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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足,也只能靠如此奢靡的鋪張讓才能讓他地位穩定,才能讓他受到士子的認可。
但這種認可終究是虛的!終究沒有多大的用處。
真正的世家,受到士林認可,無論受到多大的波折,只要家族中出了一個賢人,就可以快速崛起,這就是叫做底蘊。
但何進卻是不同,一旦權勢旁落,那麼何家就會在一夜之間頃刻顛覆!
這就是兩者的差距,頂尖的世家與一個暴發戶的差距。
“敬之,現在洛陽城中,大部分計程車子來何府,並不是為了這場宴會,而是看你與陳長文二人誰技高一籌!為兄只想問你現在有何感受。”
荀衍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話來,倒是讓陳修有些尷尬,隨即摸了摸頭,也不曉得該如何回答荀衍的話。
“兄長,你就不用為難敬之,此事如何,大兄在我們出來的時候,已經說過了,勝負無關,只要保持平常心即可。”
一說到大兄,荀家的幾位都低下頭來,說到大兄,並不一定是家族中最為年長的,乃是家族中他們這一輩中最有權威的人,同時也是知識最為淵博,最早成名的人。
他們口中的大兄,陳修也曉得是誰,對這位陳修心裡也很佩服,一心做學問的人,怎麼可能不敬佩!
荀悅荀仲豫如今也差不多快要年僅四十,子曰:吾,十有五,而志於學,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七十而從心所欲,不逾矩。
荀悅則是要到不惑之年,在陳修看來荀悅真的可以稱作不惑,年近四十,學富五車,通今博古,到了荀悅這個年紀,已經沒有什麼問題可以讓他迷惑不解。
荀家新一代人中,有大部分的人都是荀悅所教授,無論是荀彧還是荀諶亦或是荀衍學識基本都是這位所教,故而對於荀悅的話,他們基本都是聽得進去,而且是心存敬畏。
不過,荀彧等人心中對於陳修與陳群的對決,心中還真的是存有好奇,到底是誰技高一籌!還真的是值得期待。
夜漸漸降臨,黑夜拉開帷幕,洛陽城內,一片寂靜,唯獨這何府卻是熱鬧非凡。
夜晚不僅有城衛守城,更有執金吾巡城!
要是平凡人家大晚上的膽敢如此,恐怕一頓牢獄之災還是算輕的。
但何進掌握天下兵馬,乃是兵馬大將軍,職位在三公之下,但這個時候三公已經不頂啥用處,說實在還沒有何進的這個大將軍來的好用。
何府辦好事,他們那裡幹鬧事,更何況能進何府的,又有哪一個是他們得罪的起。
人陸陸續續的來,隨後紛紛的就坐,等待何進來後,宴席就開啟,不一會兒鐘鼎之樂響起,歌姬翩翩飛舞,美輪美奐,倒是把不少計程車子給看傻眼了。
能在何府當歌姬的,定然有著一等一的美貌,不少計程車子則是不爭氣的吞嚥著口水,當然這還是表現比較好的,表現差的口水早已經流露出來。
坐在主位上的何進很滿意,今日人來的很齊,這些人還算識相給他何進面子。
這樣一來,主客之間的虛榮心都得到的滿足,一幅主賓盡歡的樣子。
當然了,士子之間不討論學術,光看歌姬跳舞,就有些不倫不類,甚至是有些掉分了。
有心的人都明白,要出名,要得到賞識,要當官得到重要,今日就是一個非常的機會。
不一會兒,在座中就有人高談闊論,引得部分掌聲,當然了有人提出觀點,就會有人贊同,有反對,爭執到激烈之時,個個面紅耳赤眼睛通紅極像是要殺人似的。
眾士子討論激烈,荀彧等人卻穩如泰山,靜靜的喝著酒,看著歌姬跳舞,而坐在對面的陳群此時冷笑一聲道:“有子曰:‘信近於義,言可復也;恭近於禮,遠恥辱也;因不失其親,亦可宗也。”
一句話,瞬間讓喧鬧的何府安靜了下來,所有的人都望向陳群,個個都按捺住心中的激動,坐了下來,看著這一場久等的好戲,而何進手中的酒杯微微一舉,藏於寬鬆之下的那張胖臉則是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第三十九章 天子召見 上
這句話本來是孔子的弟子有子說的,他說講信用要符合於義的話才能實行;恭敬要符合於禮,這樣才能遠離恥辱;所依靠的都是可靠的人,也就值得尊敬了。
但陳群這話卻是在含沙射影,指著陳修不修禮儀,不明禮儀!甚至在對映陳修就是一個恥辱。
在場計程車子,能被何進請來,無一不是在洛陽小有名聲,陳群話中的含義,他們瞬間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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