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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若,袁紹此人優柔寡斷,謀而無斷,且有剛愎自用,遲早要敗與他人手上。”
“這。。。。。”
“友若你多保重,告辭!”
郭嘉二話不說,抬腿便走人,留下目瞪口呆的荀諶一人站在原地。
告別荀諶,郭嘉離開荀府後,坐在馬車上,想到底要不要去見一人,思前慮後,等馬車快到了城門時,郭嘉才定了主意,讓馬伕掉頭會轉前往別駕府。
下了馬車,郭嘉站在門口,來回踱步的走著,每次欲要上前敲門時,卻要剎住步伐硬生生的停了下來。
約摸著這個樣子有半個時辰,突然籲的一聲,一輛馬車停了下來,從馬車上走下的中年男人見過郭嘉後頓時一愣神,隨之喊來一句:“奉孝你怎麼在此。”
郭嘉聞言赫然回頭,見到來人是田豐,一向生性灑脫的他,此刻也不免尷尬的笑了一下。
“進來坐吧。”
“不了,來此只是向先生告辭。”
“你要走了?”
“回陽瞿好好的休息一下。”
田豐無言,站在原地的身子就似乎長了根,直接植入進了土地裡面,良久後,田豐抬頭深深的凝視著頭頂上飄過的一朵白雲久久無言。
“先生,學生告辭!”
田豐不語,郭嘉無奈只能躬身作揖行了一個標準的學生禮後,便坐上馬上離開了田府門口。
馬車響動的聲音,讓田豐慕然回首,愣愣的目送著郭嘉乘坐的馬車離去。
“你們二人的性子太像了,可惜。。。可惜。。終究眼睛還是太亮了。”
莫名其妙的說了一些話,田豐搖著頭回到了府上,當日逢紀把郭嘉從陽瞿請過來的時候,田豐就曉得郭嘉必定在冀州呆不久。
可是知道歸知道,田豐打心裡面還是希望郭嘉能留下來,畢竟郭嘉可是他教了三月有餘的學生,與郭嘉合作,田豐會覺得輕鬆不少。
可惜,兩個學生,兩個他給予厚望的學生,全部的站在了他的對裡面,一個坐在馬車上,準備回到陽瞿,一個則是在兗州搞出不少的動靜,讓他頭疼不已。
可是心中既有可惜,也有欣慰,欣慰他的兩個學生終於可以獨當一面了。
人這一生,求的留名,求的是衣缽得以傳承下去,兩樣他田豐都做到了,如此夫復何求。
躺在馬車內,郭嘉舒服的翹著二郎腿,一路上哼著小曲,心情非常的愉悅。
“公子,我們真的要回去?”
“怎麼,本公子說的話還有假!”
“可是,要怎麼向老夫人交代。”
馬伕最後的一句話,讓郭嘉的臉色一白,眼角微微一抽,悻悻的聳了聳肩:“回去,什麼都不要說,一切皆有本公子扛著。”
“哦。”
馬伕頓時鬆了一口氣,從陽瞿出來的時候,郭嘉的老孃曾交代過他,不能在讓郭嘉隨意的跑回家,不然打斷他的腿。
可是做為下人,主子說什麼,難道他還敢拒絕不成?現在有了郭嘉的保證後,起碼這雙腿還是可以保住,至於一頓打恐怕還是免不了的,不過他早已經習慣了。(未完待續。)
第一百五十五章 孫策
在離去的前一天夜晚,陳修和陳宮坐在亭子中,喝著小酒,時不時的灑下魚餌,喂湖中的小魚。
隨著一杯接著一杯的溫酒入口,二人喝的有點上頭,二人第一次喝的有點暈頭轉向。
明知酒不可多喝,但這酒,一喝就再也停不下來,聊的話題也越變越多,但是唯獨不談及軍政方面。
因為他們二人知道,一旦談及軍政方面,就免不了要醒酒讓自己清醒下來,現在兗州的情況不能有一絲的馬虎,喝酒可以怡情,但同時也會誤事。
只聊家事只聊個人生活上的私事,這才能縱情暢飲,聊到一半,陳宮哈哈的笑了起來“敬之,你現在二十有四,為何還孤身一人,伯母應該為此可是****不少的心。”
成家立業!
這是一個男子還有的歸屬,同時也是父母所期盼的結果,這個時代往往都是成家育子之後,才允許家中二郎去闖蕩,去立業。
戰場無情,官場無義,隨時都有可能客死他鄉,不留個種,萬一斷子絕孫了那該怎麼辦?
娶妻生子的問題,自從陳修遊學回來後,陳母便一直追問著這件事情,只不過陳修每一次都能找出一個恰當的理由個推脫掉。
但是隨著年齡的增大,陳母越來越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