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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后妃,你能不顧朕的顏面,去外面跑兩圈?”
“不能……”她喪氣垂了腦袋。
他忍住笑意,將她置在錦繡薄被之上,俯身哄她:“乖,自己把鞋子脫了。朕用別的法子幫你散熱。”
身為皇帝,其餘體貼的事他能做就做,也不端著,像脫鞋一類就敬謝不敏了。
但也不能說他什麼,大夏朝就是有這樣奇怪惡劣的大男子主義。那些男人偶爾對付一些不肯就範的女子,就會讓她為自己脫靴、洗腳,劣性地將洗腳水踢她身上,以達到侮辱的目的。
很胡鬧,也很屈辱。
雲露又不是真傻,被丟到床上了還能不知道他的意思?登時臉頰泛起微酡的醉色,嬌滴滴像柔軟地小花兒,眸裡水霧漫上來,看著外面天色稍暗,才咬唇去脫鞋。
偏皇帝蹬了靴子,不知想到什麼,將她兩隻小手一握,壓在香肩兩側,在她耳邊輕笑:“不能用手脫。”
……不用手,那怎麼脫?
好在她突然想起來,小時候耍懶,進門脫鞋總不用手,兩個腳後跟一蹭,可不就下來了。
不過現代的鞋和古代的鞋顯然不一樣,那時候鞋跟重,外皮也厚,踩得住,一蹭就掉。古代的繡鞋最是貼腳,且又輕便,室內穿的和襪子更是沒有不同。
她疊腿兒蹭兩下,太薄太貼,就是下不來。
不用腳跟,換了腳尖去蹭,腿兒交疊地更密了,兩下里蹭著,腿窩裡有麻麻的癢意彷彿從腳底心兒躥上來,白滑滑地肌膚又熱出一層水汽,她發了痴,一定要在那裡和鞋較勁。
皇帝就在旁邊悠然看她和鞋鬥爭,看不見裙底風光,那扭動起伏的樣子,卻讓人浮想聯翩。
過了會兒,他喉結滾了滾,膝蓋一屈壓住她兩條腿,見她傻乎乎、怔愣愣地看著自己,腿還掙扎著蹭了兩下,心裡火燒了上來。
他繞過繡鞋,快速地將她褻褲剝了乾淨,下裙撩到腰間,露出一雙白生生的細腿兒,交疊著,微蹭著,腿窩裡竟已沾了露,泛了蜜,再看她,呆呆淚淚地盯著自己瞧,予取予求,像個活寶貝。
他摩挲了下她水潤潤地眼角,低哄:“快掉了,脫下來,嗯?”
她就暈乎乎地又動起來,蹭得自己身體裡熱氣一波兒波兒向上流竄,終是把繡鞋兒踢了下去。
棗紅的床踏腳上,那雙繡金絲龍紋的黑靴板正挺立,粉碧的繡鞋兒翻身砸在上面,凌亂軟伏著,被襯得愈發俏麗多姿,兩鞋相交,說不出的遐思旖旎。
大床上,皇帝猶自忍耐,那衣裳裙子全被他堆在她腰間,領子褪到花苞兒似的小胸脯上,纖細的鎖骨誘人,白膩的雙乳彷彿一顫,就能露出紅珠兒尖尖,卻偏偏半遮半掩。
這樣的美景。
皇帝探入一指,那水兒經方才好一段蹭,已靡靡甜甜地流到桃源口兒,他一撥開粉色的瓣肉兒,自是嗒嗒地落下來,沾溼了他。
“嗯……”她體內好像藏了藥,往日也不像這般敏感,神情也不似這樣慌亂,青絲沾了汗水亂黏在腮邊,她一忍再忍,直覺熱得像被放進了蒸籠裡,動也是熱,不動更熱。
皇帝定定地看著她自己上下微動起來,腿根夾蹭著他的手掌,甜口兒咬著他的手指,不時唆兩口,香豔得緊。
都到了這樣的田地,誰還忍得住?
一氣兒將三根手指都塞了進去,體內溼滑,暢通無阻,皇帝勾了勾唇,將手取出來,果不其然,小貓兒抓緊被子,縮著腳趾頭,睜開豔豔地眼兒,亂也似的在四周找了一圈,把目光鎖在那尚且溼噠噠滴著水的指頭上。
那渴望地目光,像討吃的小寵物,癟著小嘴兒,輕聲哼哼,又愛嬌地用腦袋去蹭他,求他。
“餓了?”皇帝抓來她的手,替自己寬衣,邊低笑逗她。
她小腦袋瓜裡被燒得只剩下焰火團兒,哪兒還有理智?當即胡亂把衣服扒下來,模糊聽見他問什麼,水汪汪地眼睛抬起,眨呀眨地點頭:“要吃的!”
皇帝可算是自作孽,衣服被她扯得亂七八糟,更難脫。他拍開這隻搗亂的爪子,自己慢慢地脫了,看小貓兒在被子裡輕滾,掙扎著,迷亂著,有些興味,有些興奮。
他俯身罩在她上空,將滾燙之處埋進雙腿間,卻偏偏不進去,偶爾去沾一沾蜜,嚐嚐甜味兒,弄得她不勝其擾,控訴他有犯案意圖卻不犯案,害得她左右為難。
皇帝是什麼人?春/藥沒中過,也見人中過,這藥性看起來不算太重,只是她頭一回吃,身體沒有抵抗力,發作起來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