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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郎意抽吸了一下鼻子,沒出息的哭了,不好意思讓郎華娘看見他涕泗橫流的醜樣兒,猛點幾下頭,扭身就回了家。
寧靜遠微微動容,心想:這臭女人倒是孝順。
“青燕,蒼生,你們都是死人嗎,我被人打了,你們去,給我打她。”王媽媽再度叫囂起來。
“你說得對,我該把這奴才拎到福安郡主的跟前去,打狗還得看主人呢。”就在王媽媽還要叫囂之時,郎華娘對著她因斷裂而凸出的一塊腿骨就猛的踹了下去。
伴隨著“咔嚓”一聲,王媽媽再度慘叫,立時暈厥了過去。
“使不得,使不得。”青燕反應過來,趕忙上前來勸說。
“我在給她治斷腿呢,這不就接上了嗎。”郎華娘道。
彼時門口已圍了不少村民,狗子娘也在其中,郎華娘就道:“嬸子,你家有繩子嗎,借我用用。”
瞧著王媽媽被整治成這個慘樣兒,狗子娘心裡痛快,忙道:“我這就家裡拿去。”
兩家挨的近,不過片刻,狗子娘就抱著一捆繩子過來,“華娘子,給你,夠用不?”
“夠了。”
說著話,郎華娘把王媽媽結結實實的捆了,栓到馬車上。
對寧靜遠笑道:“帶你去清遠書院一遊如何,昨兒你不就想去清遠書院嗎,我挺好奇,清遠書院有什麼東西吸引你的。”
寧靜遠心頭警鈴大作,變了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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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奴大欺主
馬車早已駛入了清遠書院,青燕小跑著在前頭領路。而王媽媽,雙手被捆,被拴在馬車後頭,跟著馬車跑,梳理的一絲不苟的髮髻歪了,金簪斜斜垂落到後腦勺,臉也蹭破了,不沾泥土的青花絲絹繡鞋破了個洞,一身汙泥,一身狼狽,惹得懷抱書本的學子們都駐足觀望。
在清遠書院,王媽媽可是個人物,認識她的不少。
“這不是王媽媽嗎?”
“老虔婆也有這報應,哈哈,活該。”
“小聲點,別讓她聽見。”
“那馬車不是山長家的嗎,誰那麼大膽,敢這麼對王媽媽。據我所聞,福安郡主也要禮讓這王媽媽幾分的。莫不是得罪了福安郡主?”
“福安郡主的眼裡除了山長還有別人?”
“老虔婆活該,就得有人治治她,她才知道自己是個奴才,呸!”
“你們只會看熱鬧,打狗看主人,有人敢這麼糟踐王媽媽,那是打的山長和福安郡主的臉面,不知馬車裡坐著誰,肯定是大有來頭。”
看著這些人的指指點點,王媽媽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她咬著牙,瞪著馬車,滿眼怨毒。
馬車突然加快了幾分,王媽媽一個踉蹌再次摔到地上,臉頰朝著地面,被拖磨出了數道血痕。
王媽媽吃不住疼,叫出聲,到了清遠書院,忖度是到了自己的地盤了,王媽媽囂張更勝,“青燕,你是死人嗎,快去通知我男人,我被人欺負死了啊。”
眼見著到家門口了,王媽媽嚎啕大哭起來,聲聲委屈,聲聲悽慘悲切。
青燕急的滿頭大汗,跑回來要攙扶王媽媽,被王媽媽踢開,惡聲命令道:“你滾,快去通知大管家。”
不管外頭如何,馬車裡的氣氛倒是有些詭媚。
寧靜遠不言不笑,心中泛怒的時候,眉目冷凝如覆霜,淺唇抿成一道淡漠的弧度,整個人是清貴禁慾的感覺,像一朵遺世**,不染纖塵的冰蓮花。
郎華娘看他看了許久,看的心頭蠢蠢,食指大動,她想咬他一口。
一定滿口清涼。
她也這麼幹了。
將他逼到緊貼車壁,她壓過去,雙手將他的雙臂鎖在他的背後,傾身覆上,口裡銜著酒,不容拒絕的哺了進去,淺嘗輒止,她暢快大笑,彷彿一個招貓逗狗完畢,貓狗炸毛她就拍拍屁股跑了的孩子。
寧靜遠嗆的咳嗽,清俊的臉漲紅,惱羞為怒,一氣之下摟住郎華娘,他看不見她的唇,不管不顧就親了下去,正親在郎華孃的唇角。
郎華娘微訝,緊接著就被銜住了唇瓣。
他很笨拙,不像是親吻,而是啃,啃西瓜一般,還帶著一股子報復的味道。
他心裡大抵是恨她的,一口就咬破了她的唇。
猛的將郎華娘推開,他一抹自己的唇上血,嫌棄的高昂著頭顱,做出鄙夷的樣子來,“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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