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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旁邊的桌子上。
幾人上前就要拿秦菁的手臂,秦菁肩膀微微一讓靈活的避開,冷冷的看著樊爵道,“樊將軍,即使現在本宮是在你軍中做客,這就是您大晏一國的待客之道嗎?”
“做客?”樊爵冷嗤一聲,目光一橫,仍是示意士兵去拿人。
橫豎是知道他今天不準備妥協,於是秦菁也就不再掙扎,任由兩個士兵擒住她的肩頭將她推到樊爵面前。
樊爵面沉如水而不帶一絲溫度的冷冷看著她,這會兒反而可以放心的和她交談,“榮安長公主方才說是來老夫軍中做客的?卻不知道您這位尊客到底是為何而來?”
“鎮西將軍耳聰目明,您覺得本宮是因何而來?”秦菁反問。
樊澤因為之前不肯信她,所以這一步棋走的她的措手不及,並沒有給她講明一切的來龍去脈。
所以這會兒為了防止多說多錯,秦菁也索性含糊其辭的敷衍起來。
樊爵原來還想著炸她一炸,這會兒卻也沒了耐性,直接大手一揮,道,“帶走!”
幾個士兵押著秦菁就要往外走。
“不,不能!”秦薇一個箭步上前,撲過去抓住一個士兵的手臂撕扯起來。
“把她給我拉開。”樊爵煩躁的擰起眉心。
馬上有人上前來拖開秦薇。
大帳門口亂糟糟鬧成一片,就在這時,遠處一個散漫的男聲響起,“你們在這裡做什麼?”
樊爵身邊的親兵自然都認得出樊爵的聲音,於是不約而同停了手循聲望去,喊了聲,“副帥。”
彼時樊澤已經脫了戰甲,換了身尋常的布袍,不徐不緩的款步走過來。
樊爵聽聞他來,一把掀開氈門先一步走了出來,盯著他散漫拖沓的模樣不悅的擰緊了眉頭道,“一整天不見人,你又去了哪裡?”
樊澤在朝中擔任帝師,是文職。
只不過由於近年來付太后對晏英的控制越來越緊,樊爵也覺得沒有必要再把他留在京中,所以就主動請了太后懿旨帶他來軍中歷練。
卻不曾想,樊澤對領兵一事似乎並不感興趣,一直以來遊手好閒,反而比在京城的時候更加的散漫。
樊爵看見他就沒好臉。
樊澤倒也不以為意,只略一抬眸看到他身後被人提在手裡的秦薇,不甚在意的笑了笑道,“這是怎麼了?我的事,父親不是說不會過問的嗎?今天這是要把家法帶過來了嗎?”
“你還好意思說?也不看看你一直帶在身邊的到底是個什麼人?”樊爵黑著臉,他是武將出身,沒那麼多花花腸子在外頭繞,直接一把將秦薇扯過來,丟在樊澤腳下。
秦薇一個踉蹌撲倒在地,縮在那裡一語不發。
樊澤垂眸看了她一眼,還是那麼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也不去扶她,只就神色坦然的看著自己的父親。
“這個女子,是秦人!”樊爵氣吼吼的怒聲道,一揚手就有人把秦菁從帳子裡請了出來。
帳外兩處火盆裡的火光正盛,樊澤起初還像是不甚在意的模樣,目光略略的往秦菁臉上一掃,緊跟著卻是勃然變色。
“榮安長公主?”樊爵噝噝的抽了口氣,像是愣了一下,然後緊跟著霍的收了手裡摺扇走上前去,一邊打量著秦菁一邊對樊爵道,“我記得榮安長公主是嫁到西楚了的,她人怎麼會在這裡?父親——”
他說著,卻是欲言又止,不知不覺中已經完全收斂了眼中散漫的情緒,目光灼灼等著樊爵的解釋。
自從五年前那一次,他隨婗靖公主的送嫁隊伍出使大秦,並且奉命再尋龍脈的任務失敗之後,這些年付太后對他便不是十分待見了。
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樊爵和付太后之間計較的很多事便沒有及時的告訴他知道。
樊爵張了張嘴,可是話到嘴邊卻又戛然而止。
“你帶在身邊的這個女子,是秦人的奸細,我已經讓人查實了,她的祖籍是對面主帥蕭羽曾經駐守的祈寧邊城,這一次若不是發現的及時,榮安公主怕是就要借她的手過境混入我大晏都城了。”心下飛快的權衡了一下,樊爵這也只是無關痛癢的簡單交代了兩句。
言辭之間,真正該說的還是一句也沒說。
當初樊澤頂替紀雲霄之名逗留大秦的那幾年,對他謊稱是在外遊歷。
所以樊爵並不知曉秦薇的其人,當初帶她回來,樊澤也就只對他推說是偶然結識的紅粉知己。
樊爵知道這個長子素來風流不羈,也懶得去管他這些私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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