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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咯,”白晨暮說道:“我學的東西挺雜的。”
家樂想起自己曾無意看到白晨暮裝課本的那個書架,匆匆一眼上面什麼型別都有,像是海洋地質、心理學、人體構造什麼的,他將信將疑的將襯衫給脫了,道:“那……你看看我是怎麼了吧。”
白晨暮被家樂胸口一邊一個的便便樣東西給逗樂了:“你那是什麼呀?”
“牙膏。”家樂還沒等白晨暮說,自己便臉紅了,要真是面板病什麼的,牙膏笨想都知道不會管用。
白晨暮借家樂浴室讓他把自己胸口的兩坨牙膏給洗乾淨,等家樂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對方帶著皮膠手套擺弄幾瓶散裝藥水。
“躺這。”白晨暮微微揚起下巴,點著旁邊的位置。
家樂越來越相信對方了,他的小心臟撲通撲通的跳,看著家樂拿起自己的小圓粒,害怕地情不自禁的吞了口口水,問道:“我沒、沒事吧?”
“問題不大。”白晨暮道:“不是面板病,可能你睡衣的布料太粗糙了,這裡又很脆弱,所以磨腫了。”
“可我之前怎麼從來都沒有這種情況?”家樂問道。
白晨暮彈了他腦袋一下:“那我怎麼知道?誰清楚你昨晚是怎麼睡得,回去換件睡衣吧。”
“哦……”家樂被白晨暮彈腦瓜也不敢說什麼,他美滋滋的想:看來是沒什麼大事了。
白晨暮看著雖然沒有表情但明顯能感覺出很開心的家樂,用醫用棉花清理了下已經有些軟下去的小圓粒,抹上消腫藥水,道:“你的睡衣都是布料的嗎?”
家樂點頭:“對啊。”
白晨暮道:“以後都不能穿了,我給你件真絲的,你以後穿那件。”
“那……多不好意思啊。”家樂搖頭,表示自己不要。
“離家裡僕人去買東西還有兩週呢,你想每天早上都來我這上藥水嗎?”白晨暮用力捏了下手裡的小圓粒。
家樂疼的一哆嗦,埋怨的瞥了白晨暮一眼,發現自己的胸口似乎不是那麼疼了,心裡的不悅頓時灰飛煙滅,眼睛亮晶晶的看著白晨暮。
白晨暮站起來從衣櫃裡拿出件還沒有拆包裝的睡衣,家樂發現這件是白色的,似乎和白晨暮那件黑色睡衣有點像……
白晨暮道:“這個和我的是一款的,你比我稍微矮一點,穿這個應該正好。”
家樂不是那麼情願的將睡衣收下了,主要是這睡衣太暴露了,中間就一個腰帶,走起路來還經常露大腿,特別滑。
第5章 安娜的自殺(一)
十四
家樂跟著白晨暮走出房間,一扭頭就看到管家先生正站在自己的房門前。
管家先生對於家樂閒著沒事就進入白少爺房間的行為不是很滿意,他從第一眼看到這個少年開始就滿心的鄙視,刻薄的吝嗇的他覺得這個少年完全是那位不合格的心理醫生的拖油瓶而已。
“您好,請問您昨天晚上九點多的時候在哪裡?”管家走到家樂面前問道,雖然語氣彬彬有禮,但言辭與神態中的高傲還是讓家樂無措起來,他後退一步,情不自禁轉頭像是求救般看著白晨暮。
白晨暮道:“他和我一起,昨晚怎麼了嗎?”
管家眼神一閃,但還是說出了事情:“大廳裡放的一件藝術品不見了。”
“那你問家樂做什麼。”白晨暮的全然維護讓家樂偷偷看了他一眼,隨後抿起唇角。
家樂的小動作被白晨暮盡收眼底,他話鋒一轉,道:“您是認為東西是被人偷了嗎?”
“似乎只有這一種可能。”管家回答。
白晨暮點了點頭,道:“那麻煩您再去別的地方找找了,不過家樂昨晚一直和我在一起,而且他也不是會偷東西的人。”
“是,我知道了。”管家鞠躬。
白晨暮拉了拉還站在原地的家樂,道:“跟我下樓吧。”
等離遠了,家樂才道:“你似乎一點也不擔心,看管家的焦急樣子,那件東西應該很值錢吧?”他的腦海中開始天馬行空的想象在昨晚的大雨中,一身黑衣的名盜從窗戶中跳進來,趁所有人不注意將不知道是什麼模樣的藝術品拿走……
白晨暮失笑:“再值錢也只是個物件而已,那麼上心做什麼。”
家樂咋舌:“一聽你這話就知道你是個有錢的大少爺,我家祖上好幾代沒留下來什麼之前的東西。”
“不說這個了,”白晨暮道:“剛才老師給我打電話,說可能來不了了,我給我補補英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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