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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給李冀的是一幅張陵書寫的《陋室銘》,李冀為人儉樸,在山陽的時候,經常用自己的錢資助那些家貧的學生,雖然不至於家徒四壁,但除了為數甚豐的藏書外,也只有一琴一劍長年隨身……這‘陋室’二字當之無愧。
“婉姐,這件禮物就當是我們二人給老師的禮物,他一定喜歡”張陵寫完這幅字的時候,喜不自勝地說道。
汗
小婉本來想讓他說這篇《陋室銘》是他自己所做,現在看來,要真是因為這件事情,汙了這孩子的純真心靈,那可真是罪過了,倒是自己已經侵權成性,也不在乎這一、兩樁的。
“小姐,鄭老闆來了。”李再春站在門外稟報。
“鄭天福?”小婉問道。
“是鄭天福老闆。”李再春答道,他頓了一下又道:“跟他來的還有幾個老闆,聽說都是他的朋友。”
鄭天福的朋友?
小婉聽了心中便有些不喜,不過考慮到和鄭天福一向合作的不錯,而且鄭天福與鄭家決裂,多少也有張氏糖坊的因素在內,她想了一下,這回算是忍了。但是,來的人太多,以女身待客總有些不便,她索性換上一身男裝,去見那幾位客人。
說起來也有幾個沒見了,本來已經有些發福的鄭天福此時反倒有些消瘦了,大概是這一段時間沒少忙碌。
商人逐利,跟錢有關的事情很快便上手,介紹一便,大家便顯得很熟翻,小婉只是跟他們談談物價,談談江淮一帶平定後,一些物價的漲跌情況,多數是她在聽,在記,而那些商人負責說——說起訊息的靈通,她是拍馬也難及的。
現在的天氣是早晚清爽而正午較熱,小婉命人上了茶水,低聲詢問鄭天福離開鄭家自行經營的一些情況,卻絕口不問他們的來意。
俗話說,無利不起早,這些來張府的商賈無一不是為了‘利’字而來,一個個倒也沉得住氣,只是天氣漸勢,幾個身材稍豐的商賈已經是額頭見汗,雖然小婉沒有不捨得茶水,可這熱茶一頂,那汗水流得更歡了,看他們的樣子,小婉就想笑,她倒要看看這些傢伙能夠忍多久。
終於,一個四十歲上下的商人乾咳一聲,道:“鄭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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