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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瓷瓶拿在手中細細端詳,墨夜擰緊劍眉,冷聲問,“這是什麼?”
墨夜不記得自己曾給過羽含煙藥物,在她未能下床之前,她身上的衣物包括她的身子都是他一手打理的。何時曾見過這個藥瓶子,而羽含煙是今日才下床的,由此可見,這藥瓶也是在今日之內才被羽含煙裝進了衣襟內的。
眼角餘光撇過,墨夜看到羽含煙臉上紅色的丹疹,心下一窒。
之前她還好好的,今日卻是又是肚子痛又是出丹疹,這一切,是不是太過於湊巧了?
猛然間,墨夜像是想到了什麼,倏的抬頭看向羽含煙。“說,你臉上的丹疹,真的是如昂念所說的那般,是因為體內有餘毒未排盡,所以才出了這一身的丹疹嗎?”usbp。
羽含煙怔愣的看著墨夜手中的藥瓶,點了點頭,“是,這丹疹的確不是因為我體內餘毒未消才生出來的。”
“什麼?你……”墨夜震驚的瞪大了雙眸,很想問問羽含煙她為何要那麼做。
羽含煙冷眼睨著墨夜,既然二人已是產生了分歧,她還有何好隱瞞的。定了定神,羽含煙一五一十道,“是我去求昂太醫給我這些藥物的,我想出丹疹,因為我不想你碰我。”
墨夜的雙眼瞪得如銅鈴般,羽含煙最後的一句話深深的中傷了墨夜。
“你說,你不想我碰你?就因為你不想我碰你,所以你寧願吃這些藥物出一身的丹疹,只是為了不讓我碰你?”
羽含煙雙眼朝著帳篷頂看去,眉毛彎了彎,點了點頭,“是,沒錯。”
墨夜扯了扯嘴角,眼裡一抹陰冷之色閃過。“好,既然你這麼不想我碰你,那孤就成全你。”
說完,墨夜一揚手,將手中的藥瓶狠狠的摔向了帳篷的一角。白玉藥瓶重重的落在地上,應聲而碎,從藥瓶裡滾出幾顆赤褐色的單藥來。
墨夜激烈的從床沿邊站起,大跨步的走出了帳篷內。外面陰冷的聲音揚起,“你們,速速給孤搭建一頂帳篷,一盞茶的時間內沒辦妥,你們個個人頭落地。”
又是一陣雜亂無序的腳步聲揚起,羽含煙失魂落魄的坐在床榻之上,將小臉埋進了雙膝之間,兩隻手緊緊的環著膝蓋。
………
森林深處,馮央抱著雙臂跟在赫連清逸身後,整個山林裡一片陰森寂靜,馮央嚇得小臉慘白,再加上渾身溼漉漉的,馮央更是覺得自己的身子抖得厲害。
“好,好冷。”雖然是大熱天,可馮央畢竟是一介女流,在涼水裡浸泡了那麼久,如今再受森林裡的陰冷瘴氣侵體,已是有些吃不消。赫連清逸無奈的四周看了看,鬆開了馮央的手,“別怕,我到樹頂上去看看那些士兵回去了沒有。若是走了,我們就找個地方生火去。”
馮央膽怯的鬆開了赫連清逸的手,赫連清逸身子一個旋轉,已是藉著一旁的樹幹躍向了樹頂。
舉目四望,整個大地都一片靜謐,山林間並未看到閃動的火光。如此寂靜,必是追查計程車兵已經回了軍營了。
從樹頂落下,馮央的手又扯過了赫連清逸的衣袖。赫連清逸笑笑,“別害怕,那些士兵都已經回去了,我們這就找個地方生火去,再忍忍。”
“嗯。”馮央乖巧的點了點頭,二人剛走了幾步,馮央突然驚聲道,“遭了,火種都被河水浸溼了,無法生火啊。”
赫連清逸聽聞淺淺的笑了笑,看著一臉著急有點可愛的馮央,心頭算是有了些欣慰。“你難道未曾聽過,有用石頭生火這個說法麼?”馮央臉上一紅,所幸夜色正濃,赫連清逸沒有看到。
“是我孤陋寡聞了。”馮央訕訕說道,赫連清逸忍不住伸手颳了刮馮央的鼻尖,卻又覺得自己的動作太過於輕浮,微微咳嗽了兩聲想要化解二人之間的尷尬。
馮央心下有小小的悸動,抿著唇偷偷的笑了。
往前走了少許,在一座石壁前,赫連清逸赫然頓住了身子。“就在這石壁後生火;,一來石壁可以擋風,二來你可以在火堆前烘烤衣服,我在石壁後放風。你放心,我不會偷看你的。”說著,赫連清逸三指並立向天,“我發誓,絕不偷看。”
馮央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瞬間又覺得自己有過於失禮,忙抬袖掩唇。“你敢偷看,我就挖了你的眼睛。”
地裡連得。赫連清逸一臉正色,連連點頭,“為了我的眼睛能為你指路,我定不會偷看。”
196。皇后懷孕
十二天後。
天罱皇宮內的所有王公貴族大臣連同後宮的嬪妃,上至太后下至宮女聽聞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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