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4 頁)
“喂,你快讓開,壓死我了。”羽含煙雙手抵在胸前拼命的推著赫連清逸,卻奈何赫連清逸的身子太重,羽含煙根本就推搡不動。
推卻之間,羽含煙只覺得手上一陣黏乎乎的液體在指間流動,錯愕間,羽含煙將手指放置眼前,卻被眼前的殷紅血跡嚇得張大了香檀小口。
“小皇子,你這是怎麼了?”羽含煙想要推開赫連清逸,身上卻突然一輕,卻是外面的護士已經將赫連清逸拉出了轎輦內。
嚇得不知所措的羽含煙仍躲在了轎輦內,外面的迎親隊伍裡卻是亂作了一團。
駭意中,羽含煙忍不住從轎輦內鑽出來,一雙灈水清眸在迎親隊裡四處探索著。
是誰這麼大膽敢在皇子迎親時下毒手毒害他?
可惜,羽含煙掃視了四周也沒有看到任何的不妥之處。“他,他這是怎麼了?”羽含煙看著將赫連清逸圍成一團的護士們,哭喪著聲音問。
隊伍裡的紛亂很快就平息了下來,在羽含煙還來不及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時,羽含煙第三次聽到了那一聲公雞般的嗚鳴聲。
“小皇子暴斃了。”
站在轎輦前,羽含煙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裡所有力氣如同被瞬間抽走了一般,搖搖欲墜的身子在幾個踉蹌後終於跌倒在地。
“暴斃?”羽含煙納納呢喃,一雙清眸裡再也找不到一絲的焦點。
迎親隊裡瞬間響起了震耳欲聾的哭泣聲,所有人馬均跪停在原地,匍匐在地,大聲淘哭。
一連受到的驚嚇讓羽含煙也在不知不覺間昏迷了過去,昏迷前,羽含煙似乎看到了不遠處赫連清逸腳上穿著的那雙黑底鑲銀絲線的朝靴,銀線在日光的照射下,反射出奪目的光,令人不敢直視。
“為什麼?為什麼他在大婚當天要穿原本應該死人穿的葬靴?為什麼他會在大婚當天突然暴斃?為何會死在自己的面前?他難道知道自己今天會死所以才穿那樣一雙靴子的嗎?不然這一切該怎麼解釋,該要怎麼解釋?”
昏迷前,這是羽含煙所能想到的所有不妥之處,可她沒有力氣去找答案,也沒有力氣去問赫連清逸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昭夏國天昭瑞朝六年。
三皇子赫連清逸於大婚當日突然暴斃,皇帝赫連辰瑞愛子心切,喝令昭告天下,舉國皆帶喪三個月。
天昭瑞朝六年七月初七鬼節,在三皇子赫連清逸暴斃後三天,皇帝赫連辰瑞在小兒赫連清逸的朝寢內找到了一宗畫卷,畫卷右上角有一段小楷文字。
願我後生,常為汝君,好醜不相離,生死相依。
七月初七,三皇子赫連清逸的棺柩被抬往皇陵,皇帝赫連辰瑞在看完小兒的畫卷後再次頒旨,嘉其羽含煙賢淑溫良貞靜恭雅,晉封其為當朝皇子妃,與皇子赫連清逸合葬皇陵。
009。冥婚合葬
昭夏國天昭瑞朝六年七月初七為黃道吉日,宜破土安葬。皇帝赫連辰瑞命暗衛快馬加鞭趕往皇陵,阻止三皇子的棺柩先行入葬,需等得皇子妃的棺柩奔赴皇陵後,一同合葬於玉棺之內。
昏迷三天仍舊不醒的羽含煙的皇帝赫連辰瑞的暗中操縱下,被人放置於石棺內,抬赴皇陵。皇子妃的棺柩剛起靈,皇帝赫連辰瑞便再次頒旨,皇子妃愛夫心切,願追隨夫君共赴黃泉路,一生不離不棄,生死相依。
同一時刻,皇帝的聖旨剛剛頒下,昭夏國的帝都皇宮大門處便隨及懸掛起了一幅巨畫,畫中美人淺淡的橙紅顏色長襲紗裙緯地;一條橙紅色段帶圍在腰間中間有著鑲嵌著一塊上好的和田美玉在段帶左側佩帶有一塊上等琉璃佩玉佩掛在腰間。
一頭錦緞般的長髮用一支紅玉珊瑚簪子挽成了墜月簪在發箕下插著一排掛墜琉璃簾,更顯嫵媚雍容,雅緻的玉顏上畫著清淡的梅花妝。
原本殊璃清麗的臉蛋上因成了女人而褪怯了那稚嫩的青澀顯現出了絲絲嫵媚,勾魂懾魄;
若是原似嫡仙般風姿卓越傾國傾城,現卻似誤落凡塵沾染了絲絲塵緣的仙子般另男子遽然失了魂魄,但最另人難忘的卻是那一雙燦然的星光水眸。
美人纖纖玉指中扣著一柄碧玉長笛,笛子末端懸掛著一枚紅色流蘇結。
巨畫一經掛出,所有經過皇宮門口的百姓均認出,畫中女子便是當朝右相蘇南的三女。至於坊間一直只知蘇相三女為羽含煙卻不姓蘇這個問題,卻是無人能答。
如此聰惠的女子就此夭折於最美的年華,坊間人無不顎首嘆息。
七月初七為鬼節,似乎是為了應證這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