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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羽含煙如快要破碎的布娃娃一般,昂唸的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這些天都是他獨自一人給羽含煙燻香把脈,從替她做手術的那一刻到現在,他總是在提心吊膽。為這個看似倔強卻柔弱的一陣風都能吹倒的女子,他的心有些酸澀。
墨夜冷眼瞟了瞟周圍圍著的一群太醫,太醫們感受到墨夜冰冷的目光,汕汕的讓開了一條道。墨夜抱著羽含煙跑在了昂唸的身後,昂念在前頭引路,步伐有些急促雜亂,墨夜眉頭一皺,隱隱覺得昂念似乎太過於擔憂羽含煙了。
可此時,他也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想那些了。
救她的命要緊。
昂念帶著墨夜進了一個隔間,隔間裡只有一張簡陋的床榻和一個矮几的凳子。昂念指了指床榻,示意墨夜將羽含煙放到床上。墨夜低頭看了看羽含煙,面露一絲不捨。
在昂念目瞪口呆下,墨夜抱著羽含煙走上了床榻,和著身衫坐在了床榻之上,將羽含煙的身子放平置於他的胸懷裡。
“夜君上,你這樣不妥。”昂念有些岔岔的看著墨夜,有些反感墨夜這樣寸步不離的挨著羽含煙。
“救人要緊,哪有什麼妥不妥。”墨夜可不會把昂唸的話放在眼裡,瞪了昂念一眼,墨夜看了看懷中的羽含煙,伸出手指在羽含煙的的鼻前探了探,臉色又沉了幾分。
“快,她的氣息越來越微弱了。”墨夜的聲音顫抖了幾分,伸手就去扯昂唸的衣袖。昂念也是滿臉焦急,此時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就任由墨夜將羽含煙抱著。
情況危急,昂念也顧及不了那麼多,也不管什麼綾緞什麼的,直接四指扣在了羽含煙的手腕上。
剛一探上羽含煙的手腕,昂念就大吃了一驚,“她的經脈受到了嚴重的損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墨夜黑著臉不說話,只是冷冷的盯著懷裡的羽含煙,也不看昂念,“快想辦法救她,廢話少說。”
昂念心下一愣,突然好像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對這麼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也能下得了重手。”
墨夜抿了抿唇,生生忍住了昂唸的嘲諷。羽含煙還枕在他的身上,他不敢隨意亂動,怕扯動了她的經脈,到時就真的是回天乏術了。
“她的經脈嚴重受創,必須得先穩住她的心脈,我這邊趕緊煉藥。”
墨夜聽聞昂唸的話,倏的將羽含煙的身子扳起,將她與自己面對面的坐著。已經昏迷的羽含煙渾身癱軟得如同一攤爛泥,伸手將羽含煙扶著,墨夜騰開一隻手,盤腳打座,將體內的氣息執行了一個小周天。
最後,他將所有的真氣都彙集到了丹田處,一點一點將氣息調息成一縷縷如霧絲一般大小的真氣。抓起羽含煙的一隻手,墨夜抬起自己的右手,將從丹田處彙集的真氣一縷一縷的輸送進羽含煙的體內。
在一旁的昂念微微有些吃驚,沒想到墨夜竟然會直接用自己自身的內衣真氣,來護住羽含煙的心脈。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自身的真氣是萬萬不會輸送給別人的。只要真氣一漏,饒是他有一身的好本領也是舒展不開的。而如今,墨夜竟然什麼都不顧忌,就這樣將渾身的真氣一點點的輸送給了羽含煙。
看著已經入定的墨夜,昂念也不敢出聲打擾。起身,昂念去了藥庫挑選藥材,他必須要趕在墨夜將真氣輸送完之前把丹藥煉出來,不然到時不僅保不住羽含煙的姓命,連墨夜都有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他剛是看出來了,墨夜是奔著他那一身渾厚的內衣往羽含煙身體裡輸送的。可墨夜體內的真氣也不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一旦他的體內的真氣沒了,他整個人也就廢了。
昂念走後,整個隔間裡都只剩下墨夜和羽含煙兩個人。墨夜靜心打坐,並將體內的真氣一縷一縷如遊絲一般的輸送進羽含煙的體內。
昂念從隔間裡出來,外面的十幾名太醫便將他圍了個裡三層外三層。
“皇妃怎麼了?怎麼還吐血了?是舊病復發了嗎?”
“怎麼是夜君上抱她來的呢?咱們皇上人呢?”
“對啊?夜君上不是迴天罱了麼?這才幾日怎麼又在昭夏了呢?”tutd。
“哎~裡面情況如何?皇妃怎麼樣了?”
“對啊,夜君上怎麼不見出來?”
十幾名太醫圍著昂念問個不停,完全已經堵住了他的去路。昂念心頭焦急,卻又擠不出去,只得站定身子大聲一吼,“都給我讓開。”
十幾名太醫都嚇了一跳,像看妖怪一樣的看著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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