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轉,他故做輕鬆的瞅著她瞧。
“沒有。”蔚海澄所認為最風雅的事是殺人。
“喂!你從小到大一定是最不合群的孩子,人緣差不討人喜歡,每天孤零零的窩在人群外數手指頭。”他把她形容得很可憐、很孤僻,是個被歡笑所遺忘的孩子。
事實上她很受歡迎,尤其是她的美麗和能力,只是她從不給別人親近她的機會。
“算了,不必問你的意願,跟著我走準沒錯,你這人缺乏神經,不像牛一樣牽著不成。”嗯,小事由他決定就好,省得她費心。
瞧,他多體貼呀!選他當男朋友一定幸福,甜甜蜜蜜如調合在糖水裡,每嘗一口都甜入心坎底。
“我忽然覺得有把槍的重要性,你認為呢?”用來轟掉某人的豬腦袋剛剛好。
他的確有惹火人的本事,難怪他姓火,真有先見之明。
火東雲笑意變淡的掬起她細白美指輕撫。“這雙美麗的手只適合撫摸男人的身體,千萬別讓它失去光華。”
一說完,他俯身吻住覬覦許久的芳唇,一如他想象溫潤得令人捨不得離開。
他沉迷了。
遠處的狗吠聲聲聲催,鼠輩竄行,暗夜的汙濁歸於平靜。
第五章
“橙火是女的?”
各大報頭版陸續刊出有關陳議員命案的後續報導,各方猜測如雨後春筍紛紛冒出來,莫名其妙又詭異難測,滿天飛舞的謠言籠罩整個臺灣,高官富商人人自危的忙著找保鑣或出國避難,以免遭受波及。
原本這只是一件單純的謀殺案,在社會版上存在個幾天就該銷聲匿跡,如同以往的重大案子不了了之,時間一久自然而然讓善忘的臺灣百姓給丟到腦後,由更為聳動的新聞取而代之。
可是這一次的案子卻出人意料的炒做許久,曾經有一段日子它稍微退熱,版面上不再出現它的蹤影,幾乎要和某位上校的案子一樣成為破不了的懸案。
誰知這一個禮拜以來似乎有野火重燃之勢,越燒越旺差點把臺灣上空燒出一個洞,人人手上一份報紙相互討論,電視媒體也大張旗鼓的開放現場Call in,廣邀各界名人、學者進行論談。
不知是有意或是無心,這個案子隨後發展一發不可收拾,甚至還傳出黑道介入的訊息,風聲鶴唳傳言甚囂,將臺灣形容成無法紀的國家,是殺手的天堂。
想當然耳,第一波承受壓力的非第一線警員莫屬,他們所受到的輿論指責讓不少人心灰意冷。
不少人因此口頭上請辭,但在一番慰留之下又勉為其難的繼續承辦此案,兩相煎熬的連家都沒時間回去看一看,把警局當旅館打地鋪,就盼多努力點可以早些破案。
可沒有證據、沒有兇器、沒有指紋,沒有任何蛛絲馬跡,現場只有被害人著一件浴衣陳屍在浴室門口,其它地方乾乾淨淨的有如鐘點女傭剛打掃過。
這件案子實在太難了,根本無破案的可能性,警力的努力註定是徒勞無功。
兇手的手法太高明,俐落狠絕不拖泥帶水,行兇時間保守估計不超過一分鐘,身手敏捷又膽大心細,從容來去不留下絲毫線索。
除非死者死而復活指證歷歷,否則誰也不能將兇嫌定案。
不過在眾人忙得昏天暗地之中還有一個閒人,東逛逛、西晃晃,精神委靡不振的猛打哈欠,順便用清槍的管子掏耳朵,神情悠閒的恍若來度假一般,絲毫感受不到一絲緊張氣氛。
“你還要悠哉遊哉到什麼時候,你不覺得你的心情好得叫人眼紅,巴不得扯下你那張臉皮挫骨揚灰。”恨呀!這是什麼世界來著。
“有本事儘管動手別客氣,嫉妒的嘴臉千萬別太難看,我怕外面的記者會被你嚇得作惡夢。”何必給自己找麻煩,船到橋頭自然直。
今天的天氣真好,適合做做運動。
才這麼想,火東雲立刻起身拉拉筋、伸伸懶腰,由辦公桌走到窗邊,像一國元首似的向底下的記者朋友打打招呼,擺出一個最帥的姿勢供人拍照,笑得好不神氣。
在一片同仁的噓聲中,他又若無其事的走回原位,拿起空白的檔案假裝用心辦事。
“你能不能好心點給點長官的形象,不要讓我以為正在對一名痞子問話。”好想殺人呀!如果他的身分不是警察。
剔了剔牙,他身一斜睨了葛士揚一眼。“歡迎你把我幹掉爬到我頭上,我對這個位子一點也不留戀。”
這個事實眾人都知道,他的確視富貴如流雲毫不戀棧,隨時可以脫身從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