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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張,好奇心驅使她想看看花園內到底有些什麼。
一路繞著花園小徑走入花園深處,撲鼻而來的紛香讓羽含煙心中的緊張稍稍減緩了一些。
越往深處走,那種淺淺淡淡的聲音便愈發的清晰起來。本來準備繼續前進的羽含煙突然頓住腳步,紅上瞬間便緋紅一片,連透明的耳垂都紅得那般的粉嫩誘人。
那聲聲被壓抑得快要歇斯底里的嚶呤聲不是別的,正如羽含煙聽到的一般,是宮中寂寞宮女與人幽會時曖昧的聲音。
那一聲聲如撓在人心尖上的嚶呤申吟都讓羽含煙錯愕不已,心中如住著幾萬只螞蟻一般,在同時嗜咬著她的血肉。那種感覺,即酥麻又疼痛。
這麼明顯的歡愛的聲音,羽含煙不了再往前走了,只是愣愣的定在原地,俏臉緋紅,如抹了一層薄薄的脂粉一般,甚是誘人。
耳中的聲音越來越大,甚有一種想要穿透什麼即將爆發的感覺。羽含煙驚愕的睜大瞳眸微張檀口,定定的盯著眼前不遠處花草間隱隱約約的兩具痴纏糾葛的身子。
她們,她們竟然,竟然渾身**著不著一絲遮羞之物。
“砰~”太過受驚,羽含煙手中的絹制紗燈從手心中滑落,跌到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燭火瞬間吞噬了薄如蟬翼的絹制紗罩。羽含煙所站之地剎那間一片火光乍現,突然呈現的火光讓花草間的兩具身子瞬間僵硬,並同時發出一聲驚叫,“啊~”
036。皇帝野戰
閃著火舌的火光印亮了花園的一角,在羽含煙所處幾步遠處,兩具白皙的身體緊緊相擁,參差不齊的花草遮擋了他們的臉,羽含煙嚇得忙蹲下身去,一動也不敢動。
慘淡的月光從雲層中印射下來,淡淡的披散在萬物上,蒙上一層薄紗。羽含煙慘白著小臉半蹲在地上,倏然間,一抹明黃亮袍從花草間一角投射出金貴的光芒,羽含煙微微一愣。
這是…
“放肆,還不速速退下!”一記沉悶的粗吼聲帶著一抹壓抑的怒意鑽進羽含煙的耳朵裡,震得她耳膜好一陣發疼。
一種無形中隱隱壓來的威嚴讓羽含煙瞠目結舌,那明晃晃的袍角,那一記帶著霸氣的吼聲,羽含煙哭笑不得。
皇上,你要不要這大半晚上的不在太和殿就寢跑到這僻靜的小花園裡來做什?
此時,羽含煙已經明確的知道躺在花草間的兩具身子的主人是誰了。只是,這昭夏國的皇帝是不是太重口味了,來這種地方野戰?
甩了甩頭,羽含煙將腦子中不好的思想剔除掉,人也鎮定了許多。猛然間,羽含煙似乎想到了什麼,雙唇輕顫。
明黃的袍角,威嚴中帶著不怒自威的霸氣,那略帶沙啞卻不失誘惑的聲線。那聲音怎麼聽都不像是一個二十來歲弱冠男子的聲音吧?
在馮府裡,馮謙不是說新皇嗎?不是說要廣招秀女嗎?
自己來宮中已有半月之久了,不僅未從浣衣局的其它宮女中中得知宮內要廣招秀女,也未曾聽過什麼先皇駕崩新皇登基之事。
馮謙在騙自己!
羽含煙現在已經有足握的把握確定自己所想的都是真實的,可唯一讓她不解的是,馮謙可是昭夏國的從六品署正啊。他說新皇,他說廣招秀女,這一切不是指的昭夏國麼?
如果馮謙所說不是指的昭夏國,那他所說的又是誰?自己莫名其妙被人送進宮來,而馮嵐和馮央卻是不見蹤影,這一切只怕也是馮謙在暗中一手安排的吧?
錯愕間,羽含煙突然有幾分氣憤,粉拳緊握,小米貝齒緊緊的咬在下唇上,刻上深深的印記。
“皇上,是您吧?”羽含煙突然站起身,亦步亦趨的走向那明黃的皇袍,聲音不卑不亢,挺立的身子盈盈前行。
花草間的兩人似是沒料到有人膽敢在自己下令後還大膽的往前走,但見黃袍飄動,眨眼間,兩具緊擁的身子已被黃袍覆蓋。
羽含煙淡然的走到兩人身前,雙手握於小腹前盈盈跪拜,額頭輕磕在柔軟的草葉上,“皇上,恕奴婢大敢,敢問皇上可是赫連錦瑞?”
“嘶~”只聽得一聲吸冷氣的聲音,羽含煙知道,自己剛剛那番話已是教皇帝懷中的女子受到驚嚇。放眼整個昭夏,誰敢大膽到在皇帝面前直呼其真名呢?這可是欺君罔上之罪,罪可致死誅滅九族。
可羽含煙並不害怕,她只想解開心中的疑團,自己身在這個陌生的國度一年有餘,處處被人戲弄陷害,她也有底限,也有反擊的時候。這麼不明不白的過日子,她又怎會這般的沒心沒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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