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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電影……
人生的每一個階段對於每個人來說都是獨一無二的,因為那個時候,我們的心境是獨一無二的。隨著時光的流逝,我們的心表面被世事磨礪的越來越圓滑,內裡卻是越來越粗糙,世俗的味道也越來越濃重。
成長不僅僅改變的是我們的外表,更多的是內心的變化。比如,我們不再相信一生一世情不渝的忠貞愛情,不再相信對你微笑的朋友,不再相信明天會更好,不再相信付出就有回報。
悲觀似乎是隨著年輪沉澱的產物,當我們告別青春,告別不知天高地厚的張狂,悲觀主義便如影隨形。
不知道是我們的思想太過灰暗,還是社會過於現實。
但是,隨著思想的成熟,有些曾經以為一輩子也放不開的情,永生不能釋懷的恨,那些讓我們痛哭痛苦的傷疤漸漸的變淡,成為了被生活拋開的一道淺痕。說到底,失敗都是成功他媽,人生在於積累,積累的不單單是財富,更是經驗。而在未來的賭桌上,經驗才是彌足珍貴的籌碼,不論是小試牛刀還是豪賭一場,它都將帶給你信心和勇氣。
至少尤淺淺覺得,于飛和楚晴雯帶給她的不是隻有傷害,也是鍛鍊了她的內心,要是哪天歐子銘整出一個小三來,她約摸自己是能夠冷靜地面對,客觀分析,不至於想當初那般不知所措,畢竟有過一次經驗了。
國慶節的時候,導師大發善心,給他們放了三天的假期。
研究室的同學,大多是清華本校出身,對於北京已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提起假期也沒有多大的熱情,而且長期蹲坑研究室都蹲出慣性了,紛紛表示三天假期不知道該幹什麼。
尤淺淺本來想提議去泡夜店,一看這樣學術嚴謹的氣氛,頓時沒有了開口的勇氣。
在去圖書館借書的路上接到歐子銘的電話,上來就問她國慶的安排,尤淺淺如實地說:“沒有安排。”
歐子銘應了一聲,想了想小心翼翼地說:“我媽讓我去承德看他們。”
“哦。你放心去吧,摸寶交給我餓不著它。”
說完這句,歐子銘那邊半天沒有聲音,隱約聽到低聲的笑聲,和歐子銘的呼吸聲,尤淺淺問:“喂,你在聽嗎?”
“恩,那掛了。”
尤淺淺莫名其妙地想,你歐七少的行程,什麼時候需要向我報備了。
那邊楊少凡已經笑得一團和氣,眼角含淚,一雙勾人心神的媚眼亮得耀眼,“老天有眼,歐小七你終於遇到治你這脾氣的人了。錢罐子情商不夠用,你也不是不知道。你就說一句跟我回家見父母,能閃了你舌頭嗎?”
歐子銘冷著臉,拿起電話對白棋吩咐,“進來把楊少凡請出去。”
從圖書館出來,尤淺淺正在掙扎晚飯吃什麼的時候,齊筱給她打電話,“學姐,國慶怎麼過?”
“宅。”
“咦,你家帥哥呢?”
“回家見爹媽了。”
“唔,深夜孤寂呀。學姐不如跟我去烏鎮玩玩?”
尤淺淺覺得這陣子除了畫圖就是寫論文,清一色的建築名詞在眼前蹦躂,都快得職業病了,也確實需要放鬆一下,“我看行,什麼時候走,我準備一下去。”
“今晚……”
“現在訂票還來得及嗎?”
“來得及,我認識國旅一姐妹兒,就沒有她訂不到的票。”
“那太好了,我回家收拾一下,你訂完票打我電話。”
“恩恩,太好了。”
尤淺淺若干年前去過烏鎮一次,不過是跟著旅遊團走馬觀花的溜達了一圈,沒留下太深的印象。
後來看了劉若英拍的宣傳廣告,就想著再去仔細體會一下。
誰知道這一個想法剛一落地,命運就一竿子把她支東京去了,於是再去烏鎮的計劃無限期地被擱置了。
尤淺淺給歐子銘打了個電話,想告訴他一聲,可是歐子銘的電話關機,估計是沒有電了。
尤淺淺簡單地收拾了一下行李,摸摸可憐兮兮的摸寶,“可憐的孩兒,讓你爹帶你去看爺爺奶奶吧。”
正說著,就聽開門的聲音。
歐子銘一進門就看到拎著旅行袋的尤淺淺,眉頭不由一皺,“攜款私逃?”
“學妹約我去烏鎮玩兩天。”
咣噹一聲,鑰匙被歐子銘扔在茶几上,因為衝力太大,又落在地上,幸好是厚厚的羊毛地毯,沒有發出擾民的聲音。
“什麼時候的事兒?”
尤淺淺聽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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