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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環,這裡不過是個起跑階段,是自然數無窮集合中的1。這預前準備工作,他不管做多少本書,我都已做好了覺悟。”
白歌不可置信地看著藍牧。
連作者設定的一切都沒意義的情況都去考慮麼……
這是人有的覺悟嗎?簡直非人哉。
“沒了作者的設定,就算在無盡的可能中,你保留了自己對所有經歷的思想,亦可能不過如螻蟻一般,沒了你口中的作者,你拿什麼活下去?也許你瞬間就死了!”白歌尖銳地說著。
可藍牧一如既往道:“是的,類似的可能已經說了很多次了,我也可以再說四千兩百億年不帶重樣……你難道沒有發現,自己一直在試圖找出我方案中的漏洞嗎?不用找了,白歌,太多了。沒有完美的方案,這也不是漏洞,而是風險。作者希望我做的事,是他自己都不可想象的,這本就是一條從未有人走過的路,亦是一條無人可以評價的路。”
“為了讓我走下去的機率不為零,暫時只有如此,以永不妥協的覺悟,去面對作者都只是棋子的現實未知。”
“對於不能理解的人來說,這不是什麼吸引人的路,不是什麼一聽之下,就被讚歎為好方法的路。它僅僅是,唯一能被想到的,不為零的路。”
“你可以找出無數的我不可能成功的理由,我也可以,誰都可以。如果不是如此艱難,恐怕早已有無數的人這麼想了。這覺悟正是作者自己都做不到,甚至作者的宇宙中恐怕也沒人可以做到的,所以才有了我。”
“他希望有人去做這件事,他想證明一個自己根本不知道的東西……總該有人去做的,他選了我。當做棋子,這本就是不需要誰來提醒我的事。”
被藍牧直截了當地說開,白歌也察覺到自己在做什麼。
他自己做不到的覺悟,卻去質疑做到的人。
卻忘了,指出一個方案的漏洞時,須得拿出一個更好的方案,否則就只能認可,那充滿無數風險的方案,哪怕再難以接受,或許是唯一可行的方案。
為了無盡渺茫的希望,為之奮鬥無盡的生命,這種人存在嗎?
白歌很想說不存在,但卻沒法說出口,因為抱有這樣覺悟的人,正坐在自己面前。
“嗤……並沒有什麼作者,你說了這麼多,不還是坐在這裡嗎?這裡已經是終點,我殺了你,便是永恆。”白歌凝聲道。
說著,就聽到一聲:“你敢!”
白歌看去,竟發現不知何時,青峰早已匍匐在一側,顯然她還真是隨時可以上來,這個地方似乎也只是住處而已。
剛才神情激盪下,白歌竟完全沒顧得上有人走到竹屋附近。
青峰似乎已經乖順地聽了很久,當聽到白歌說要殺了藍牧時,終於忍不住出聲。
她怒視著白歌,很快又看向藍牧:“師尊……”
那眼神充斥著尊敬與傾慕,柔情裡幾乎要滴出水來,之前對白歌凶神惡煞的樣子全然不見了。
她似乎還想訴說什麼,可藍牧只是輕輕看她一眼,一如既往地眸子,讓青峰終究還是什麼都沒說。
勸說的話,這麼多年來,已不知道多少次了,不必再說。彼此之間,一個眼神,便足以表達一切。
她不管藍牧要做什麼,只知道師尊去哪,她去哪。
在兩人眼神交流時,白歌已對藍牧出手。
然而很快,他就發現,他殺不死藍牧,這傢伙的操作根本不是青峰等貨色能比擬的。
擁有腦洞的他,可以近乎無限地編輯,可藍牧竟然也同樣如此,擁有著極度恐怖的思維。
想要壓過對方,除非與鈴鐺融合,不再經過共享這一環,具備真正的無限操作。
“主宰,你不與我融合,永遠只能和他一樣,甚至於,他還能保護那個青峰。”鈴鐺說道。
白歌眉頭一皺,突然坦然道:“算了,你反正也殺不死我,你想幹嘛是你的事,我便容了你又如何?聽著藍牧,別惹我,我只是不想殺你。”
說著,他扭頭就想走。
然而藍牧道:“你的勝率還是高一些的,因為當雙方資訊深度絕對一致時,便是絕對之矛與絕對之盾,由作者決定結果。作為主角,你也許會贏我。”
白歌豁然回頭道:“別再跟我說這些子虛烏有的事,什麼作者和主角,又不能證明。我不殺你,只是因為我不想失去鈴鐺……呵呵,你想讓我相信你,可以啊,你殺了你唯一的弟子給我看,你能殺他我就跟你走。”
這一刻,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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