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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進去問過了皇上,便奉承笑著將這位主兒迎了進去。
雲露這會兒沒在床上躺著,她只是偶爾“發作”,又不是病的下不來床。所以皇帝一下了朝拐來看她,就被她捉住了,抹著紙牌玩“捉烏龜”。
皇帝似笑非笑,“膽兒大了啊。”這種捉對牌靠運氣的事,萬一他要輸了,還真讓她笑話自己是烏龜?
這才是大笑話!
雲露充耳不聞,小手飛快地把牌洗好,抽出單張暗壓在一邊,分出兩堆牌。然後十分乖巧地把皇帝的手開啟,大拇指向裡,把半副牌給他塞進去,如扇般抹開。皇帝就被擺成了“願意玩牌”的姿勢。
過程與她曾經佈置皇帝懷抱這個暖窩的時候並無分別——完全遵照自己意願,皇帝只是想折四十五度角就能折出四十五度角的紙老虎!
皇帝見她笑靨如花的模樣實在可人,到口的兩句教訓吞了進去,心甘情願地陪她玩起了這種幼稚不動腦的紙牌遊戲。
所以淑妃到的時候,就看見妙貴儀執著最小號的毛筆在皇上攤開的手掌心裡畫東西,一筆一劃,神情很是專注。
她等了一等,才等到皇上懶洋洋的側過臉,原先盛在眼眶裡的寵溺消弭,那份示意再明顯不過。
淑妃帶著沈美人欠了欠身,表面一片平和溫婉,笑意淺淺,心裡卻蹙起了眉。
作者有話要說:
她等了一等,才等到皇上懶洋洋的側過臉,原先盛在眼眶裡的寵溺消弭,那份示意再明顯不過。
淑妃帶著沈美人欠了欠身,表面一片平和溫婉,笑意淺淺,心裡卻蹙起眉。
………
☆、第96章 交情
“臣妾聽聞妙貴儀身子不適;故而前來看望。”淑妃笑吟吟讓小宮女將一色補身體的藥材禮品呈上;和樂著人接了過去。
她這句話雖聽著像是關懷雲露;但只聽“臣妾”這個自稱,便知道是說給皇上聽的。
那邊廂兩人已經收了盤;紙牌攏到一處;筆也放下了。皇帝沒來得及看畫;就發現身邊的人站起來,款款給淑妃行了禮數。他自是將手心一握;把那隻抖線條軟趴趴地小烏龜掩住,笑看過去。
淑妃微頓;含笑親手去扶她道:“妙貴儀既是不舒服;怎能勞你行禮。”
身子不適?
看她臉色紅潤,眉眼愉快;只餘一分懨懨之色,看著也不像不適,倒更像玩累了的情狀。不過皇上縱著她“不適”,事實就只能是如此了。
淑妃心裡驀然添了兩分古怪。
倘若妙貴儀沒有出事,那芙蓉香一事究竟是怎麼回事?
一旁的沈美人再次給雲露矮身行禮,雲露搭著淑妃的手站起來(逮著機會就佔人便宜),眉眼兒一開,笑對沈美人道:“香蘿怎麼跟著淑妃娘娘來了?湊巧碰見?”
她們兩人同屬一屆秀女,稱呼親暱些,旁人也不覺得奇怪。
且沈美人一貫冷顏,對這親暱之意沒有分毫表示,也是常態。
沈美人未答,倒是淑妃先一步道:“並非碰巧。是沈美人聽到了沈妹妹被禁足的訊息,因不知她犯下什麼過錯,不敢胡亂求情,就慌張無措求到了我那裡。”
她把目光轉向皇帝,笑意已然收斂,眼角噙著同情憐惜之意,緩緩道:“臣妾見她實在可憐,就想到皇上跟前求個恩典。若然沈妹妹犯下大錯,也看在她們嫡親的姐妹之情上把實情告訴沈美人,好讓她不再胡思亂想,求個安心罷。”
她呼沈美人分位,推遠了她們的關係,好讓人覺得她果然是一時同情。再喚一個得罪了皇上的妃嬪為妹妹,便顯得她有情有義,到底沈芬儀和她入宮相伴的時間長,她沒有因為人家一朝獲罪就落井下石。
沈美人合時宜的跪了下來,冰美人雙目含淚,猶自忍耐著讓它不落下來,看著著實讓人憐惜憐愛。
皇帝坐在上首,半晌都沒有說話。惹得一向沉穩的淑妃都暗自皺眉,原先殿內氣氛不差,皇上又不是那等不通人情之人。且他對於這種兄弟姐妹間的親情十分欣慰,只看花美人當時為了花貴嬪所為,皇上沒有連帶發落她就知道了。
眼下這種狀況,還真是叫她所料未及。
“原來阿鈺不是來看妙貴儀的。”皇帝意味深長的一笑。
淑妃藏在袖子裡的手指微僵,長久以來,她修煉的最好的就是面部表情,輕易不會把情緒透露出來。
她不必調整情緒,就能笑如春風地道:“臣妾原就是打算來瞧瞧妙貴儀的,只是早起就見沈美人求到跟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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