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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胡說什麼呢?你一定會長命百歲的。”太史慈著急地說道。
老人家抓著兒子的手說道:“慈兒啊,我知道念兒很好,是一個很好的姑娘,可是她和家人搬到南方去那麼多年,從未有過訊息,就算她活著,這歲數早就為人母了,你就不要在想她了。”
“娘,你放心吧!兒子已經讓主公去提親了。”
“恩?”老人吃驚地說道,“是哪家的姑娘?長得美不美?”
“很美。”太史慈點頭說道,“她長得很美,娘,你會喜歡她的。”因為她長得和念兒很像,而且脾氣也很像,只怕娘你見到她,會將她誤認為念兒的。
“那就好,我兒子如此英雄,普通的女子是配不上我兒子的。也只有像念兒這樣的姑娘,才能配得上我的兒子……”老人家嘴裡忍不住嘮叨道。
二十年前,太史慈十一歲的時候,父親早逝,母親要養活他,十分的累,因此身體十分的不好。而太史慈要拜師學藝,必須要住到師父的家裡,離家很遠。在太史慈的附近,有一家姓陳的人家有一個姑娘和太史慈的年齡相差無幾,她經常幫太史慈的母親做事情,算是一個十分乖巧的女孩。
這個女孩一有空就過來,替太史慈的母親打掃屋子,或者替太史慈的母親劈柴,挑水,而陳家的父母也很喜歡太史慈,也有意思讓自己的女兒嫁給太史慈,因此也不反對女兒照顧太史慈的母親。
可是在太史慈十八歲的時候,黃巾軍起義了,女孩的家人為了避亂便舉家到了南方,當時他們家也勸太史慈一起走的,可是太史慈學藝未成,所以拒絕了。
從此,太史慈再也沒有聽到過他們一家的音訊。
可是太史慈還是對那位陳念姑娘念念不忘,這些年來,他也多方打聽,卻一無所獲,看來這陳家不是被黃巾軍殺了,就是根本沒有去南方。
念兒,無論你在哪裡,我都要成親了。我們的事情將會成為徹底的回憶了,以後我不會再想你了,因為我的身邊已經有另外一個陳唸了。
(ps:子義,我可是對你很好的,把糜貞姑娘嫁給你了。)
第十四章:佈局(一)
軍師府裡,一片慌亂。
內院因為刺客突然間闖入,已經亂成了一團,只有這個偏僻的院子,還是那麼的寧靜。在這寧靜的院子裡,除了幾個值夜的丫環和小廝以外,沒有任何的人。
這是一間很普通的房間。房間裡燈火搖曳,一張病床上躺著一個慵懶至極的病人,此人一臉病色,臉色蒼白到了極點,頭髮枯槁無色,只有雙目還帶著難以掩飾掉的智慧的光華,他拿著一本書挨在床頭上,一頁一頁地翻看著。
時不時,他還捂著嘴咳嗽。他床前的火爐上架著一個小鍋,鍋裡的水正咕嚕咕嚕地翻騰著,熱氣散滿了整個房間,這個房間顯得格外的溼潤和溫暖。
這個時候,門外走進來一個小廝,在搖曳的燈光下這個小廝的身影被拉長得格外的猙獰,恍如一個怪獸。那個小廝拿著木炭,往火爐裡添放,添放完了之後,就定定地站在了火爐邊,看著床上的那個病人。
咳咳咳……
床上的病人傳來了急促的咳嗽聲,整個人的背都在咳嗽中彎曲了。小廝看到床邊的臺上,有一隻茶壺,他走過去,拿起茶壺給床上的病人倒了一杯水。
“恩。謝謝。”病人喝完了水之後,把水杯放回到臺上,抬頭對那個小廝說道。也就是在病人抬頭的時候,病人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疑慮,說道:“你是何人?”
“嚴軍師,自然不認識在下。”那小廝臉上露出異樣的怪笑看向病人說道。
“你不是我軍師府的人,我身邊的人我都見過……你到底是何人?”病人並不恐慌,他有著獨有的淡定,他冷冷地看著那小廝說道。
“嚴軍師,難道真的猜不出我是何人?”那小廝故意露出了一臉失望之色說道。
病人蒼白的臉色當下不由露出了一絲駭然,可是轉眼間,那絲駭然之色轉瞬即逝,他很平靜地看向來人說道:“河豚!沒想到,你竟然能夠找到這裡來。看來,你果然厲害得很。嚴新真是佩服閣下,以閣下如此手段,只是當一個刺客真是浪費了,不如來我的帳下吧!我向來禮賢下士,從不過問對方的出身。”
聽到嚴新那**裸的招攬之語,那小廝哈哈地笑了起來,然後說道:“嚴軍師,不得不說,你是我見過膽子最大,也是最狂妄的人。這個時候,竟然還想要招降我,你覺得我會上當嗎?”
“殺手,不過是莽夫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