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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的,想到就這樣和歐子銘分開,心底明顯的抽疼。這種滋味就像是有人拿著針在她心上扎洞一般,牽連神經的疼。
可是她也知道,愛情不是一個人的事兒,她不知道的是這場她苦苦維繫的關係,她還能撐到什麼時候。
吃甜品吃到膩的時候,尤淺淺掏出電話想看眼時間,發現歐子銘打了好幾個電話給她,最後一通轉入了語音信箱,她調出來聽,呼呼的風聲呼嘯中,歐子銘的聲音不再是平時的沉穩,有些焦躁地說:“尤淺淺,你在哪兒?”
尤淺淺的眼淚在這一刻氾濫,一滴一滴地落在白色的瓷盤子裡,和蛋糕的碎屑混在一起,積聚成一攤水漬。
人生太多的無可奈何,太多的人力範圍內無法成全的事兒了。
尤淺淺沒有回歐子銘的電話,也沒有回他的家,而是打車回到了林默的房子。
她下車開入戶門的時候,突然有車的大燈打在她的身上,照亮了她眼前的黑夜。尤淺淺回過頭去,晃眼的燈光中看到一個挺拔的身影,漸漸地向她走來,熟悉的香水味道被北風送進鼻子裡,她下意識地想逃。
卻被歐子銘搶先一步抱緊懷裡,他的懷抱冰冷而緊窒,呼吸卻是溫熱。他緊緊地抱著尤淺淺,在凜冽的北風中,在豐田V8晃眼的大燈裡,他在她耳邊說:“對不起。”
一句話讓尤淺淺辛苦築起的防線土崩瓦解,潰不成軍。她在他的懷裡放聲大哭,哭得如孩子一般肆無忌憚,雙手握成拳頭,不斷的捶打歐子銘。她用這種方式發洩長久以來積壓的委屈。
歐子銘被她哭得手足無措,楊少凡那花蝴蝶倒是總讓女孩子哭,可是他最近的記憶,只記得初中的時候嚇哭過給他寫情書的一個女孩。歐子銘不知道怎麼樣去安慰尤淺淺,她越哭他就越著急,最後實在忍不住,按住她的頭就吻了上去。
夜裡風勢依舊不減,窗外風聲赫赫。吹得樓前的大楊樹枝幹吱吱作響。好不熱鬧的夜晚呀。
臥室裡開著一盞橙黃的床頭燈,有檸檬香包的淡淡香味兒。
尤淺淺躺在歐子銘的臂彎裡,兩個人都睜著眼睛,沉默著。
室外狂風呼嘯,室內靜謐暖和。
然而,有種距離感悄悄地開在尤淺淺的心頭。
週六的時候歐子銘和尤淺淺去買冬天穿的大衣,北京的天氣比起東京果然寒冷許多,尤其是乾燥的冷風,尤淺淺是絕對不敢穿著絲襪和長靴,溜達在北京的街頭。
歐子銘的穿衣風格就是隻有牌子沒有風格,就認準了那麼幾家店,固執地為拉動內需做著卓越的貢獻。
尤淺淺被他的審美折磨得死去活來,好不容易買了一件短款的羽絨服,還是黑色的。
聖誕氣氛被渲染的愈加熱烈,大堂中央擺著巨大的聖誕樹,掛滿了彩色的裝飾品。
尤淺淺仰頭去看歐子銘,問:“我的聖誕禮物是什麼?”
“沒有。”
“歐子銘!”尤淺淺張牙舞爪的作勢要打他。
歐子銘失笑,“你想要什麼?”
“錢。”
“那送你一個儲錢罐吧。”
“……”
“尤淺淺,你送我什麼?”
“母狗一隻。”
“什麼?”
“給你兒子娶個媳婦,省得它天天晃著一張慾求不滿的臉,拈花惹草。”
歐子銘想了想,捏了一下尤淺淺的臉蛋,“那是摸寶的禮物,我的呢?”
尤淺淺玩心大起,做了一個芙蓉姐姐的標準動作,“美女一枚。”
歐子銘攬過她的腰,壞笑著湊近她的耳邊說:“你可別後悔。”
尤淺淺是相當的後悔。
她腰痠背痛的躺在床上,看歐子銘臭屁的在穿衣鏡前穿衣服,憤恨地說:“還沒到聖誕節呢。”
歐子銘繫上襯衫的扣子,笑道:“我提前支取禮物。”
尤淺淺冷哼一聲,別過頭去。
歐子銘走過來,俯下身子吻她的額頭,“你今天做什麼?”
“養傷。”
“恩,好好養傷,傷好了我們才能……”
尤淺淺一個抱枕扔過去,“你趕緊走。”
又躺了一會,尤淺淺不情願的起床,接到一個電話,是藤田打過來的國際長途,他說東大本科生有個學習小組在北京,要去實地調研測繪長城腳下的公社,問尤淺淺方不方便帶他們一下。
日本人不輕易求人,也不輕易答應別人,要是一旦開口,多半是過於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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