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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而效忠的理由。
等方淮告退,外邊就有人稟報,說淑妃娘娘在外等候。
“淑妃?她來做什麼。”
李明勝成日家跟著皇帝,有些事他該心知肚明則明,卻總不是件件都該明白。此時想了一遭兒沒想出個究竟,便道:“奴才也不知道。”
按理兒,後宮裡近來發生的事,都和淑妃沒有大幹系才是。
皇帝沉思著揮揮手,著人請她進來。
淑妃風姿秀美,姿態溫婉,卻不過分柔弱,行事自有章法。這於世人來說,就是當家主母的料子。
再加上她分位僅次於皇后,此時與皇帝議起后妃事來,毫不違和。
“妙小儀的事不算小事,臣妾曾請過皇后娘娘示下,為她分擔一二。娘娘也允准了。”她含笑請了安,開門見山地點出正題,“按皇上的意思,臣妾在太醫院的支用明細上查出,只有永寧宮的沈芬儀,曾在一月前因宮女患傷害症,討過五石散。”
皇帝笑容微頓,意味深長地挑起眉。
沈芬儀?
淑妃此時已轉成正經嚴肅的模樣,語氣說法很讓人信服,“一宮主位卻為區區一個宮女討藥,更何況那宮女並非她日夕相對的大宮女,並無多少情分。傷寒症又並非只有五石散一味藥可解。事出反常必有妖,臣妾以為此事是沈芬儀所為。”
“愛妃說來頭頭是道,但若是沈芬儀心善,照拂於宮人,朕又豈能冤枉了她?”
“世間雖有巧事,但沈芬儀為宮女討藥後,妙小儀便出了事。太醫不為宮女診治自無脈案,既無脈案,便無人知她是否用下那藥,是否好轉。如何不可疑?”
皇帝聽出了幾分淑妃話裡的意思。
如果他想保妙小儀,那沈芬儀這邊可以做作文章,當然,也許真兇就是她。如果捨不得沈芬儀,那這藥指不定就是妙小儀自己給自己下的。
且查明來源的建議還是她給提的,換了另一種說法,就是她明知沈芬儀曾為宮女求藥,才栽贓嫁禍於她。
淑妃見皇帝沉吟,緩緩笑道:“臣妾還有一事不曾稟明。”
“哦?”
“沈芬儀為她求藥的那個宮女,半月前因傷寒症加重,已歿。”
她層層鋪墊,不過讓皇上盡情思索,提出疑問。如今最後一錘落下,皇上便覺是自己思慮而得的結果,結果便如板上釘釘,再無反轉的可能。
明明討了藥去,人卻死了。
那藥,到底用到了哪裡?
這等訊息傳到皇后耳朵裡,直把皇后氣了個倒仰。
簫氏這個賤/人,居然拿著她給的權利,越過她找上了皇上,把矛頭直接對準了她的人!
自己是因為這幾次和她聯手對付憐妃才信任她,沒想到她轉眼就把這信任丟到地上,就差沒踩上幾腳了!
還有妙小儀,自己想保她,她卻出了這麼個餿主意,到底安得什麼心!
昨兒皇上的話她還不當回事,如今想來卻膈應得很。獨獨是看著她有興致不成?
皇后指尖掐緊掌心裡,第一次對這個深受聖寵的女人起了忌憚心思。
可別再養出一個淑妃來。
“娘娘莫氣。”茯苓一邊兒幫皇后順著氣,一邊兒無奈猶豫,不敢把這事的結果告訴皇后。
但這會兒不說,過了兩三刻,恐怕還要再氣一回。
“皇上還說了,沈芬儀做出這樣的事不堪一宮主位,正好前些時日他答應了錢麗儀掌管一宮之事,娘娘彼時又說不得動工。今次就將二人宮殿對調,讓錢麗儀搬至永寧宮,沈芬儀住去綺春閣便罷,其餘的,念在她是初犯,也就不罰她了。”
皇帝說得輕巧,這麼一來,丟了掌宮權利不說,換宮之事從來沒有過,如今開了這先例,那些看好戲的妃嬪真是笑都要笑死了。
沈芬儀日久天長樹立起的威信,頃刻就能崩塌。
“但皇上不曾宣讀旨意,可見是有過問娘娘,與娘娘商量的意思。”
茯苓給皇后遞去一盞茶,忖度著開口,讓皇后稍微順順心。
話雖如此,已經到了這個份上。皇后就是再“調查”出什麼證據,也都抵不過針對沈芬儀的這一份死無對證。
至於處罰結果,她前不久還為保沈芬儀讓憐妃得意了一陣兒,也不過看在她最忠心自己的份上。
又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為她的事買賬?
“和皇上說,此事就這樣罷。”皇后端著茶盞的手微微用力,冷笑,“淑妃,當真會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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