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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雖然也講究但是不炫富。工作上更是勤勤懇懇,早出晚歸,有點工作狂的意思。在東京的時候,日本人基本都是這個模式,尤淺淺也不覺得歐子銘有什麼特別。但是回到了國內,他這種小日本的風格就比較異類了。
反倒是林默的那幫朋友,嬉笑人生,活得比較滋潤。
當年山本理顯做的建外SOHO,在業內可以說是名噪一時,尤淺淺很喜歡山本的風格,簡潔實用空間設計豐富,曾經想過考橫濱國立大學追隨山本理顯。可惜,在她老孃眼裡只認牌子和名聲,死活非讓她考東大,否則就不許去日本。
當時拜于飛所賜,尤淺淺可以說是臭名遠揚,就盼著趕緊滾蛋,離開緋聞中心,滾得越遠越好。於是也就沒考橫國大,直奔了東大。
而那年恰好隈研吾離開慶應私塾來了東大,尤淺淺給他發過郵件介紹了自己,表達了強烈追溯的希望。等了一個月也沒有回信,尤淺淺無奈之下就聯絡了現在的導師。後來才知道那一個月隈研吾人在歐洲,所有的郵件都沒有回。等到收到隈研吾同意接受她的郵件,讓她參加入學考試的時候,尤淺淺已經答應了現在的導師,反悔無門了。
於是,尤淺淺覺得,她真是和做SOHO的大師無緣呀。
雖然之前在網上看了SOHO的圖片,但真正身臨其境去體會,親自去感受建築的空間,又是另一番滋味。
歐子銘說開完會接她吃晚飯,尤淺淺摸摸渾圓的肚子,決定先消消食。
走得累了,她找了一家咖啡店喝冷飲,翻出包裡讀了一半的小說繼續看。
在東京的時候,陽光不錯的日子裡,她經常倚在工學部1號館門前的大樹下,一本書,一杯冷飲,坐上一下午。有一次,不知道誰送了一本張愛玲的《小團圓》給歐子銘,他不屑一顧的扔給了尤淺淺。尤淺淺在草地上坐了一下午,看到夕陽西下的時候,紅腫眼睛爬起來。回到家仍然是精神萎靡不振,歐子銘回來的時候,看到她這個模樣,衣服都沒換扔了皮包就過來問她怎麼了。尤淺淺揚揚手裡的書,恨恨地說:“都賴你。”歐子銘臉色不由得冷了下來,一邊解領帶一邊說:“你也就這點出息了。”她被他氣到,撲上去揪著他的領帶作勢要勒死他。結果是歐子銘用領帶綁了尤淺淺的雙手,壓在沙發上,讓她欲哭無淚了一番。
第八章北京,愛與被愛界限模糊
電話突兀的震動了起來,尤淺淺掏出來一看,是林默的號碼,心頭一抖。
想過去的五年間,她以為他們跨越了性別,無話不談,友情深厚。卻不想,她和他之間隔著他心裡最大的秘密,終是無法跨越。
尤淺淺接通了電話,“喂。”
那頭的聲音卻不是林默的,“喂,是尤淺淺嗎?”
“恩,是我。”
“林默進醫院了,來xx醫院,馬上。”
尤淺淺手猛地一抖,打翻了桌子上的半杯奶昔,草莓色的液體扣在了她的裙子上,她拿出紙巾匆匆擦了幾下,出門攔了輛車,直奔xx醫院。
一路上她腦袋裡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有想,什麼也想不了。反反覆覆出現的都是林默昨夜趴在方向盤上的落寞樣子。
到了醫院,急診室外昨天飯桌上的劉哥和張小三都在,穿得都比較正經估計是上班的時候跑過來的。
尤淺淺跑過去問:“林默怎麼了?”
張小三嚷嚷道:“哥幾個還想問你怎麼了,你跟他說了什麼,讓他把自己喝出了胃出血。”
尤淺淺腿一軟,向後連退兩步才站穩,身旁的人伸手扶了她一下。尤淺淺見是劉哥,忙說:“謝謝。”
劉哥表情也很嚴肅,盯著尤淺淺看了一會,方才嘆了口氣說:“尤淺淺,我知道你的名字也快四年多了。”
尤淺淺知道劉哥的話才剛開了個頭,沉默地等著他繼續說。
“林默雖然在東北出生長大,但是因為父輩們的關係,他寒暑假基本上都是在北京過的,我們從小就認識。東北人豪爽實誠講義氣,酒量好,這小子對我脾氣。跟他喝酒我就贏過一回,卻是他誠心灌醉了自己。那是我頭一次聽到你的名字,尤淺淺,那時候你是他好朋友的女朋友……”
尤淺淺的聲音裡帶著哭腔,打斷劉哥的話,“劉哥,你別說了,說什麼都晚了。”
“我猜也是,要是還有戲,這小子也不至於往死裡灌自己。”劉哥苦笑道。
張小三一邊撓頭一邊吼尤淺淺,“你這個胖女人到底有沒有腦子,林默這樣的條件,死心塌地的喜歡你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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