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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失察嗎?哼哼,嚴新啊,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是故意的,你是根本不想讓我的女兒活下來,只要我的女兒活著,我們蒯家就還會有出頭之日。
“蒯大人,軍師,原來你們在這裡了啊!哦,還有蒯文公子,你也在這裡。”這個時候一個小兵跑過來說道,“公子一直在找你們呢?”
“公子在找我們?”眾人愣了一下,忍不住說道。
“公子請幾位有事情商量。”這個小兵說道。“請諸位跟小人走!”
當下那個小兵帶著林若等人來到了靈堂外的一間小的房間裡。劉諶看到林若當下歡喜地說道:“軍師,你身體好些了嗎?”
“新那日只是累了,並無什麼問題,睡了一覺,如今神清氣爽多了。”林若當下抱拳畢恭畢敬地說道。軍師,公子對自己的稱呼果然是從老師改成了軍師。看來,公子真的是長大了,這樣也好。省得自己再操心操肺的。
“那就好。”劉諶放下心來說道,“若是軍師你真的病了,父王回來,一定會罵我的。”
聽到劉諶這看似天真的話,眾人都笑了笑。可是各自的心情卻各有不同。
“軍師,還有蒯越大人,蒯文公子,其實諶請你們來這裡,是有一件事情……這件事情是關於蒯良大人的死的。”劉諶當下說道。
“恩?”蒯文聽到這話,當下忍不住說道,“公子,你是說關於家父的死的?莫非家父不是病死的?是不是?”蒯文顯得很激動。
而蒯越卻臉色極為蒼白地看向劉諶,然後說道:“公子,家兄的死,莫非有什麼問題嗎?”他說完之後,看向林若。發現林若一臉耐人尋味的微笑看向自己,似乎在說,你不清楚你大哥的死是怎麼回事嗎?
“昨夜諶做了一個夢,夢見蒯良大人,脖子上纏著一條白綾,向諶哭訴,說他是被人害死的。要諶為他主持公道,諶當下就忍不住問他,是誰害死他的。而這個時候,纏在蒯良大人脖子上的那條白綾突然間勒緊了,蒯良大人掙扎著,想要叫又叫不出來……”劉諶邊說,邊用眼睛去瞟蒯越,看到蒯越的臉色蒼白,一臉的畏懼,甚至額頭上已經開始出汗珠了,他的手緊緊地握起來了。
“公子,你看到殺我爹的人是誰了嗎?”這個時候,蒯文忍不住問道。
“那個人站在黑暗當中,諶看得不是很清楚。”劉諶當下嘆氣地說道。
蒯文當下失望地哭泣起來,而蒯越微微地鬆了一口氣,可是沒有等他這口氣鬆下來太久,劉諶又說道:“可是我能夠查出這個人是誰。”
“是誰?”蒯文和蒯越同時問道。而林若心裡卻不由罵道,這小子看來真被自己帶壞了,竟然總是話說半句留半句的。真是非要折磨死那個蒯越不成嗎?看看蒯越這個樣子,應該是撐不住的了。
“因為用白綾勒住蒯良大人的脖子,蒯良大人說不了話,只能掙扎。他的手不斷地抓扯,將那個勒住他脖子的人的雙手的手背都抓爛了。”劉諶當下說道,他說完之後一把走過去,將蒯越的手拿了起來,然後說道:“文公子,看到了嗎?被抓的那雙手,就像是蒯越大人這雙手一樣……倒是紅色的抓痕!”
一瞬間,蒯越崩潰了,他整個人癱在了地上。
而蒯文看著蒯越那雙手的手背上,還有手腕上盡是一道道紅色的抓痕,他頓時明白了,他當下苦笑地說道:“叔父,真的是你嗎?是你勒死我的父親的?是嗎?”
“文兒,叔父對不起你父親,對不起你……”蒯越慚愧地低下了頭,不敢面對蒯文,他痛苦地說道。
就在蒯良出殯的當天,蒯越死了,沒有人明白為什麼蒯越會上吊自殺,也沒有人知道為什麼蒯越死了之後,蒯家的家主竟然落到了蒯文的身上。整個蒯家上下一片悲痛,這一年將是蒯家最為難過的一年。
三個蒯家最有影響的人相繼的死去,這樣也證明蒯家沒落了。沒有了蒯良、蒯越的蒯家就是像是沒有大梁的屋子,一時之間風雨飄搖。許多荊州的世家趁機落井下石的很多,這讓整個蒯家的人,都有一種岌岌可危的感覺。
蒯文眼看蒯家這個樣子了,他明白一件事情,蒯家如果還想在荊州繼續生存,那麼就必須要投靠一個有勢力的人。而整個荊州,誰最有勢力?那就是嚴新。當蒯文去找嚴新的時候,嚴新含笑地拒絕了,他拍著蒯文的肩膀說道:“子鴻,你是一個聰明人,我很欣賞你的聰明,你想為你們蒯家爭取一條出路,投靠一個有勢力的人,這個出發點沒錯。”
“那軍師,你是答應了?”蒯文歡喜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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