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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一名闔上粉餅的女警察十分熱心的說道,表情略帶貌不如人的感慨。
變一次臉需要多少錢?她大概全身上下包括骨頭都得重整。
“難道沒有人知道他的去處嗎?”媚人的綠眸一眨,所有的男警察骨頭都酥了,自告奮勇的替她找人。
醉翁之意不在酒嘛!管他男變女、女變男,美麗的容貌可以抵一切罪過,上帝也有錯手的一刻。
“局裡跟他交情最好的同事剛好一起出任務了,一時之間不太好聯絡,得等他們回警局才找得到人。”回答的女警察微露同情,劈腿族總是較多情,處處都有客兄……呃,是都有好朋友啦!
“你是說葛副隊長?”笑得和藹可親的茱莉亞面露嬌態,口氣柔得好象水指滑過豎琴的琴音,濃甜得膩人。
“他們念警校的時候就在一起了,兩人感情好吞如蜜裡調油,有什麼事找他問最清楚。”嗯,她這樣說下算中傷吧引
“蜜裡調油?”嘖!挺濃情蜜意的。
“不只調油還加了五斤糖,甜蜜得叫人眼紅。”咦!他們幹麼又眨眼又擠眉的,臉部神經抽搐嗎?
粗線條的女警察渾然不覺對方聲音怎麼變低沉了,在她打結的腦子裡,外表美豔的她根本還是個男人,她拒絕接受她是同類。
“是嗎?要不要加一顆哈蜜瓜蜜上加蜜,保證甜死你。”如果砸在她頭上肯定更甜蜜。
“好呀、好呀!我最愛吃哈蜜……瓜?”啊!死了,這些沒人性的傢伙怎麼沒警告她。
表情一垮,女警察高談闊論的音量轉為老鼠見到貓的輕吱聲,尷尬而笑的低下頭當沒瞧見頭頂的一片烏雲。
“吃呀!別停,我這人最慷慨了,不怕人家吃定我。”話中有話的笑道,葛士揚一點也不在意下屬在背後討論他的性向問題。
只要他們先把上挖好,方便他將他們給埋了。
在這警局裡若有專扮白臉逗樂大家,那麼黑臉人物非他莫屬,黑黝方正的四方臉給人不好商量的感覺,不笑的時候有幾分兇樣,不認識他的人頭一回見到他會以為他是橄欖球教練。
不過相處久了才知原來他是笑面虎,笑裡藏刀的什麼都說好,一轉身馬上露出猙獰面目,一聲令下有做不完的工作,連想偷個懶也下成。
“呃,葛老大回來了,真是辛苦辛苦,恭喜發財……”啊!他們又在比什麼,她有說錯嗎?
“你的年過得有點晚哦!原諒我沒能及時準備紅包給你。”他還新年快樂呢!要白包還比較快。
頭上滴著水、腳底踩著一坨泥,看起來狼狽的葛士揚笑得好開心,好象剛中了頭獎急著和好朋友分享,人人見者有份不分交情好不好,有如敗家子一般毫無節制的大肆揮霍。
可是瞭解他的同仁已經開始逃難了,儘可能的遠離他,以免被七月臺風尾掃到,沒人願意提早領保險金。
“你掉到臭水溝嗎?怎麼全身上下沒一處乾淨。”似笑非笑的豔麗臉孔揶揄著,為他的不幸感到一絲同情。
“不,我去游泳。”他自我打趣的說道,心裡頭正在咒罵某個重色輕友的傢伙。
是嗎?“天氣挺冷的,你的身體可真強壯,一點也不怕得重感冒。”
她的意思似在暗示笨蛋不怕冷,傻子不得病,聽得原本對她頗有好感的葛士揚心生不快,有點明白好友對飛來豔福的避之唯恐不及。
“我的賤軀多病又不堪折騰,你千萬不要把目標轉到我身上,我是獨子。”他特別強調他有傳宗接代的責任,不能有私毫損傷。
表情一僵的茱莉亞聲音轉淡的微勾唇瓣。“放心,我這人的很挑,粗食米糠之類的垃圾還進下了我的口。”
“你……”@#*&0……。死人妖,害他壞了修養不得不說些兒童不宜的話。
“不用太感動,我對你沒有興趣,我要找的是你的頂頭上司。”綠眸一閃難辨的陰寒,嘲弄的語氣中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騖冷。
“喔!你喜歡老頭子呀!我想局長大人聽了一定欣喜若狂。”要比嘴賤他豈會輸她。
頭頂的風扇呼呼的轉著,猛打個噴嚏的葛士揚再度低咒一聲,拿了條毛巾拭乾一身水漬,並把泥鞋脫掉換上非常經濟實惠的室內拖鞋,一雙十元十分便利,清倉大拍賣時一捆不到三十元。
這不是重點。
想他遭某人“遺棄”之後,黴運就不斷的上身,宛如一朵烏雲在頭上徘徊下去,死命的跟著不肯放棄,非要他豎起白旗投降不可。
先是不小心踩到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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