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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能叫她們這些個新人鑽空子。
這一招不像下毒藥這般陰險惡毒,但就像在暗地埋了根引線,隨時等著爆發出來。
良辰先皇帝一步進來,附到雲露耳邊言語幾句。等雲露把臉一沉,皇帝正好進來屋內,隨口就問:“麒兒、麟兒今天沒有鬧?朕看見你請侍御來做客。”
雲露歪在那裡不動彈,微笑道:“不請自來算不算客?”
皇帝叫人拆了束冠,換上簡單的常服,就揮退了一干宮人。他捱到榻邊把她往裡頭擠,伸手臂耍無賴似的把她整個兒抱住,埋在頸邊嘆:“舒服。”
雲露去推他。
手臂摟的更緊了,他語帶調笑:“是那些侍御惹你生氣了?還是朕惹你生氣了?”
要是以前他聽了肯定以為她在說侍御們,但相處久了就知道,指桑罵槐,明暗皆諷,寶貝兒明擺著是刺他來了。自己可是常常“不請自來”。
他這麼乖覺,雲露的火氣先被撲滅了一小簇,到底沒把他推下去。
延熙帝還算是個勤勉的皇帝,今天看他這麼殷殷切切地往榻子上滾,就知道是累著了,她也不能做太過分。
“皇上倒有些自知之明。”不過話說的不很客氣就是了。
“朕不是知己,是知彼。”他渾沒放在心上,只那攬在她背上的手不規矩的往下滑,曖昧地揉按著她生產後略變豐腴的俏臀,“還沒明白過來?你小尾巴一翹,朕就知道是高興還是生氣。”
她聽了不知是該氣還是該笑。
那揉捏的力道讓她又是適然又是不適,眼裡漾起春波,輕輕地咬了咬唇。“那你知道我生氣了,不問我氣什麼……”語調不自覺就軟糯起來。
他眼裡漾著笑意,低頭在她唇邊親了一口,“好,那朕問問。朕做了什麼,讓朕的乖乖不高興了?”
這麼一步一步,雲露竟是被哄的飄飄然,怒氣又散了一大半,推他的手都變的無力。只軟軟地嬌嗔:“誰是你的乖乖。”
“你不是誰是,矯情的寶貝。”皇帝唇向下,咬了口她頸側的軟肉,“小矯情。”
她的臉蛋兒嬌豔欲滴,但把眼波橫他,“誰和你矯情來著,放心吧,我就是個小矯情,也再不和皇上矯情。”
末了,她嘟噥:“從來只聽說小妖精的,哪裡有說人小矯情的。”
皇帝樂呵著去吻她,手裡調弄的花招不斷。
雲露給他弄的腦袋裡化成了漿糊,剛剛要質問的東西都拋到了腦後,只軟綿綿地低吟:“嗯……皇上等等再……”
“等到什麼時候?”他的手從裙子裡探進去,一邊胡作非為,一邊壞心眼的問,“現在、現在,還是現在?”
他每個一息就問一次,加大了手下的動作,連帶著兩人的呼吸一同急促起來。
雲露叫他搗弄的沒好氣,不甘心之下扯開他的衣襟咬在他肩膀上,硌牙的慌,她硬是咬著不放,恨恨地道:“剛剛!”
皇帝笑。
“看來寶貝比朕要急……”
他低笑著說完,同樣撩開她的前襟,叼住雪團兒上的紅梅尖尖,雙管齊下,逗弄的她先飛上了天。他剛想笑寶貝兒敏感,突然發覺口中漫起一股奶汁兒香味,退開來看,果然有乳白的稠水兒從紅梅上滾下來。
他視線凝住,看著它如小溪流從顫巍巍的雪峰上流淌而下,雪瑩瑩的乳兒襯著乳白的奶色,明明是相近的顏色,卻讓人一眼分明,移不開目光。
他俯身將這股汁兒舔盡。
雲露只覺身體一陣兒寒顫,立時想把身子縮成一團,卻被他壓的不能動彈,只聽見那低啞的嗓音笑吟:“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
這、這個混蛋!
古代先賢的詩是讓他這麼用的嗎?
兩人就滾在榻子上這麼胡來了一場,末了,皇帝還咬著雪乳兒意猶未盡。雲露眼生媚意,雙頰泛紅,渾身酥軟地倒在那裡,賽鴉鴉地綠雲繚亂堆枕,愈發激起他蹂躪的欲/望。
“嗯……不來了……”她蜷起雪背,軟聲低低地說著,見他不肯鬆口,方又道,“只許一次,這是寶寶們吃的……”
皇帝聞言狠狠咬了一口,以示嫉妒不悅。
“嗯——”
剛從雲端落下來,每一處肌膚都敏感的要命,他牙齒一磨,就叫她輕哼著抖了回,發出長長纏綿的低吟。
皇帝愉悅笑起,方抱著她入浴室洗身子。
水霧繚繞的浴室裡,雲露只倚在玉池壁上閉著眼享受,任他撩水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