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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展鵬來說是個陌生到不能再陌生的城市,第一次來杭州,幾天出行都是出了酒店直上出租,對這條街那條道的很是迷糊,在酒店門口左右轉了轉,定下心來,讓停在身前的出租走了,到酒店的茶餐廳裡要了壺茶提著心膽消磨時間。
舜娟從汪展鵬出門開始便無力的依著窗寞然看著車流來回的光影發呆,她自然會原諒汪展鵬,努力維持了二十幾年現在放棄怎麼都說不過去。她也明白汪展鵬說出來的意義何在,以他的性子能這麼坦白的說出來,怕是思慮了很久,鼓了很久的氣才做的決定。舜娟是氣沈隨心那樣厚顏無恥的自送上門,又心機沉沉的引得汪展鵬跟自己離婚。她也知道過去自己在一些事情上過於強硬,言語上也有些過激,但是如果汪展鵬單單因為這提出離婚她不至於那麼大的反應,那時好像是備胎找好了,才想把舊的扔了,怎麼說都會讓人氣憤!自然這其中汪展鵬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只是這件事從始末上論起來沈隨心更讓人厭惡不已。不過聽剛才講;好像展鵬並不知道沈隨心懷孕的事,想著舜娟不由挑了下眉。
現在那個曾經收過自己錢財的女人又巴巴的冒出來了,打算獻子求榮嗎?只是這次不再是自己獨自面對她,還有展鵬;還有自己的家人;小女兒法律不是將要讀出來了嗎?即使現在沒有律師的資格;不是還有蘇青麼;關鍵時候有家人一致對外還有什麼可怕的;是的她在心裡已經相信了汪展鵬,不僅僅是因為他剛剛的說詞,更是因為他這兩年的變化。
說起變化,舜娟仰頭遙遙看看天上的星,要謝謝那個當初讓自己操心不已的小女兒麼?因為一張小小的卡片,開始接觸真正的養生修性,自己才開始反思,一樣的話兩樣說,同一個意思用不同的方式表達卻收到了良好的效果。
那之後將提了二十幾年的心漸漸放寬,不再試圖主導公司的事務,不再幹涉展鵬的工作方式和社交活動,也曾看著他欲言又止的,只是展鵬怕也不想再回到原來的相處模式,所以,自已放開心來,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平日裡關心他的衣食住行,有事的時候也會婉轉提出,投其所好還是容易的。況且是自己相處了多年的人,喜歡把握起來更容易,或許從那以後才又再次吸引展鵬的目光。
現在想來小女兒還真是費盡心思,舜娟笑著扭頭看看床頭的電話按著熟悉的號碼撥了出去,電話響了幾下就被拿了起來,聽筒裡傳來將軍的叫聲,讓舜娟覺得心裡一暖,僅剩的一點兒愁雲也消失殆盡:“是紫菱嗎?”
“媽……”歡快的情緒透過話筒傳過來,舜娟不由得彎起了嘴角,離家也快一個禮拜了,好像從兩個女兒出生以來從沒有和她們分開過這麼長時間。
“這段時間你和綠萍怎麼樣?我和你爸不在家,沒人管了可是撒開了玩兒吧。”舜娟知道葉羽是極少熬夜的,但作息很有規律,綠萍也只在有公演的時候比較拼命,即使和鄺瀾交往後,也會在十二點前被送回家。但是舜娟忍不住這麼說,好像很久都沒有被小女兒反駁過了,心裡隱隱的有點期待。
“是啊,是啊,都玩瘋了,快點兒回來管管我們咯。”葉羽並沒有如舜娟預期的那樣反應。“看你和爸爸玩兒的很開心嘛,現在才想起我和姐姐來。對了,爸爸在旁邊嗎?前兩天雲舟叔叔有打過爸爸電話沒打通,就打家裡來了,說是他弟弟回來了打算介紹給爸爸和您認識呢,後來有聯絡過嗎?。”
“你爸他下去買東西去了,這幾天我們一直在山區轉,可能訊號不怎麼好沒接到,等你爸爸回來我回轉告的。”舜娟是知道費雲帆的而且對費雲帆的印象並不好,幾年前在巴黎呆了幾天也沒見到這個人的影子,只是經常聽雅芙說起這個老大難,結婚離婚的現在又成單身漢了,不由的出口多了一句:“費叔叔那邊的事,等爸爸回去再說,有人上門或打電話你和綠萍也這麼說。”
“媽,您放心,我和姐姐什麼時候多過事啊。”
“別嫌媽媽囉嗦啊,你綠萍姐不在家嗎?”舜娟笑著詢問。
“沒,姐姐和學長約會去了。”葉羽摸著將軍的腦袋回答的利落。
本來楚濂的事情過後,舜娟很擔心綠萍的狀態,擔心她不會再輕易接受別的男生,當鄺瀾正式拎著禮盒上門的時候才鬆了一口氣。舜娟在養生班裡和鄺媽媽相熟識,覺得她是個開明大義的人,對兒女比自己放得開,不像自己似的管東管西,近兩年的思想轉變受她影響不少。
況且鄺瀾言行舉止大氣有度,一對比就覺得楚濂有些不著四六起來,模樣能力也自是不必再說,平常話不多,但句句落在實處,看得出來對綠萍是個真心實意的。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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