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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氏看著不停咳嗽的陳登,微微一蹙眉,心疼的說道。
“沒事,你也坐下來吧,站著多累。”
聞言,陳氏坐在陳登的旁邊,輕輕的拍著陳登的背後,慢慢的陳登的咳嗽聲也沒有那麼嚴重,逐漸的恢復正常。
陳登這是老毛病,可是說是從孃胎裡面帶出來的,先天上的毛病,每天都要喝藥,喝完藥都會自然而然的咳嗽數聲。
“夫君,聽聞南陽那邊有名醫名喚張機,請他過來斷然可以根治夫君的病。”
一想到陳登的病,陳氏眼睛就一紅,每一次看到陳登這個樣子,她心就非常的痛,只要有一絲希望,她都想把陳登的病給治好,不要讓陳登在受到這種折磨了。
“無礙,老毛病了,有你陪在我左右,我這一生足矣。”
“夫君,你說的是什麼話,若你。。。。。妾身隨夫君而去。”
陳登一時無言,摸著陳氏的秀髮,最後嘆了一口氣:“休漁,你父親的事情,恐怕是要落在陳敬之亦或是曹孟德身上了,那一次陳敬之認出了你,休漁你應該也認出了他,不然當日何以神色慌張。”
“當日,我的確認出了他,當初在府上的後堂中,我曾悄悄的見了他一面,但是不知何以他認出了我來。”
“傻丫頭,陳敬之乃是聰明人,當日你要跟以往一樣的話,也許她還不會多心,只會覺得你面熟,可你一慌張,他就能瞬間判斷出來。”
“這樣啊。。。。。”
陳氏滿是崇拜看著陳登,陳登見狀搖頭一笑。
陳氏從來不看陳登與他人來往的書信,也從來不會問陳登關於陳家決定的事情,甚至也從來不會問陳登所做的事情。
陳氏一直相信只要時機到了,陳登自然會告訴自己,畢竟夫妻本是一體,那裡來的秘密可言。
緊握著手中的信,陳登苦笑一聲:“休漁,你說這陳敬之到底是從何得知闕宣此人!
難道他真的是生而知之者?闕宣此人一旦出了下邳,就基本沒有人知曉他都名字,比之琅琊臧宣高等人完全是差了不知道多少。
可天下諸侯中,能知道琅琊臧宣高的又能有幾人?偏偏這陳敬之,只來過下邳一次,便曉得闕宣此人,你說怪不怪?”
“夫君,陳敬之此人看不透,我父死後,我曾聽人說過,當初曹孟德有派人在宮殿內欲要救我父一命,可惜。。。可惜。。。終究是無用,然而曹孟德之所以會那樣做,則是因為陳敬之曾與曹孟德說過我父恐有殺身之禍!”
這本來是極為辛秘的事情,探得這個訊息,她也是付出了不少的代價。
“休漁你恨嗎?”
“不恨了。。。。”
陳氏聞言久久的吐了一口氣,當初她得知這個訊息,恨!恨陳修!恨他為何不直言!害得她父親命喪皇宮!
但是後來,她想明白了,不是陳修不說,而是沒人會相信他的話,至少他把話傳達給了願意相信他的話的曹操,同樣的曹操也付出了行動,可惜的是神通不及天數,終究其父還是死了。
“夫君,天涼了,我們有話進屋說吧。”
緊握著陳登的手,察覺到陳登的手漸漸變冷後,陳氏起身欲要牽著陳登離去,陳登稍微一用力,把陳氏給拉下來,右手按著陳氏的手背笑道;“再坐一下。”
陳氏秀目瞪著陳登,欲要讓陳登隨她回房間,但是下一刻見到陳登臉上的笑容時,陳氏隨之嘆氣,曉得拗不過他,靜靜的坐下來依偎在陳登身邊。
“休漁你可知這陳敬之慾要陳家做何事?”陳登不等陳氏回答,自顧自的說道:“這個陳敬之。欲要陳家挑起擁兵數千的賊子闕宣把下邳給搞亂。好讓陶謙無暇顧及其他地方,全心全意的把注意力放到下邳來。”
聞言,陳氏秀眉一挑,受過良好教育的她,沒過多久就明白陳登這話的意思,但是闕宣擁兵數千,也只敢在下邳一帶的山脈是肆虐,更何況,這闕宣說是擁兵數千,但這數千人與曹操當初起兵時的數千人完全是兩個概念,曹操當初起兵的數千人乃是精兵,但是闕宣呢?他的數千人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不堪一擊!
正是因為明白這個道理,闕宣遲遲不敢兵發下邳,甚至連下邳治下的一個小縣也不敢攻打。
“打戰需要什麼!無非就三點,人、糧、武器!只有滿足這三點,才能點燃一場戰火。
闕宣人已經有了,雖然是烏合之眾,但恰恰是烏合之眾,才有利用的價值,若是換做笮融這個神棍,我也許還會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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