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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結實,生不生得下來還是個問題。然後,老大的兩個兒子,現在是被皇帝接進宮去養著的。老三本來只有兩個女兒,不久前陪同皇父駕幸某行宮時因為醉酒和一個婢女有了那事兒,那婢女倒是好運氣,居然就懷上了,還生下來一個大胖小子,老三大喜之下,把那婢女扶上了婢妾的位置。可是老三轉頭一想,老大的兒子算是廢了,誰叫他們攤上個蠢貨爹,自己這個兒子算是皇長孫了,庶母的身份低了的話,孩子也低人一等,便想到司空祀這裡想想辦法,看能不能在玉牒上改上一筆,將原本玉牒上記錄的“靖親王長子,於某年某月某日某時,生子某行宮草房,生母系內務府女子王氏,收生穩婆不詳。”的記錄改一下,改成生母為已故的熙妃,後來奉上諭,準由靖親王妃某某收養。這樣,老三這長子的身份就高出了許多。不過老三自覺和司空祀交道不多,便讓太子來為他說和。
司空祀一聽就搖頭說:“這怎麼行?虧他想得出來!”
太子說:“其實人還是那個人,只不過改了之後名兒好聽,究竟也沒有礙著誰的事情。好弟弟,你就幫個忙吧。”
司空祀當然不肯,太子只是苦苦相求,司空祀實在忍不住,便說:“論理這話不該我說,可是我就是不明白,他到底有什麼好,能叫你為他赴湯蹈火到如此地步?”
這話一出口,司空祀看見太子的臉一下子變得刷白,也知道這話說得急了,踩中了哥哥的痛腳。不過,就上次的事情,司空祀很看不慣三哥的做法,只是三哥十分狡猾,從來都不會跳到前臺來動作,倒是一點錯兒都叫人挑不著。此時,將一直以來梗在心裡的疑惑不平說出來,雖然得罪了太子,司空祀倒是覺得痛快了許多。
太子一雙眼睛幽深地盯著司空祀看了半響,說:“你都知道了?”
司空祀手指輕輕轉動著茶杯,斟酌著說:“知道一些,也許沒有哥哥想象的那麼多。”他有意含糊其詞,只是不想叫哥哥難堪。
太子蹙眉扶額道:“你怎麼知道的?難不成是東宮中……”這話一出口,太子的眼中掠過濃重的不安和恐慌。
司空祀只得說:“不是聽別人說的,是瓊林宴的那天……我自己……”司空祀想起當日在山洞外聽到的曖昧情景,自己也羞慚得說不下去了。
太子有些失神地問:“啊……你連我委身於他的事情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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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太子這般直接;司空祀一口茶水幾乎要噴出來;好不容易才嚥了下去;掩飾著說:
“我不是要刺探哥哥的隱私;只是,這事情委實不解;如鯁在喉。以哥哥的尊貴無比;何須如此呢……”
太子的目光悠遠;似乎穿透了富麗堂皇的寧王府,直達不知名的深邃遠方;說:“情不知所起,只是;明知道那是毒藥;是懸崖;是深淵,一旦投身而入,就如同飛蛾撲火,卻也只有閉上眼不再回頭了。情之所至,連性命尚且不顧,哪裡會在意身份之高下嗎?”
司空祀聽了,略有動容,不過,他輕輕轉動著手邊五彩斑斕的茶盅的蓋子,慢吞吞地說:“這個……情之所至,兩情相悅之時,拋開面子,不在乎身份之高下,這個,我能理解。不能理解的是,哥哥何以容忍他到如此地步?他和哥哥在一起,另外還有妻有妾,還不能滿足?和一個賤婢苟且之後生下的孩子居然還要哥哥來為他四處周旋?難道哥哥……”
太子臉上掠過羞慚之色,將茶盅重重地放在手旁的小几上,說:“六弟你要如此說,我就更無地自容了。也罷,我原本以為憑著我也曾經為六弟的事情在皇父面前斡旋過,六弟該會給我這個面子,沒想到…我想錯了…到頭來自取其辱。算了,今天的話當我沒說過,就此告辭。”話一說完,太子已經霍然而起,往門外走去。
司空祀看著他清瘦的背影,也不知是出於何種心理,就跳下椅子,拉住太子的手臂,說:“哥哥幹什麼去?”
太子回眸,嘴角微微下垂,這使他秀麗的容顏在飄搖的燈光下顯得尤為憂鬱和愁苦,說:“你為難就算了,我找別人試一試。”
司空祀不忍心地說:“你找誰去啊?玉牒館歸我管,你找我的下屬,還不如就讓我來做呢。”
太子原本黯淡的眼睛瞬間明亮了起來,高興地說:“這麼說,六弟你這是肯幫哥哥這個忙了?太好了,往後六弟你有什麼麻煩事,只要哥哥幫得上忙的,也絕不推辭。”
太子走後,司空祀自己躺在床上想了很久,覺得這事還是不要叫薛蟠(胤禛)知道的好,他那個人凡事都要按著章程辦事,從來都是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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