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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品修彷彿洞悉了她曲折的心思,露出誘哄小孩的笑容,溫柔道:“我去找點吃的,等我。”
“嗯……”她無法抗拒,回以順從的神情。
陡然問,袁品修毫無預警的出手封了她的穴位。
她驚醒的瞪大雙眸,“解開我的穴道。”
袁品修撫了撫殷素薇的頭髮,“我立即回來。”
他提防她逃跔的樣子,使她懊惱自己居然無法自持的沉迷了,她已非當年那個能與他平起平坐的天之嬌女了,除了逃,她沒有別的辦單—保證不害到他!
目送袁品修離去的身影,殷素薇煩躁得掉下淚來。
即使被追殺得走投無路,她也不曾如此慌亂過,她該拿他怎麼辦?這個難題比如何躲避追殺,更令殷素薇苦惱!
袁品修出了山洞,走到樹林中央,正巧見到兩名護衛騎馬進山林,有說有笑的樣子像是在踏青。
直到發現了他的身影,兩人才正經八百的趕過來——“堡主,您交代的烤鴨和參湯全都買到了!”
“我們穿越千山萬水,歷盡多少艱險才買到的呀!”
“你以為我不曉得太原有多少山水?”袁品修沒好氣的睨了同齡的護衛一眼,他從不仗勢欺人的優良品質,使得手下們雖然敬重他,卻不怎麼畏懼他。
“堡主,我們很命苦的,一邊為您殺敵,一邊又得去買食材……”
“加你薪俸。”一句話堵住護衛的哀鳴,等對方眉開眼笑,袁品修手指一揮,吩咐道:“你去請獨孤家的人來一趟。”
一聽到神醫世家的名號,護衛兩人憂心的問:“您生病了?”
“不是我。”袁品修在護衛面前的沉穩神態,與對待殷素薇時輕鬆靈活的模樣,有著明顯的差別。“我探過素薇的氣脈,發現她中毒了。”
“屬下立刻行動!,”
一名護衛離去,袁品修交代留下的另一人,“至於你,守住那邊的山林出口。”
思緒轉了轉,像是想到什麼似的,他又發出諸多叮嚀,“……如此,這般,記得,給我製造機會。”
護衛對囑咐的內容略有異議,“堡主,這樣似乎有點無恥?”
袁品修笑若春風的回道:“憑你這句話,扣你半個月薪俸。”
“不要啊~~”
手掌拍上護衛的肩膀,袁品修忽然斂容,嚴肅的告訴這個愛與他笑鬧的手下,“若有人侵襲,別一個人硬撐。”
護衛明白的點頭又道:“殷姑娘的爹到底殺害了多少人啊?他曾是統領北武林的盟主,為何會無緣無故的行兇作惡?”
“我並不知道詳情!雖然與素薇曾是鄰居,但我就只和她一人玩要,沒見過她爹幾次面;有人猜測他是練功而走火入魔,或是受到什麼刺激,使得性情大變。”
總之,素薇的爹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突然衝出家門,大開殺戒,不分老幼見了便宰,使得北方一度淪為慘烈的活地獄。
“當時的素薇跟我,只不過是十三、四歲的孩子,恐怕連她也不清楚自己的爹為何會變成狂魔!”
“父債女償,向來是江湖的規炬,堡主,老夫人擔心您招惹上殷姑娘,會為您帶來危機,她的敵人很可能把您也視為復仇的目標啊!”
“素薇的娘帶著她逃亡,為了保護她,已經遭到仇家碎屍萬段;她失去相依為命的母親已足夠償還所有的罪責,更何況,犯錯的人不是她。”
若是她的仇家不肯饒恕她,他也不在乎與天下人為敵!
若是上天不肯放過她,那他就與天鬥到底,袁品修發誓,絕不會再放她獨自一人去承受折磨!
他捧著燒好的烤鴨與煮好的參湯回山洞,讓殷素薇看傻了眼。“周圍全是荒蕪人煙的山林,你哪裡弄到的食物?”居然連碗筷也備齊了。
“本想告訴你,是我親手烹飪的,只因我是個出得了廳堂、入得了廚房,萬中選一的好夫婿。”在殷素薇身前坐下,袁品修殷勤的準備喂她進食。“不過這裡是野外,我就不說那種漏洞百出的謊話了。”
“解開我的穴道,我自己動手。”殷素薇不爭氣的漲紅了臉,在他萬般的寵惜中,她漸漸認識到自身有多麼的無能——抗拒不了他。
“有人伺候不好嗎?”袁品修眼一眨——流轉出的光彩魅惑人心。
“你的護衛是不是跟來了?”她的目光飄向洞外,害怕他的手下觀賞到她與袁品修的親密舉動有多麼的不合禮法。
“他們來得很準時。”袁品修安撫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