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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瞧見那船身後面走出來的三個白衣絕色美姬,這些人的罵聲就驟然消退了下去,天啊,好美的人!這是誰家的船,竟然藏了這樣三個絕色美女!
撞人的花船,外面幾乎沒什麼人,只有一個年輕的黑衣俊美公子站在船尾,三個白衣絕色美姬寒著一張臉俏立船頭。
“哎呦呦,三位美人是知道公子我的風流倜儻,所以才來給本公子增加一點雅興吧?不礙事不礙事,美人們,咱們重新找艘船,去船上一敘?”那名衣衫不整的男子眼睛陡然亮了幾倍,口水幾乎流到了衣服上,一雙手的手指不住顫動,整理衣袖,想要做出點瀟灑俊朗的樣子,可那雙色咪咪的眼睛,卻就是破壞了這種調調,實在很像穿了西裝的老鼠。
“你那也配稱得上是雅興?我看是精蟲上腦吧!”花船內傳出一個懶洋洋的清脆笑聲,那話語中充滿了不屑,似乎根本沒有將這個“司徒公子”放在眼裡。
“你說什麼!……”司徒公子臉色頓時鐵青,正要用身份壓人說話,船頭三個眼露鄙夷的美女已經珠連炮似的說開了。
“就是就是,你算是什麼風流倜儻,我呸!”
“我們公子才是玉樹臨風風流瀟灑!”
“敢在我家公子面前充風流,你也配?也不打聽打聽,這楚京第一風流人物是誰!”
楚京第一風流人物?男子一聽,神色頓時一陣大變,四周圍觀的眾人也是忍不住張大了嘴巴,馬上興致勃勃地命人將船開近些,有好戲可看了!
不過轉眼,這兩艘撞得七葷八素的船已經被四周圍的船裹成了一圈,圍得水洩不通。
若說楚京第一風流人物,那可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據說此人七歲便於光天化日下調戲太子,接著晚間便上了青樓,揚名整個楚京,從此一發不可收拾,楚京的各大青樓到處都有該人的留名,更是煙雨樓的常客,經常為了爭奪一個美姬與人大打出手。京城各大官員的子弟,只要有上青樓的,幾乎都被他變著方兒打了一遍,可謂一怒只為紅顏。
也只有此人,才有身份和能力同司徒家的公子正面較勁。
花船的粉色簾子一挑,就瞧見其中一張虎皮大躺椅,一名年輕絕美的白衣公子慵懶地斜躺在正中,左擁右抱,左邊是一名容貌更甚外面三女的絕色美女,右邊是一名漂亮得難以形容的俊美少年,兩人身邊各方了一盤子水果,一份葡萄,一份龍眼,左右正各自剝著水果,明顯是為了某個渾身好似沒有骨頭的人。
眾人看著這奢侈程度,這左擁右抱不分男女的架勢,還有傾城絕色的伴侶容貌,都是一陣大大地感慨。
果然不愧是楚京第一風流啊!能風流到這種地步的,除了當今掌大權者柳賢王家的獨子,柳小王爺,還會有哪個?
第三十六章 紈絝對碰
“有看頭了!有看頭了!”
“嘿嘿,司徒家的少公子和柳小王爺,兩個都是京城有名的紈絝公子,你們說誰會讓步啊?”
“這還真說不準,司徒家族近年來可是誰的帳都不買,柳賢王卻是掌權攝政王,這兩方還沒撞到一起過,不管怎麼說瞧瞧再說……”
眾遊客的花船將那兩艘船堵得結結實實,花夢影三人的船離得不遠,他本來對遊湖毫無興趣,正昏昏欲睡,卻聽到周圍的人這般議論,心下一動,也吩咐船伕:“靠過去看看。”不過三人只能在外圍瞧個大概,根本看不真切。
咬了一口旁邊畫兒遞過來的葡萄,順便當眾在美人玉指上一舔,逗得美人咯咯直笑,惹得司徒白雷一陣心裡癢癢,雲狂黑如琉璃般的眼睛一瞥,“驚訝”地“啊”了一聲,有氣無力地揮揮手:“我當是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擋著小王的船呢,敗類公子,原來又是你啊,多年不見了,你爹爹可還好嗎?是不是又想和我爹爹比比身份了?”
話一出口,四下一片感慨,這位柳小王爺雖然是憑藉著風流揚名楚京得了那楚京第一紈絝子弟的綽號,這仗勢欺人也絕對不在任何一家權貴子弟之下啊!瞧瞧吧,這不,還沒三句,已經開始抬自己的家長出來作威作福了,真可惜了那一張金玉其外的俊臉啊!
司徒白雷一張臉當下漲得青紫,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眼裡火光直冒,苦大仇深地瞪著雲狂,他居然絲毫不給面子,上來就重提當年舊事!
八年前那筆債他還記著呢!若不是這個混賬小子,他怎麼會被父親狠狠打了一頓板子?他做夢都恨不得將這個混賬小子拖出去抽筋剝皮,可是此時卻偏又被他一句話憋了個半死,心裡那叫一個鬱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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