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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你那就是龜孫子。走,跟我去見官。”小販不依不饒。
停下腳步,清平有些發愣的看著拉扯的兩人。
記得第一次跟榛兒上街的時候也碰上過這麼一齣戲,那時她是視而不見,自走自的,直到走出很遠了才發現身邊的人兒不見了,她沿路返回,就看見她家夫郎仍站在那兒,怯怯地看著她,眼中含有請求,卻一句話也不說。
她就感到好笑。那時家裡的錢都是榛兒刺繡掙來的,他要想幫人,她無權干涉,他也根本沒必要詢問她的意見,更談不上請求她,還因害怕惹得她不高興而不敢說。
沉思了一會兒,從錢袋裡掏出幾個銀錠子,清平上前,把還裝著幾個銅板的錢袋遞過去,說,“小姐,這是你掉的。”說完轉身就走,也不管她們有什麼反應。
老實說,做這種只有爛好人才會做的事,讓一向獨善其身的清平覺得怪彆扭的。
依照清平的想法,這事就該這麼了了,可是沒想到那人付了帳,匆匆趕上來,攔住清平。
那人作了一揖,道:“多謝小姐剛才出手相助,若善不甚感激。這是找剩的銀兩和小姐的錢袋。”
清平一把拿過錢袋,反覆看了看,確定沒什麼損傷後仔細地收好。剛才一時衝動沒有想到這是榛兒為她做的,就把錢袋給了出去,現在倒有些後悔了,要是這人不還回來,那她還不得怨死。
清平笑得很客氣,這是她對陌生人的一貫態度,“舉手之勞而已,只是出門在外,錢財乃必需之物,小姐切不可再大意把錢弄丟了。”
清平這話略有諷意,可是也不知是遲鈍還是假裝聽不出來,對方慚愧地笑了笑,道:“這個,若善一定謹記於心。還望小姐留下姓名和住處,來日我好把剛才欠小姐的錢悉數歸還。”
她以前出門的時候,身旁都帶著小廝,所以用不著管這些個瑣事,但這次她是獨自一人,又趕路匆忙,難免有些疏忽,幸得有人好心出手相助,要不她這臉,就丟大了。
清平瞄了她一眼,只見那人雖面帶風塵,滿臉倦意,身上穿的一襲白衣也已成灰白,但眼神還是清亮的,舉止也頗為得體有禮,看得出是個家教很好的人,不像是個會吃霸王餐這麼無恥的人。
“不用,那也沒多少錢。”清平淡淡地說,人在外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想再糾纏下去,拱手道:“那我們有緣再見。”
說完就把那個什麼若善拋在腦後,繼續自己的蘭州漫遊。
轉過街角,又走了幾步,一間裝修豪華的書店映入眼簾。
想起榛兒也是個愛書的人,家裡的書差不多都讓他讀了個遍,看到有所感悟的地方還會在旁邊空白處記下自己的所感。
或許,挑本書給她的小夫郎當禮物也不錯。
“喲,這位客人想要些什麼書?不論是哪方面的,我們這裡都應有盡有。”
這位店員話說的不假,律法、財務、膳食、農商……一應俱全。
“我們三味書屋可是由始皇帝親自題名的,百年的老字號了。想當年始皇帝創立大和王朝,勵精圖治,說什麼學術要百花齊放,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鼓勵各行各派多出書,培育多元化人才……”
清平無心聽那店員喋喋不休,隨手拿了本關於植物的書翻動著。
書頁一張接一張地翻了過去,最後停在某一頁上。
榛樹:花為黃褐色,果實名為榛子,其仁可食用。
……
清平怔怔地看著那一頁,不自覺地,伸出手,不斷在那個榛字摩挲著。
憶起她初來異界時,榛兒怕她至極,但仍是小心地伺候著。那時她對穿越這種離譜的事還無法接受,對榛兒也不理不睬的,他們之間除了沉默就是沉默。
然後,某天,她認清現實,打量著一直在她身邊轉著的男人,五官是清秀的,雙眼皮,菱形唇,不過估計是因為營養不良,嘴唇略顯蒼白,面色幹黃,身形瘦削,但眼角眉梢都是柔順,總的來說,她看著挺順眼的。她開口說了第一句話,“你叫什麼名字?”
榛兒顯得很是驚恐,戰戰兢兢地回答道,“我名叫連榛。”
“哪個榛?”
“榛樹的那個。”
還是不知道,她要他把名字寫給他看看,那時候的榛兒估計驚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久久沒有動作,直到她皺起眉頭,微抿雙唇催促,他才如夢初醒一般急急地拿來紙筆,寫下自己的名字。
“你的字很清秀,很好看。”她真心讚歎,對於她這種連硬筆字都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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