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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疑的語氣,不二收好東西,小景總是比自己還緊張。
等到不二洗好澡時,走出浴室的他卻發現跡部已經換好了一身正裝。“小景,這麼晚了,你要出去?”不二很疑惑,什麼事情非要半夜做啊?跡部很無奈,他總不能說是因為剛剛一時激動就把人拉來、完全沒有考慮到屋子裡只有一張床的緣故吧?他掩飾性地咳了一下,“我回家一趟。”小景有事一般是在會社,不二更疑惑了,“那就是沒要緊事?為什麼不在這裡睡啊?”跡部頭痛,周助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啊,一定要挑戰本大爺的自制力嗎?不二才不管這個,跡部沒有立刻回答就說明他真的沒事,他伸手就去推:“去,趕快把衣服換回來,大半夜的你總得讓你家司機休息下。”
於是理由不充分的跡部就被不二推進了更衣室,他一邊換睡袍一邊無數次地告誡自己要冷靜,一定不能出現什麼差池——不過話說回來他心裡一點底都沒有。外面的不二一邊吹著頭髮,一邊想著剛剛跡部有點奇怪的語氣——好像小景之前說過的,“因為心愛的人那麼近,所以忍不住了”——原來是這樣,怪不得非要在半夜回家,是怕自己做出什麼嗎?不二發現自己有種想微笑的感覺。
等到跡部磨磨蹭蹭地從更衣室出來,不二已經弄乾頭髮坐在床邊了。看見跡部出來,不二假裝生氣,“剛剛不知道是誰說很晚了吶,結果自己還那麼慢。”跡部勉強抽抽嘴角,繼續自己的龜速移動。不二看著他,“小景,你幹嘛啊?難道怕我把你踢下去不成?我睡相還是很好的。”跡部看著不二與平常無異的笑容,肯定是自己想太多了,周助心裡還是認為現在自己和他的關係和小時候沒什麼區別。看見跡部一副壯士斷腕般的神情,不二心裡突然感動了一下:這個人,真是很在乎自己吶~
於是熄燈。躺在床上的跡部閉著眼睛,一遍又一遍地對自己說沒事,就當只有自己一個人,可是旁邊多出來的輕微呼吸聲讓他心煩意亂。為什麼自己聽力那麼好?跡部正鬱悶時,突然,不二翻了個身,一隻手伸過來抱住了他。跡部暗自呻吟一聲:上帝啊,他就是考慮到不二有抱東西的習慣才一定要回去睡的。這下可好,跡部強忍住反抱的衝動,他就擔心自己控制不住,只能寄希望於不二不要再動了。
黑暗裡,跡部當然不知道不二其實是醒著的。感受到自己伸手過去後瞬間僵硬的身體和更加紊亂的呼吸,他揚起嘴角笑了一下:小景果然沒睡著……不過真的很溫暖吶,和記憶中的一樣——不二湊過去,舒服地蹭了兩下,安心的感覺。也就是在小景面前自己才會忘記時間地看書的吧,因為知道如果太晚了他肯定會抓著自己去休息的,不二覺得自己呆在這個溫暖的地方不想動了。
再說跡部,他只感覺到不二越靠越近,甚至還在自己身上蹭了幾下,難道真的把自己當作他家的抱枕了?推開不二是肯定捨不得的,他猶疑著,最後還是稍微側過了身子,把某個有變身八爪魚傾向的傢伙抱在懷裡。不二暗自偷笑,呵呵,不知道小景現在的臉色是不是和偷吻我耳垂的時候一樣紅吶~他抬起頭,靠著感覺湊了上去,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正好落在了跡部嘴上。
跡部只覺得一個柔軟的、帶著不二特有清香的東西貼上了他的嘴唇。等到他意識到那是什麼東西的時候,轟——腦袋頓時一片空白。不、不二吻了他?不是幻覺吧……
結果第二天起床時,不二神清氣爽,跡部卻頂著兩個巨大熊貓眼。“誒,小景你沒睡好嗎?”不二問,“難道我昨天真的踢你了?”不是踢,但是效果比踢更嚴重——看著一臉愧疚表情的不二,跡部暗歎昨晚的事情果然只是一個美好的回憶,“沒有,我先洗漱去了。”看著跡部強掩失望的樣子,不二微眯了一下眼睛:不說?小景,你在擔心什麼?
經濟學部的伊藤教授覺得自己今天特別走運,因為他給一年生講的入門指導課非常順利。本來這並不是什麼很難的差事,可是今年不同,其中一個新生有著普通經濟研究學者所不能及的優勢——他是日本最大株式會社的總裁,實踐經驗那是大把大把的有。就連巖井老師和高橋老師這樣德高望重的前輩在上課時都能被他找出錯誤,他這個剛從助教授升上來的新晉教授沒有被挑刺簡直就是奇蹟。不管是怎樣,自己總算順利地解決了這個難題,在這一屆學生升入經濟學部上專業課之前,他可以好好鬆口氣了(依他看來,這位據說是跡部財閥最年輕董事長的跡部同學大概是昨天沒有睡好,上課時一臉懨懨的樣子)。
這天正好是水曜日,網球部例行訓練。跡部和真田對打,但是跡部明顯心不在焉,接連犯了好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