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2/4 頁)
女,不光是要把這世上所有的好東西都叫他享受了就是為他好,更要有長遠的眼光,為其從長計議的好。寶兄弟如今已然不是稚子,許多小時候做來本是無礙的事情,現在再做,任憑再以無心或是其他什麼的為藉口,都是十分不妥的。到時候,大路不平旁人鏟,任憑姨丈姨母兩個再是家中權勢了得,富貴逼人,也保不了寶兄弟一世。挨一頓打算什麼?只怕他往後還要吃更大的虧。姨媽如是一意孤行,還要護短下去,恐怕反而是誤了寶兄弟的一生。外甥言盡於此,姨母自己好生思量吧。”
王夫人十分惱怒,將丫鬟們復又呈上的茶碗再次重重地摔碎了一地,怒聲說:“教導寶玉的事情哪裡輪得著你一個小輩指手畫腳?想當初你又是怎生情狀?你父親又是如何教導你來?你都能改好了,我的寶玉只怕比你當初強了何止十倍,怎麼就被你說得跟一顆歪脖子樹似地,怎麼往後還要吃大虧?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說完,王夫人便站起身來,說:“我們走!”就帶著周瑞家的等媳婦往外面去,薛姨媽十分惶恐,臉上堆上笑想挽留姐姐再做解釋,怎奈王夫人一點姐妹情面不留,一甩手就自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抽了(字小了點,將就看吧,明天可以再看一遍)
次日,為了方便起見,王夫人便乘著一頂小轎去了薛家。薛家就在榮國府後面,路倒是不太遠。到了門口,連通報都不用通報,那門房見是賈府二太太來訪,就弓著腰讓進,說:“快請!”於是,轎子就直接抬進了儀門之內。王夫人剛剛下了轎子,就看見薛姨媽遠遠地疾步趕來,身後跟著的胤禛也上前來給姨母行了小輩之禮。
薛姨媽又驚又喜地拉著姐姐的手,說:“今兒個是哪陣風倒把姐姐吹來了?”
王夫人見胤禛雖然是以禮相待,臉上卻是不冷不熱的疏遠情態,頓時幾股子氣一起發作,兒子被人家反超過去的嫉妒、親外甥不趕著自己這個姨母的鬱悶,自己的寶貝疙瘩被痛打的心疼不平之氣都一下子絞到了一處,使得她望向胤禛的眼神也帶上了陰狠之色。
王夫人也顧不得還在儀門口站著呢,就徑直髮難說:“我今兒個來不為別的,只問蟠兒一句話,昨天寶玉被人打了,這事情是不是你做的?男子漢大丈夫,要敢作敢當,是你做的你就承認!”
薛姨媽看著姐姐一臉怒色,想來是不假的,嚇得用帕子捂住了嘴,連連說:“這是哪裡來的事情?不是弄錯了吧?寶玉要不要緊啊?”又伸手怯生生地去拉王夫人,被王夫人躲開。
胤禛一聽這意思,王夫人這是興師問罪來了,可惜,她剛剛說的什麼“敢作敢當”的話壓根沒進到胤禛的耳朵裡。胤禛知道王夫人這是因為沒抓住證據,才故意這般用硬話來激自己,要不然她肯定就帶著賈寶玉上門指認來了。哼哼,才不要上她的當呢。估計昨天賈寶玉那個軟蛋真的是被打到位了,居然真的沒有招認出自己來,胤禛不禁心裡暗暗好笑。當時想的是真要是這事情鬧大發了,就把那把紙扇交給賈政作為後手。
胤禛唇角勾起一點淺笑,說:“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姨母頭一遭來我們家,不為了親戚們之間的走動,卻是興師問罪來了!真叫外甥心內惶恐無比啊。不過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姨母有再大的氣,也請先進去再說吧。外面就是大街,看叫人家聽見了笑話。”
王夫人怒視著胤禛,心想她一個五十開外的婦人,又不是未出閨閣的姑娘,未必還怕人看見嗎?索性指著胤禛怒喝道:“我怕什麼外人笑話?未必我心肝寶貝一般的一個兒子,從來不出去惹是生非的,如今白白叫人打了,就活該忍氣吞聲不成?這世上還講不講道理和王法了?”
胤禛臉上的神情越發恭謹得近乎諷刺,綿裡藏針地說:“姨母有話要責罵外甥,都請進去說話。咱們家裡不比姨母家高門大戶,這裡牆矮,過往人多,姨母縱使不在意,外甥也必不想要叫外面那些專好打探人家家裡**的好事之徒窺見了姨母當街教導子侄的巾幗風采。要是姨母實在是貴人不肯踏足我家這貧賤之地,外甥也就只有恭送姨母了。也許姨母面子大,丟一點半點無所謂,外甥人微面子小,實在是、、、”
話沒說完,就被薛姨媽拉住說:“蟠兒,少說兩句吧,看氣著你姨媽了!”
胤禛止了口,做了個“裡面請”的手勢,王夫人不動,氣哼哼地看著他,繼續在儀門處槓著。
胤禛嘴角略含著一點笑意,說:“姨母一向是個響快人,怎麼今天這般積粘了起來?您到底是要往裡面請還是往外面請,都請給個明示,外甥才好照辦啊。”
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