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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因此某家發誓今後就算是佔山為王,也絕不去當兵。”魏延冷笑地說道。“我打算去燕山落草,你要不要跟我一同去?”
聽到魏延這話,史阿一陣無語,而旁邊的那個中年衛士不由發火地說道:“你一身的本領,不思報效朝廷,卻想要佔山為王,打家劫舍,你如何對得起你的父母。”
“父母,我的父母很早的時候就餓死了。哪裡有對得起,對不起的。燒唣,老子去燕山落草去了!告辭!”魏延說著抱拳拱了拱手,轉身就大踏步地離開了。
魏延使用這招叫什麼?就叫欲擒故縱,他相信自己說自己要去燕山落草,以那個袁尚的性格,肯定會親自去請自己的。到時候……魏延的嘴角不自覺地露出了奸詐的笑容。
看到魏延這樣揚長而去,在城頭的袁尚不由皺眉頭,然後說道:“這個嚴威可真是狂妄,他就不擔心我讓他離開不了這個幽州城。”
審配摸著鬍子說道:“公子,你沒聽他剛才說什麼?官職太小,他是不會幹的。他這樣說,是要待價而沽。呵呵,想要公子你親自到燕山去請他呢!”
“要我親自到燕山去請他?”袁尚當下忍不住哼了一聲,然後說道,“莫非他以為自己真的是韓信嗎?”雖然他剛才很欣賞這個“嚴威”的武藝,可是並不能說明,這個嚴威的武藝就好到,要自己親請的地步了。
要知道當初顏良、文丑,那可都是自己送上門來的,如今這個人竟然擺了那麼大的譜,讓自己親自到燕山去請他,他一個武夫,他受得起嗎?
審配當下說道:“公子,我覺得公子該去請他。他這招欲擒故縱,並不是普通人能夠使出來的,若是主公去親請他,一定能夠請來一個能夠統兵打仗的武將。”
聽到這話,袁尚不由皺眉頭,然後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安排一下,我們明日就去請他如何?”
“呵呵,公子說得極是,不過就算我們要請他,也未必要去燕山,我們只需派人注意一下,看看這個‘嚴威’住在哪個客棧,然後公子連夜去請他,這樣可以表現出公子的誠意,對賢才的渴求。”審配笑著說道。
“恩?萬一他不肯呢?那當如何?”袁尚當下忍不住問道。
還沒有去請,就擔心別人不肯來,丟了自己的面子,袁尚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他給人的感覺就是自己要別人做什麼,別人就要做什麼,他去請別人,別人就一定要出山,如果不出山,那麼就是對不起自己,就是瞧不起自己……那麼自己就無法容忍這樣的人。
審配聽到袁尚這話,根本沒有去了解,袁尚說這話的時候,心裡帶著的那種不可磨滅的貴公子的那種驕傲,他當下微微地沉思了一會兒,然後說道:“若是此人不肯歸降,那麼公子只能……”審配做了一個手起刀落的姿勢。
“殺!”沒錯,只有殺了他,自己丟臉的事情才能被掩埋掉,才沒有人知道自己去請過這個武夫,又沒這個武夫拒絕了。
史阿看著魏延瀟灑的離開,他當下心裡暗暗佩服魏延的那種胸襟,那種氣度,他突然間想到了什麼,他不由抱拳說道:“告辭!”
“等等!”中年文士這下急了,這叫什麼事啊,公子設擂臺招武將,這下可好,上臺的兩個人打得天昏地暗,打完了之後,一個大言不慚地走了,另外一個如今也想走,那麼今天公子的擂臺,那不是白忙活了嗎?
“請問,還有什麼事?”史阿回過頭去看中年文士問道。
那個中年文士當下說道:“壯士的武藝高強,我家主公幽州牧袁尚大人,想要見見壯士,請壯士隨我來。”
“可是我現在有急事。”史阿當下說道。
“有什麼急事,比見我家主公還要急呢?”中年文士當下忍不住催促道,“請壯士跟我來吧!”
史阿皺眉然後說道:“也罷!”見見也無妨。
跟隨者中年文士的腳步,史阿被領到了一間寬闊而明亮的屋子內,屋子裡的丫環們見到後客人來,很乖巧地上來茶水。而史阿坐在屋子裡,十分著急地等著什麼。
等了大約半刻鐘,袁尚走了進來。他一進門,就堆滿了笑容,朝史阿拱了拱手說道:“史俠士,尚久聞俠士的威名,今日得見,真是三生有幸。”
史阿見到袁尚第一眼的感覺是:這個傢伙很漂亮,容貌十分的好,生了一副好皮囊,不愧是世家公子哥。第二眼的感覺是:這個傢伙好虛偽,笑容裡絲毫看不出一點真誠的意思,給人的感覺就是作秀。第三眼的感覺是:這個傢伙很噁心,滿臉的笑容越讓人看了月覺得猥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