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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少爺講道理……”
“我也懂了!”上官雷脫口道。“少爺向來是黑白不分,任性而為的,也沒有人敢去糾正他,這是頭一回,有人懷著善意而責罵他,並告訴他,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錯的……”
“可真新鮮!”上官鳴咕噥。
上官風失笑。“對,也有點這種意思,對少爺來講,這種經驗還挺新鮮的,我想,少爺應該是不討厭這種感覺的,所以過去幾年來,少爺都不肯回奪魂谷,多半都是窩在元家別莊裡,但現在,他寧願帶著水姑娘到處跑……”
“那少爺應該會喜歡上水姑娘吧?”上官鳴說。
“希望是。”上官風衷心道。
“最好是。”上官雨,不然他們都不能回奪魂谷。
“就當作是吧!”上官雷,樂觀一點不算是壞事吧?
就這樣,在上官四兄弟的樂觀期待中,又過了兩個多月……
“四師姐生了小師侄耶!”看著剛到手的信函,水漾兒欣喜地道。“我得回去看看!”然後再回來繼續纏著他,非得“償債”不可。
“少爺,您也得回谷一趟,不然二夫人會傷心的。”上官風也提醒藺殤羽。
普天之下,最疼愛少爺的莫過於二夫人了,二夫人過四十整壽,要是少爺不回去的話,二夫人一定會難過的。
藺殤羽頷首。“你們四個送水姑娘迴天柱山,等我去找你們。”輕描淡寫的幾句話,表面上聽起來就只是護迭水漾兒迴天柱山而已,但多了最後那一句,整個含義就不一樣了。
明擺著就是要他們替他看著水漾兒,別讓其他男人接近她嘛!
“是,少爺。”上官風四兄弟暗暗偷笑。
然後,藺殤羽和水漾兒就分頭離開了。
一往南,一往北,這邊沒有依依不捨,那邊也不會黯然神傷,真的就只是兩個朋友相棗過後分別,連互道一句珍重再見都沒有,她隨便揮揮手,他則是連揮手都沒有,直接轉身走人。
上官四兄弟不由面面相覷,適才竊笑的心情不翼而飛。
這種情況很顯然的只代表一種意思:不但水漾兒沒有喜歡上藺殤羽,藺殤羽對水漾兒也毫無半點留戀之意……
媽的,這五、六個月時間,都浪費到哪裡去了?
就在上官四兄弟懊惱不已的尾隨在水漾兒身後逐漸走遠,而藺殤羽早已不見蹤影之際,沒有人注意到,有一雙陰騖的目光正悄悄地窺視著他們……
“決定了嗎?”
高臺上的太師椅,古媚端端正正的坐著,唇畔掛著柔媚的婉笑,好似春風拂面,百花燦爛,右手五指卻擱在扶手上,一下又一下,非常有規律的敲擊著,敲得臺階下俯首而立的三狐:冰火居士、歸燕居士和哩勒居士心驚膽戰,膽戰心驚。
那一下又一下的敲擊,並不表示她很無聊,而是她很不耐煩,想見血的徵兆。
“決定了,決定了!”歸燕居士惶恐地忙道,暗暗甩冷汗。
“很好。那麼……”五指重重一敲,停住了。“你們決定讓誰去對付奪魂公子了?”
“月影門、千葉莊和擎天幫好手全數出動。”哩勒居士小心翼翼地道。
“夠嗎?對方可是奪魂谷谷主的兒子喲!”
“還有大燕三魅。”冰火居士補充。
“嗯嗯,那應該夠了,那就儘快把奪魂公子解決掉吧!”
“是。”
愈骯髒的事就愈要儘快完成,否則夜一拉長,夢就多了,最好別拖出一場噩夢來!
第5章(1)
不能怪他,不能怪他,人不為己,天誅地減,不能怪他!
遙遙望著剛踏出飯館的藺殤羽,沈康雙手緊緊交握,努力鎮定戰慄的心情,深呼吸又深呼吸,冷汗卻還是繼續狂飄,在這秋涼的季節裡,早已汗溼了重重衣衫。
在跟蹤了小師妹和藺殤羽十天之後,他正焦急想不出辦法進行他的陰謀,沒想到他們卻分開了,而且藺殤羽是獨自一個人往北走的,他不禁欣喜若狂,心想這不是上天有意要成全他又是什麼?
只是他自己得先穩住,不能緊張、不能害怕、不能慌張,無論如何不可以讓藺殤羽看出異樣來,不然他的老婆和孩子就沒了!
不,不對,要按照他的說詞,他原就該緊張、該害怕、該慌張的不是嗎?
對,他是該緊張、該害怕、該慌張,這才符合他的說詞,他要是不緊張、不害怕、不慌張,才真的會啟人疑竇。
想到這,他不再遲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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