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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的樓宇之中,在一張大得驚人的華麗床榻之上再次癲狂了起來。
春光滿一室,夜色正妖嬈。
作者有話要說:貌似大家週五會早一點下班,那我就現在放啦。
H什麼滴對人家來說就是想象作文,(*^__^*),寫得不好不要怪俺。
不喜歡的話,留個言說一聲,咱後面就不貽笑大方了。遁走……
☆、77、77
等司空祀自夢中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了。
司空祀看身邊的人已經不知去向;不禁咬牙切齒地在心裡罵了一句。
司空祀嘗試著慢慢挪動了一下身體;感覺全身的每一個角落都在叫囂著疼痛;尤其是那個難以啟齒的隱秘之處,更是火辣辣地;叫司空祀想著那個害得自己一下子成為半傷殘人士的始作俑者;頓時怒氣上頭;猛地一下坐起來想去找他算賬,可是尾椎部立時傳來的尖銳疼痛使他馬上咧嘴痛呼了一聲。
隨即;穿著石青色團花錦緞袍子、面帶可惡可恨笑容的“某人”便走了進來,假裝關切地說:“醒了?”
司空祀再一看人家衣著整齊;自己則不著寸縷;白皙的身體上還留著青青紫紫的各種曖昧痕跡;氣得咬牙切齒,順手將旁邊的一個枕頭朝他扔過去,然後縮排被子裡遮羞。
胤禛走到床邊坐下,呵呵地笑著,說:“起床了!太陽曬屁股了!”
司空祀看他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想著這傢伙昨晚的可惡和索取無度,便忍不下這口氣,伸出一隻手臂去撓他,反被胤禛捉住手,調笑著說:“不會吧,你再不穿好衣服我又要忍不住了!話說大清早地咱們還是乾點正經事啊。”
司空祀謝絕了某人試圖幫助自己穿衣服的“好心”提議,喝令他馬上圓潤地離開,於是某人乖乖地夾著大尾巴出去了,留下司空祀一邊痛得呲牙咧嘴,一邊將衣服一件一件往頭上套。
看見司空祀步履蹣跚地走出來,胤禛馬上眼疾手快地往他的座椅上放了一個大墊子。
司空祀嘴唇緊抿,狠狠地瞪了胤禛一眼,舉重若輕地將屁股落在墊子上。說是坐著,其實屁股根本不敢放鬆了完全落在上面,大腿繃緊了好借點力,所以,只是後臀表面接觸著椅墊,壓根兒沒有坐實。
胤禛殷勤地給他端來一碗撒著青翠蔥花的魚片粥,表功說:“來來來,早上吃這個暖胃。我專門起了大早,去山下端上來的呢。怕別人看見不好,我沒有要人上來服侍。”
司空祀憤憤地端起碗,悶頭吃了起來。
胤禛看他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和彆扭的坐姿,“體貼”地說:“要不,大腿借你坐,這樣能舒服點。”
司空祀將碗“砰”地一聲放在桌上,罵道:“你還敢說!說好了一人一次的,怎麼全變成我一個人在下面了?哼,你居然還趁著我體力不支,一而再再而三……”
胤禛唇角勾起,露出一個難得一見的巴結的笑容,說:“一而再再而三地‘疼愛’你是嗎?來吧寶貝,我是負責任的人,昨天晚上重點‘疼愛’過的地方今天一定要重點‘關照’!”
說著就不由分說攬過司空祀的纖腰,將他抱在自己腿上坐著,低笑著在耳邊說:“這樣是不是好點?”
司空祀瞪著他看了一會兒,咬牙說:“認識你這麼久,我才發現你這人臉皮這麼厚!為人這麼陰險!”
胤禛耍賴一般地說:“我也發現,經過昨天一晚上的賣力澆灌,我的小祀變得風情萬種了,連說起罵人話來,樣子都這麼好看!”
司空祀捶他一拳,反唇相譏道:“這是浪蕩子弟調戲良家婦女的話,從你這張正經無比的嘴裡面跑出來,讓我有一種吃著軟軟的米飯卻無意中咬到一顆沙子的感覺,你還是恢復原形的好,花花公子不是你這張僵硬的臉能扮得了的!”
胤禛馬上板起臉。
司空祀自覺自己昨晚被他欺凌,現在很有拿他撒氣的資格,就趁著坐在他腿上的機會,兩隻手一起掰著他的臉往外拉,笑著說:“什麼時候我給你也這麼‘澆灌’一晚上,保證你比我還要‘風情萬種’!”
小兩口親親熱熱地吃過早飯,慮及司空祀目前的身體狀況不便騎馬,胤禛便吩咐人趕來一輛馬車,親自送司空祀回府。
這邊,有人也沒閒著。
司空祗跑到太子府,纏著司空禕要把圈禁了一年多的老大撈出來。
司空禕奇怪地說:“以前你不是嫌他如狗糞臭嗎?怎麼突然大發善心要把他弄出來?”
司空祗說:“主要是現在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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