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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要關頭髮生兄弟內鬥,所以一直隱忍不發。”
李元古卻不以為然,冷冷道:“皇兄此言詫異,殘害入倫和戰局緊張是兩回事,難道沒有他,這場戰役就打不下去了?我倒覺得他是引起一切危機的根源,中原大戰的兩次失利,都是他的責任,楊元慶偷襲關中,他卻遲遲不肯回兵,導致軍心民心喪盡,打下一個氣息奄奄的王世充,便被他當做夭大的功績,父皇屢屢寬恕於他,他卻狼心狗肺,收買藥師下毒,不過是他為了登基九五罷了,皇兄,我敢斷言,若我們任他肆意而為,我們兄弟必死在他的手中。”
李建成心中煩亂,他搖搖頭,“這件事再說吧!現在宜穩不宜亂,不要再多事了。”
李元古眼中閃過一道兇光,不再多言,就在這時,書房外有侍衛稟報,“啟稟殿下,秦王派宇文士及來送信,說有重要軍情。”
李建成點點頭,“讓他進來。”
片刻,宇文士及在兩名侍衛的帶領下,走進了書房,宇文士及躬身長施一禮,“微臣參見殿下!”
“宇文參軍不必多禮,現在前方戰局如何?”
“回稟殿下,現在隋軍十五萬大軍部署在上郡洛交縣一帶,暫時沒有發動攻勢,雙方仍在對峙之中。”
宇文士及說完,從懷中取出一封信,呈給了李建成,“這是秦王殿下給太子的親筆信,請太子殿下過目。”
李建成接過信看了一邊,眉頭微皺,信中秦王要求把長安守軍調出三萬去防禦關東和銅官道,長安不足兵力用新兵來補充,這讓李建成有點為難。
秦王的要求確實無可厚非,前線兵力不足,需要追加兵力防禦,這個要求很正常,可是……
李建成沉吟片刻,便對宇文士及道:“宇文參軍先下去休息,讓我考慮一下,再給參軍答覆。”
宇文士及又道:“殿下,雖然隋軍還沒有發動攻勢,但此事不能再拖,必須要儘快安排,請殿下理解局勢的危急。”
“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宇文士及行一禮,退了下去,李建成這才把李世民的信,遞給了李元古,“你先看一看。”
李元古接過信匆匆看了一遍,頓時大怒,“皇兄絕不能答應,這是他在變相奪取京城兵權。”
其實李建成的猶豫,也是因為這個顧慮,京城防禦全部換成新兵,根本就沒有什麼戰鬥力,一戰即潰,而且很難指揮,李建成也是帶過兵的入,這個道理他很清楚,但戰局擺在在這裡,東線防禦確實比較薄弱,他又不能視而不見,這讓他心中很為難。
李建成嘆了口氣,“我想,應該還是要顧全大局,派三萬軍去東線和銅官道,新兵留下守城,他既然寫了親筆信給我,說明他還是有誠意,我應該相信他。”
“皇兄糊塗o阿!”
李元古急道:“當年李智雲的事情,皇兄忘記了嗎?父皇病危,難道他不知道?在這個最關鍵之時,他寫信來索要兵權,司馬昭之心,路入皆知了,皇兄,大哥!皇位只有一個,這個時候他再不搶奪,就晚了!”
李元古急得滿頭大汗,拼命勸說,但李建成卻不為所動,他只有一句話,“隋軍壓境,應以大局為重。”
李元古離開了東宮,他心中含恨萬分,回頭望了一眼東宮,冷冷地自言自語,“大哥,既然你不想要這個皇位,那小弟只好不客氣了。”
“去養心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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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隋唐大戰(六)
李淵的病情已經巔來巔嚴重,身體十分虛弱,儘管所有的人都向他隱瞞病情,都告訴他,好好調養半年就會康復,但不斷的尿血讓李淵心知肚明,他的身體在一天天惡化。
李淵雖然身體惡化,但神智還算清醒,大多數時候,他都讓人把他抬到後宮花園裡,體會仲春時節的旺盛生機和溫暖的陽光,而對於日趨危急的局勢他卻看得很淡了,甚至不聞不問,就算大唐覆滅,那也是天意。
四月的陽光溫暖怡人,李淵坐躺在一株杏樹之下,眯著眼享受溫暖和熙的陽光,他躺在一張用軟藤編成的春榻上,身下墊著厚厚的軟褥,十分舒適。
尹德妃坐在一旁,伸出芊芊玉指拎起鏤空白玉壺給李淵倒了一杯茶,柔聲道:“陛下,這是今年的蒙頂新茶,是臣妾親自用小火煎制,陛下嘗一嘗。”
李淵端起茶碗,細細吮了一口,點了點頭,“好茶!”
“陛下今天好像精神不錯。”
李淵沒有說話,他正在全神貫注地注視著樹端一顆青澀的小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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