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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之事,必須長年累月才行,若雪不怕辛苦?”
她搖頭“我也想為於家出一分力,大姐成全我吧?也許我資質愚鈍,但我定加倍練習”若雪信誓旦旦,必然心意已決
“好…我明白了,就教你幾招咱於家劍法”
她們相視而笑,以後的以後,不會讓你們為我擔心了,若雪沉思著。。。
恰似夢焉非夢,疼痛中聽滴水聲,腳步聲。微弱的鼻息聞到一絲草藥味,夾雜著濃郁的酒精香氣,向四周蔓延開來
夢裡,一個女子微笑地看著自己,那麼模糊,看不清她的樣子
“若嫣…”雲崖囈語道,臉上的神經糾結,他多想走近一點…只要再近一步就能看到她
幾番掙扎,他終於看到那個女子“燁兄弟?怎麼會…?”
驀地,雲崖被驚醒“是夢…做了一個荒謬的夢…燁兄弟明明是男子…”自從見過男扮女裝的燁後,他有時會做這樣的夢,連自己也覺莫名其妙
“這裡是…”他忽然意識到身上的疼痛難耐,才憶起自己墜落懸崖
“你醒啦…”桌子那邊傳來聲音
“逸浪兄?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是你救了我…”
原來酒香是從逸浪身上散發的
“是凝姨發現你的,算你命大…”逸浪隨手拋給他一壺藥酒“喝下它你的傷勢很快就能痊癒,這不是普通的酒,還能夠增強內力的”
雲崖喝那難以下嚥的藥酒,內心依舊百感交集。看著拼命灌酒的逸浪,想必他的心情也不好過“葉落無根尋,孤墳生野菌。十幾載相依,而今卻離群”
雲崖知道逸浪此詩是為燁而寫的,十幾載相依相伴,如今燁離世,卻只能異地守望
“如果若雪知道此事,她一定會傷心…”雲崖想,還是以後找機會再說吧。此刻他只想儘快回上官家
儘管南宮庭對於雪婷的私自決定大怒,依然安撫她
她把自己關在屋子裡,痛哭流涕,那麼無助,心那麼疼
另外,伊汐則無意中聽到南宮庭與東方家定下的親事,很是震驚“怎麼會?和那個東方天陽?義父到底在想什麼?南宮家有五個女兒…除了雪婷和我之外,其他都是中看不中用…排除雪婷的可能,只剩下我了…要我嫁給那個混混?”她無法想像,但是又不能直接問義父是否選中她,唯有聽天由命。。。
第四十章 忘憂水
窗外風弛電掣,暴雨狂妄肆虐。打落滿園的牧丹花,春季的第一場雨,折斷了幾許花魂。
愁隨梅雨氾濫,滴進泥土,終歸無法入海流,難釋然。
上官家慌亂不已,雲崖已失蹤六日有餘。在元舜的逼問下才得知孫子竟然是去南宮家。
礙於情面,只能暗中派人查探,亦香等人自然免不了遭受一頓罵。
梅園裡,光禿禿的枝幹,經這場雨的洗禮後,已逐漸萌芽。
重生,是在飽受幾經逆轉後的起點。只不過這個起點,所要付出的代價太沉重。一種消失,寓意著另一種極端的開始。
天終於放晴,若雪和亦香準備偷偷跑到南宮家一探究竟,豈知被於竹憶逮著。
聽妹妹們一番訴說之後,竹憶答應陪同她們,而離家的理由則是以到廟裡燒香拜佛當幌子。
上官元舜派去的探子回報,雲崖並沒有拜訪過南宮庭,那麼他又因何故失蹤?
元舜的眉頭擰在了一塊,萬一三個月後雲崖仍音訊全無的話,比武大賽及玉佩又當如何呢?
“爹…您說這可怎麼辦?崖兒究竟哪去了?三個月後的大賽…”雲崖的父親上官頤為這事也沒少發愁
“三個月後的大賽我們如約而至,倘若崖兒趕不上,不,他會出場的。別忘記我們還有一張王牌”元舜忽而眉開眼笑
“是啊,咱還有莫兒…”倆人不知在盤算些許什麼,都不約而同地笑起來
因下暴雨,又遇懸崖崩塌,山路泥濘不堪,雲崖只能延期迴歸。
幾日與逸浪相對,越發欣賞他,是個重情重義,值得信賴,且能以性命相交的朋友。
同時他也發現逸浪總是有意迴避他的問題,或者說迴避世事。
任凝悠每天都會給雲崖喝一小杯無色無味的水,喝下之後傷勢日漸恢復,功力也增強。
“前輩,一直想問您,這水是?”
“此乃我獨門的忘憂水,能緩解傷痛。但是喝多了的話,你會漸漸忘記以前的事”
“有這種事?真是匪夷所思…忘憂忘憂,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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