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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謝娘娘恩典。”楚俏雙手撐地,匍匐於地重重的磕了幾個響頭。
“起來罷。”羽含煙擺了擺,手中的淺黃色紗絹被風撩起了一角,如一隻淺翩的蝴蝶。
楚俏戰戰兢兢的從地上站起,羽含煙轉過身,踱開步子往前邁動,楚俏徐徐抬頭,楚楚可憐的看向眾嬪妃,泫然欲泣。
眾嬪妃看著楚俏,有人眼中露出了憐憫之情,有人臉上則是諷刺,有人則是眼裡帶有恨意的看著羽含煙的背影,有的只是當看了一場好戲,嘴角噙著生冷的笑意。
楚俏不安的低下頭,乖乖的跟在了羽含煙的身後。
這兩巴掌楚俏是暗暗記下了,總有一天,她會十倍的還給羽含煙的。楚俏在心裡發了毒誓,想起剛剛有人眼裡迸射出的恨意,楚俏覺得自己今天所受到的這點懲罰,算是值了。
終於,這個風平浪靜的後宮,很快就又要上演著雪雨腥風了。
不管她們如何的鬥得頭破血流,自己只需要站在後面看著就好,等到兩敗俱傷的時候,自己再給她們致命一擊。到時,自己就能坐收漁翁之利了。
想想,楚俏的嘴角就勾起了一抹笑,卻又疼得擰了擰眉。
牽動了剛剛被摑的地方,楚俏咧了咧另一邊的嘴角,雙手握得更緊了。
景春宮就在鳳棲宮的隔壁,只需要走上一小段路便到了景春宮的大院外。
守在院外的兩名太監見是羽含煙和眾嬪妃,嚇得立馬跪在了地上。“奴才給皇后娘娘請安,給各娘娘請安。”
“起來罷。”羽含煙淡淡的看了兩名太監,抬步就往院子裡走去。
“皇后娘娘,請止步。”兩名太監異口同聲,羽含煙詫異的停住了步子,轉過身。兩名太監走上前來,其中一人羽含煙認得,似是很得夢妃的賞識,經常帶著他到處走動,見得多了,也就記下了。
“綺天,為何要本宮止步?你們娘娘呢?”
被叫做綺天的太監半彎著身子,雙手抱拳。“回娘娘,主子昨兒個感染風寒,今兒身體抱恙,還未起榻呢。”
羽含煙點了點頭,“本宮見她未去鳳棲宮,料想她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便領著姐妹過來看看她。她可還好?有沒有請太醫過來看,嚴不嚴重?”羽含煙著急的問,綺天被問得一時答不上話來,半晌不作聲。
“怎麼了?是不是夢妃病得太厲害了?你到是說話呀。”羽含煙有些急了,綺天抬頭,卻不敢直視羽含煙。“回娘娘,奴才也不知道主子到底病得有多嚴重,這早上送進去的早膳原封不動的端了出來,卻是一點也沒有吃。”
羽含煙一驚,看向身後的眾嬪妃。“姐妹們,夢妃身體抱恙,咱們去看看她罷。”
“全聽皇后作主。”眾嬪妃齊齊福身,羽含煙聽罷,悠然轉身。
綺天唉了一聲,羽含煙全當沒聽到,徑直走進了院子裡。
“這可如何是好啊?這皇后今兒個是怎麼了,怎麼突然來咱這景春宮了?”綺天不安的在院子外來回踱步,另一名太監也是一臉的無助。
“小的還是去給娘娘彙報去。”綺天說完,拔開步子就往裡跑,經過羽含煙身旁時,羽含煙手一伸,將綺天拉了回來。“你這奴才,怎的跑得如此急?是出何事了?”
綺天不安的僵直了身子,身子瑟瑟發抖。“沒,沒事。奴才莽撞了,娘娘恕罪。”
“你退到一旁吧,本宮自己進去看你家主子就是了。”言下之下就是讓綺天乖乖的站著不要動,她們自己可以進去。
綺天一聽,頓時嚇得腳都軟了。雖然語氣不甚嚴肅,可怎麼聽都是嚇得一身白毛汗。
“是,娘娘。”綺天不敢違背羽含煙的意思,只得退到了一旁,乖乖的站著。
羽含煙領著一眾嬪妃往後殿走去,還未走進後殿,便聽得裡面傳來嚶嚶傳唱聲。“寒蟬悽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都門帳飲無緒,留戀處、蘭舟催發。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念去去、千里煙波,暮靄沈沈楚天闊。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悽楚感傷,令人聽了肝腸寸斷,心中徒然生起一股悲涼。
眾嬪妃也都靜默不語,靜靜的聽著後殿中傳出來的聲音。
“娘娘,這不是夢妃的聲音麼。”楚俏出聲,打破了此時的寂靜和落寞。
羽含煙微側過頭,冷眼盯著楚俏。楚俏自知自己又說錯話了,嚇得忙低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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