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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林若想起了一句話:“**************,一得兗州便化龍!”
“戲軍師跟著曹刺史去了許昌了,軍師夫人帶著孩子也跟著去了,府裡只有十幾個丫鬟和管家。不過,曹刺史走之前,派人給公子裡送來了很多名貴的藥材。”
“……”哎,他還是沒辦法安心的養病,罷了,這也許就是天意,如今自己這虛弱的身體,也沒辦法替他分憂了。現在唯一希望的便是他能每日按時吃藥,每日堅持鍛鍊身體,或者還能撐得久一些。
林若嘆氣地看向天空,此刻他有些感覺到無力迴天了。典韋覺得奇怪,忍不住說道:“公子,你為什麼嘆氣?”
林若看向典韋,搖了搖頭露出笑容說道:“小點點,我餓了。”林若說完放眼看了一下地上破碎的湯碗和湯,露出了惋惜。多好了一碗人參湯就這樣沒了。
典韋抓頭憨笑說道:“俺就給公子你準備吃的去。”
看著典韋離開,林若又陷入了沉思。
而此時,在許昌裡忙著安民的戲志才臉色極其蒼白,他的腰間也彆著一個葫蘆,只要他想咳嗽,就馬上拿起葫蘆,喝口雪梨糖水,開始的時候還見效,可是隨著他工作越來越忙,這個法子越來越沒有用了。他搖著葫蘆裡的糖水苦笑,心中暗想,要是林若看得自己咳嗽成這樣,不知道會不會對自己發火?
“志才,該吃藥了。”張潤端了一碗藥走過來,將藥放在桌上關切地說道。
戲志才看著夫人那消瘦的臉龐,不由地覺得心酸,自己最對不起的人應該就是她了。他伸手摸向夫人的臉龐說道:“潤兒,這些年苦了你了。”
“夫君盡說傻話,快些吃藥吧!叔叔可是說過的,這藥要趁熱喝了才有效的。”張潤臉色紅潤面帶嬌羞地低下頭說道。
戲志才笑了笑端過藥一口氣喝完,然後將要碗放下來。戲志才看到藥,想來了昏迷不醒的林若,當下心事重重地說道:“夫人,東郡府裡可有訊息?也不知道言心是否醒過來了。他也真讓人擔心……若是他一直昏迷不醒,那該如何是好?哎,若不是我強留他下來,他便不會去助主公,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夫君何必自責。我想三叔吉人自有天相,定然會好起來的。你莫要擔心他了,倒是你要莫要再這樣子勞累了,否則……哎。”張潤說不下去了,誰都知道以後的事情,她早就做好了心裡準備,可是這個時候說出來,心裡還是不由地痛。
“夫人放心,你夫君自會照顧好自己的。過幾日主公要出征,言心即便醒過來,只怕也無法隨軍出征。文若與公達又要留在兗州處理政務,公臺如今在外替主公安民,也沒辦法抽出身,我想只有我這個病夫隨軍出征好了。”戲志才故作輕鬆地說道。
戲志才的話說完,張潤好久說不出話來,一時之間兩個人陷入非常尷尬的寧靜。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張潤勉強露出笑容說道:“妾身這就下去替夫君收拾好行裝。”
“夫人……你……”戲志才的眼睛不由地朦朧起來了,他握住夫人的手說道。
張潤心裡雖然難過,可是她清楚地知道夫君最大的夢想便是輔佐一位明主逐鹿中原,拯救天下百姓於水生火熱當中,成為能和留侯張良一樣的謀臣。作為妻子的她,無論丈夫做什麼事情,她都會無條件的支援,默默的支援,用行動來支援。
此刻戲志才千言萬語在心中,都說不出來,只能化作一句:“對不起。”
“傻瓜,無論你做什麼事情,我都會支援你的。”
第二十九章:三封來信
其實林若之所以大病一場,是有很多原因的。導火線當然就是那個小孩子咬的那個傷口,由於這孩子住的村子吃的可是人脯肉,而古代的人不像現代,有刷牙的習慣,因此這孩子的牙齒裡帶著的細菌和病毒,完全可以和一隻狗的牙齒相媲美。其次,便是由於林若連日來看到血腥的場面太多,心情極度鬱悶,心裡產生了對自己當初的選擇產生了懷疑。一個人如果心情極度鬱悶,就很容易生病。可憐的林若就是內憂外患,因此就病倒了。
回到東郡養病的林若,因為怪夢,心裡某些地方得到了平衡,而且遠離了血腥,心情逐漸好起來了。加之林若這個人性格天生開朗,很快就將所有的不愉快全部都忘記了,每日裡除了按時吃飯,便是練練劍下下棋,日子過得十分逍遙。這身體也迅速地好了起來。
此刻在東郡戲志才的府裡。
“小點點,你又偷我的車!你怎麼可以這樣!”林若像個孩子一樣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