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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外走。
郎華娘壞透了,伸腳絆他,寧靜遠不查,身軀猛的就往前撲去,福安郡主驚呼也跟著站了起來,郎華娘氣定神閒,攔腰將人托住,拉著他的手,笑嘻嘻道:“夫君,這是外面呦,想投懷送抱,咱們家去也不遲呦。”
寧靜遠登時漲紅了臉,抖著手指她,“你這臭女人!”
“夫君彆氣,快坐下,喝杯茶壓壓驚。”郎華娘趕緊的端著茶塞他嘴邊。
“夫君?!”福安郡主輕呼一聲,捂住了自己的嘴。眼睛把郎華娘從頭掃到腳,目有鄙夷。
“對啊,這是我男人呢,郡主。”
你也配。福安郡主好懸沒把這話脫口而出。
雖不喜這個行事張揚,沒有規矩的鄉野丫頭,但福安郡主並非刻薄的人,雖不屑,卻也不會嘴上說出來。
“你,成親了?”董清嫵看了寧靜遠一眼,“你這夫君倒是生了一副好相貌,可惜……”
寧靜遠只覺受辱,猛的大口灌了自己一口茶,灌的自己被狠狠嗆了一下。
“小心些。”郎華娘見他如此生腦,頓時心虛,知道自己又把他撩撥壞了,趕忙來噓寒問暖,“茶涼了,不許喝了。喂,那老媽子,快上一杯熱茶來。”
“不必你假惺惺。”寧靜遠扭頭,端坐生氣。
郎華娘摸摸鼻子,拽著他袖子道:“生氣了?我和你玩呢。”
寧靜遠冷笑,越發挺直腰板不搭理她,眉目疏離。
董清嫵哭笑不得,幸災樂禍道:“活該。”
郎華娘懨懨,氣焰也下去了,去拽寧靜遠的袖子,他冷冷的甩開,卻甩不開。
“放手。”
“不放。”郎華娘又興衝起來,拽著他的袖子,硬生生把他拽到自己身邊,握著他手,撒賴,“不許生氣了。”
寧靜遠深吸一口氣,覆上郎華孃的手背,一根根掰她的手指,“放開!”
福安郡主把這二人的互動看在眼裡,看的目瞪口呆。她在安和長公主府見過寧靜遠,在她眼裡,寧靜遠就是個相貌絕豔,進退有禮的安靜孩子。他一歲分得鉅額家產,弱冠封侯,在燕京諸多豪門家主的心裡,他就是最適宜擺弄的乘龍快婿,在諸多閨閣千金眼裡,寧靜遠無雙的俊顏,就是她們的魂牽夢縈,輾轉反側。
可福安郡主萬萬沒想到,就是這麼一個在燕京被津津樂道,羨慕嫉妒的天仙般男子,卻會出現在這鄉野之地,並且衣衫襤褸,衣衫襤褸也就罷了,怎麼會被一個村姑給霸佔了?
這、這分明是鮮花插牛糞上了!
福安郡主望著寧靜遠的俊臉,不禁也為他痛惜。
“郎姑娘。”福安郡主開口了,心中鄙夷,語氣上不免洩露出來,“身為女子,該是三從四德才對。你,快放開你的手,在他人家中做客,怎可與男子拉拉扯扯,即便他是你的、你的夫君也有失禮節。”
王媽媽生怕被冷落,插嘴道:“郡主有所不知,這村姑和男人拉拉扯扯算什麼,她還賣閨中秘藥呢。簡直是沒臉沒皮。”
“王媽媽,閉嘴!”董清嫵惱了,“照媽媽這麼說,我的病也是吃了你口裡所說的‘閨中秘藥’才好的?閨中秘藥若能治病,便是好藥。”
郎華娘不惱不怒,還笑的出來,和董清嫵道:“你們家這個太上奴才啊,腦子裡塞黃了嗎,養顏丹、補氣丹、百草化神丹,一是美顏,一是保健,一是治百病,到了她嘴裡就成春|藥了?”
郎華娘看向寧靜遠,覺得這冰蓮花似的的男子實在不宜聽她接下來的話,便把他的兩隻耳朵捂的嚴嚴實實,寧靜遠不樂意,郎華娘就把他腦袋壓胸脯上。瞧著王媽媽笑道:“每至癸水來臨之際,你就腰痛,嚴重時下半截髮麻無力,你下出多白帶血發黃,有臭味,時時小腹作痛,你和自己男人已不能行房了吧,行房便劇痛出血,我說的對不對?”
王媽媽臉色大變,頃刻漲紅,“你胡扯!”
在郎華娘說出王媽媽的症狀時,福安郡主也變了臉色,因為王媽媽的這些症狀,她也有,但症狀比王媽媽稍好。
“我胡扯?好吧,就當我胡扯好了,但我還得說,這病我能治。”
王媽媽雙眼頓亮,才要開口,就聽郎華娘得意洋洋的道:“但我就不給你治。”
王媽媽噎個半死,漲紅著臉嘴硬道:“聽你胡扯,我沒病。”
“有病沒病,你自己受著吧。”
福安郡主卻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從上首羅漢塌上下來,挨近郎華娘坐著,殷切渴盼的望著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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