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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現在去找精市,他出院以後我還沒有看望他呢。也許還可以問問弦一郎有關恬之冢家的事?這樣想著的不二從東京都到了神奈川,完全不知曉由於他的缺席,青學眾人不僅面對著加強版的蔬菜汁,還有加強版的冷氣和跑圈……
假日的立海大校園裡人影稀少,不二慢慢地在校園裡轉了一圈才去網球場。果然是恐怖的實力,看見真田眼都不眨地打回三臺機器發出的旋轉球,靠在門邊的不二不由得鼓掌。這下,他和他身上的青學校服立刻成了眾人的焦點。幸村正在場邊喝水,察覺到大家的眼神,他轉頭一看,紫羅蘭色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他快步走過去把不二拉進場,語氣是掩飾不住的欣喜:“周助你怎麼來了?”不二看見幸村披著外套,水藍髮帶下的額頭沁出了一些亮晶晶的汗水,手上還有握拍的熱度。從沒見過這麼英氣勃發的精市,不二有點晃神,嘴角揚高了幾度:“怎麼,精市不歡迎我?”幸村微瞪了他一眼,開什麼玩笑,“是你把我忘得乾乾淨淨的好不好?我出院你也沒有來。”我那不是在合宿嗎,怎麼過來啊?看向佯怒的幸村,不二急忙表態:“我錯了,精市你不要生氣。”
立海大眾人都停下了手中的練習,看向那兩個貌似你儂我儂的人。真的很熟啊,他們兩個。真田無奈地看著他們倆,總是這樣,劍道也是網球也是。他一聲大喝喚回了部員們的注意,自己走向有發展成長談趨勢的兩個人。幸村瞄到真田走過來的身影,驚覺現在不是聯絡感情的時候:“這樣吧,作為賠罪,周助你陪我練習!”啊,不是吧?怎麼逃了青學的練習還有立海大的練習啊!不二還沒來得及表示他的兩手空空,幸村已經把自己的球拍塞到他手裡了。
我真的不想搞到五感皆失啊,不二站在網球場上欲哭無淚。周圍球場上的立海部員表情複雜,仁王一臉探究,丸井則是好奇,而切原完全掩飾不住自己的嫉妒。小海帶我很願意把這個機會讓給你的……不二不無痛苦地想,幸村已經開始發球了。
果然不愧神之子的稱號,不二想,一邊撲過去險險接到一個角球。恐怖的氣勢——和幸村打過的人都知道,那樣強大的氣勢能夠讓一個人鬥志萎靡,心驚膽戰,那種感覺帶走的就是對手身體的反應能力,最終只能眼睜睜看著應該能接到的球落地而手腳完全不聽使喚——這樣的本事有如神蹟,從而造就了幸村神之子的美譽。可是現在不二沒有一點兒要贏的想法,他想著只要自己能夠儘量把球打回去,不要助長立海大的氣勢就行了,勝負並不是那麼重要,享受的只是過程。而幸村則是越打越心驚,為什麼明明周助沒有什麼殺招,他卻覺得這樣打下去自己會輸?
立海大眾人目瞪口呆地看著場上的兩人,什麼啊,幸村部長居然一個球打了三個小時還沒結束?察覺到大家的訓練都結束了,幸村也停住了自己的動作:“周助,謝謝你陪我練習,中午到我家吃飯吧!”不二暗自長吁一口氣,終於結束了,他不保證他還有耐心再磨三個小時。
午餐時分,幸村終於忍不住問了不二那個問題,不二想到平時老頭總是搖頭晃腦地在打球,一句話脫口而出:“遊戲人生,享受網球。”說完立刻就後悔了,這不是和越前打贏精市以後老頭說的話差不多嗎?上帝都知道我不是故意的,越前。而幸村兀自陷入了沉思:享受網球?網球除了勝利還有什麼別的嗎?從廚房裡端出菜餚的綠子阿姨看見兩個孩子一個沉思狀一個祈禱狀,“好好吃飯!難道我做的飯菜還比不上網球嗎?”真是可怕的洞察力——在她的注視下兩個人急忙動筷,姜果然是老的辣啊!
下午不二藉口體力不支,堅定不移地實施他的“壁花”政策,無論幸村怎麼勸說他就是不肯上場。天知道如果還和精市打會出什麼紕漏,我的不干涉劇情政策絕對不能在最後關頭出問題。幸村無奈,只好也開了三臺機器。說不定五臺精市一樣應付得來,不二看著場內遊刃有餘的身影想。正好真田走了過來,汗水涔涔的樣子讓不二汗顏。比起中午都在不懈練習的弦一郎,總是逃部活的我態度實在太不端正了。暗自慚愧的不二突然想到自己來的目的之一,開口問正在擦汗的真田:“弦一郎,認識一個叫恬之冢崇的人嗎?”沒想到這句話的效果不亞於原子彈,本來帶著有點疲倦臉色的真田瞬間精神煥發:“你見到他了,周助?”驚訝於真田的興奮,不二呆呆點頭。應該……算吧?雖然沒看清臉……“他就是祖父說過的恬之冢家百年難得一見的劍道天才啊!”麻煩了,不二隻能這麼想,他有預感真田爺爺讓參加的劍道比賽一定不會平靜了。怪不得他一定要報出名字,原來是發出挑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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