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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堆錢，換了一張購物券……

只是這個‘購物券’，是個虛擬之物，甚至都不是以能量形式存在的。

彷彿是一種特殊的虛粒子，一種量子疊加態的力。

不用的時候，它無形無質，同時存在與不存在。用的時候，瞬間對現實產生干涉，引發現象，繼而證明存在。

同樣的事情，單純的科技側也能做到，只是比神秘側體系要晚得多。

單純科技側要做到這種事，須得達到白歌所設想的神級文明層面才行。

神級文明，直接把能量轉化為宇宙現象，和神秘側的法則之力，兩者其實都算是在宇宙的規則範圍內，與宇宙交易，或者說讓宇宙欠人情。

單純科技前期可以壓制神秘側，因為它全面。

但中期到了五階之後，卻會被神秘側壓制，因為神秘側先一步能運用法則力量，而科技會因為太全面導致要一直等到神級文明層次才行。

至於後期，白歌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景，但或許會殊途同歸。

“你到底是什麼人……我跟你無冤無仇……”鴻蒙有點慌了，他被白歌壓制得動彈不得，力量不斷地失去。

更可氣的是，他竟然將自己的力量封印到電飯煲裡。

“你抓我輪迴者，煉我主神空間，隔絕我升維之路，現在還要封印我……到底是什麼仇！”鴻蒙低吼道。

白歌平靜道：“你用電話亭造了太多宇宙，甚至包括收容物宇宙。具體的惡果我懶得解釋，藍白社是個收容組織，擁有主神的你，應該懂的。”

鴻蒙一滯道：“藍白社？收容組織？你……和那傢伙一樣……”

“嗯？”白歌眼波微動。

不過鴻蒙沒有再說了，他似乎知道收容組織意味著什麼。

這不是一個組織跟他有仇，來找他麻煩那麼簡單。

“你真以為可以封印我嗎？”

“明白收容物的你，應該知道有些東西是不講道理的……那個東西我不想用，但你非要逼我……”鴻蒙憤恨道。

只見他突然取出了一個沙漏。

那看起來就是個普通的沙漏，但鴻蒙閉著眼睛對其猛地一翻轉。

與此同時，白歌直接收走了沙漏，將其送入勺子空間。

鴻蒙睜開眼笑道：“沒用的，情感沙漏一經翻轉，立即生效，所有觀測到這一幕的感性生物，當前的情感都將倒置。”

“厭惡變為喜歡，仇恨變成愛，傷心變為歡喜，焦慮變為從容……藍白社是嗎？我懂得，把一切超常規的都控制住，主神空間這種捕捉世界為己用的機構，擋了你們的路吧？”

“沒關係，那都是過去式了，你此刻對我的不滿，都將成為認可。”

“可惜，翻轉它的代價也很大，未來的所有負面情緒與身體和靈魂上所該有的痛苦，都將放大十萬倍。每多翻轉一次，再乘十萬倍。”

“呵……你好像叫白歌吧？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嗎？”鴻蒙神情複雜道。

白歌平靜地看著他，取出了沙漏。

把沙漏送進腦洞檢視一番後，突然笑了。

“這有什麼？再倒置一次，不就又翻轉回來了嗎？”白歌笑道。

鴻蒙一怔，說道：“不要小瞧它的代價！那是永久性的！”

剛說完，白歌就再次抓住一塊光斑，從鴻蒙身上抽出一項本源，將其封印。

鴻蒙這回痛得繃不住表情，淒厲地慘叫。

饒是他的境界，都痛得發抖道：“你幹什麼？你為什麼還攻擊我？你對我的任何不滿應該都扭轉成認可了才對。”

“對我心理上的任何扭曲，都沒有意義。你這個收容物，差點火候。”白歌平靜道。

“不可能的，收容物是不講道理的，怎麼可能對你無效。”鴻蒙這次是真的驚呆了。

白歌搖搖頭，直接當著鴻蒙的面，似要將沙漏翻轉了。

鴻蒙大驚，沒想到白歌竟然不怕那個副作用。

好在他身為半步升維強者，反應極快，瞬間封閉視覺與神識，只要他不觀測到沙漏翻轉，就不會有事。

他知道，如果自己此刻的情緒真被倒置，他滿心的憤恨，都會化為……愛……

那個結果太可怕了，鴻蒙駭得將自己所有的對外感知都自我封絕。

然而他不知道，白歌並沒有真的翻轉。

“喂，我還沒翻呢……”白歌笑道。

被套路的鴻蒙，陷入了無比糾結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