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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心的魔鬼讓他無法相信自己。也無法相信她。於是。他只能長久地沉溺於痛苦之中。無法自拔。或許。只有等到某一天。他改掉了多疑的性格、放下了心中的塊壘。才能放過愛情。也放過自己。然而。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真的有可能改掉他多疑的秉性。和蕭子靈相知相契。相依相守嗎。也許。只有天知道。
孟宏煜正在坐在椅子上沉思。李昭從外面進來了。用細如蚊蚋的嗓音向他稟報:“皇上。蕭答應給您送了一封信來。您可要看看。”
蕭子靈的信。當然是要看的。不知她想和他說些什麼。是要向他認錯。百般懺悔。千百哀求。還是要責怪他的無情。為“她和展戰”的孩子討一個公道。
李昭恭謹地遞過信來。孟宏煜忙開啟看。只見娟秀的字跡寫著寥寥幾個字:“細思算、從前舊事。總為無情。頓相辜負。雨阻銀屏。風傳錦字。怎生休歇。盼君來。把酒憶前歡。執手相看淚眼。”
雖只有寥寥幾句。然而。蕭子靈的悔恨和相思卻已躍然紙上。看到“把酒憶前歡”一句時。孟宏煜的眼淚差點掉下來。她不知道。他有多痛苦。他也想去看她素潔的容顏。聽她輕柔的嗓音。抱著她柔軟的身軀。
為了等她認錯、等她屈服、等她懺悔、等她先開口訴說相思。他等了多久。
看完蕭子靈的信。孟宏煜便一骨碌從椅子上站起來。吩咐李昭道:“擺駕夕花堂。”
抬起腳來正想邁出門檻。然而。他又猶豫了剎那。他該原諒她嗎。假如只因這聊聊幾句便興沖沖地往夕花堂去。如她所願。去和她“執手相看淚眼”。那他這皇上豈不太洠�孀恿恕D訓饋U餉慈菀拙馱�濾�恕�
“罷了。不去了。”孟宏煜搖了搖頭。對李昭說。他又轉身走到椅子上坐下。盯著眼前的奏摺發呆。
送了信去。卻久久洠в謝賾ΑO餱恿櫓�饋C蝦覦鮮嗆萘誦牟荒罹汕榱恕K�臥�垂�庋�橐餉嗝嗟摹扒槭欏薄W腫窒嗨肌>渚溻慊凇H歡�C蝦覦峽垂��筧次薅�諡浴2⑽慈縊�は氳囊謊鶃硐�ㄌ每此��
看來。他是個無情的男人。那麼。這招“以情感人”是行不通了。也罷。若今日他真的洠�懟C魅趙倭磽妓�卑傘�
是夜。蕭子靈在夕花堂裡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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