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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找個工匠,給你妹妹打一個金鎖,將這兩句吉利話兒鑑在金鎖上。”
胤禛說:“給妹妹打金鎖,讓妹妹漂漂亮亮地出門原是應該的,給金鎖上刻上兩句吉利話兒,也是應該。只是,兒子有一事不明,為何偏偏要和賈家姨母的兒子賈寶玉帶的玉上的話配成一對呢?”他的話說得漂亮,可惜,聲音平平板板,沒帶一絲感情。
王氏笑著用指頭點點他的額頭說:“這些話兒,原本不該和你們小人兒說。只是你爹爹死得早,少不得你就要多擔點事,好在你現在也發了狠,懂了事,娘也算是有個依靠了。”說著,掏出手帕子抹了抹眼角,一副很欣慰的樣子,又接著說:“你自己的親妹妹你該知道她的脾性,眼光高志向大。入宮侍讀不過是個幌子,說穿了,她就是想平步青雲,或者給皇上做妃子或者嫁與皇子什麼的,我當孃的說不得,只好助她一臂之力。問題是天下秀女何其之多,其中才貌雙全的也不少,你妹妹雖然是個好的,怕就怕山外青山樓外樓,強中更有強中手,還不一定能選上呢。要是選不上,不知道她心裡該多傷心,所以,我前兒個悄悄地和她說了,若是選秀之事落了空,也別傷心,娘這裡還有二手準備呢。我琢磨著,咱家就這麼一個閨女,斷斷不能叫她在婚事上不如意。你賈家姨娘家的二兒子賈寶玉相貌上極好,又得賈府里老太君的寵愛,他那嫡親的姐姐如今在宮裡當著女官,這寶玉在前程上自然也是錯不了的,當得上是才貌仙郎幾個字,還算是配得上你妹妹。”
胤禛覺得這當孃的腦筋不太靠譜,俗話說:長兄為父。既然是嫡親妹妹的終身大事,他當哥哥的怎麼可以不多盡一點心?而且胤禛一向認為一個人最的關係就是他的家庭關係。一個家庭關係都處理不好的人怎麼堪當大任呢?所以,古人才說: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連自己的父母親人都籠絡不著的人註定是一生失敗。胤禛在歷經幾十年的阿哥生涯後最終脫穎而出,也全賴他手腕高超,博得“至誠至孝”的美譽。
胤禛沉吟了片刻,便向薛王氏打聽她眼中的乘龍快婿賈寶玉及其家庭的詳細情況。
薛王氏心裡有些納悶,兒子到底是沒有全好,最起碼,記性和以前比是差遠了。這賈寶玉的事情,她平日裡在家裡還說得少了?不說多了,隔個兩三天提起一回總是有的。更何況,她和嫡親的二姐姐賈王氏雖然不能見面,彼此捎東西捎話什麼的倒是常有的事,兒子怎麼是一副完全沒有印象的樣子?
胤禛默不作聲聽完薛王氏關於賈府和賈寶玉的介紹,確認道:“也就是說,賈府自寧榮二公為太祖皇帝立下赫赫戰功之後再無顯著功績,其後人都是靠著祖蔭過日子?賈家再沒有出過一個靠科考晉身的子弟?”
薛王氏說:“科考這個嘛,除了天生的聰明外,還是需要一點運氣的,可能這賈家人運氣是差了點。不過,賈家的兩位老爺,身上都是有官職的。赦大老爺不用說,世襲的爵位,還要去考什麼功名?你姨夫嘛,本來是可以科考出身的,是當今聖上憐恤老臣,特別賞了個官職,這些年也爬到正五品了,還算是不錯的。”
胤禛心想如果那姨老爺賈政真要是有學問有才幹,被皇帝賞了個小官,肯定不會這麼甘之如飴的吧(就好像本來可以考北大的,結果被保送到二本了,一般人都會不願意的吧),結果人家還當得挺高興的,可見是個沒志氣的。一般來說,沒志向的人也不會有多大的才華,估摸著這傢伙就是去參加科考也就是個墊底的角色,正好皇帝善解人意,賞了官兒做,也算是可以在祖宗靈牌前交代得過去,在別人面前也好豎起一根指頭遮羞吧。還有,賈政雖然剛剛開始的時候是個芝麻綠豆小官,但是,他可是一直在京城當差啊,只要心眼靈活有點才幹,也不至於搞了這麼多年搞得頭髮都白了還只是個五品官啊。正如孔子所言:後生可畏,焉知來者之不如今也?四十、五十而無聞焉,斯亦不足畏也已。到了兒子孫子都有了的年紀還籍籍無名的賈政,看樣子這輩子就算是交代了。
胤禛又問:“那賈寶玉會不會讀書呢?”老爹什麼的都還不打緊,這個,本尊出不出息才是關鍵。
薛王氏說:“呵呵呵,這個我倒不好說了。要說那孩子倒真是個聰明的,看書什麼的都是過目不忘,就是聰明沒用到正途上。”
薛王氏又給胤禛描繪了一下眾人口中所述的賈寶玉,聽得胤禛直皺眉頭。
胤禛從鼻子裡哼了一聲,又想到這樣是對母親的不敬,連忙坐直了身體,說:“聽娘這麼說,兒子倒是覺得那賈寶玉並非良配。賈寶玉嬌生慣養都在其次,他將來能不能安身立命才是根本。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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