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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不能說,還可以用筆寫啊。”
胤禛鄙夷地說:“他用筆寫,趕得上你用嘴巴說那般又快又靈活、聲情並茂、有說服力?再說,現場這麼多親眼看見的證人,還有你身上的傷都是鐵證,他長了嘴都不一定辯得過,何況成了啞巴,憑一隻爛筆頭能有什麼作用?還有,我覺得,只要到時候皇帝信了你的話,這案子一定性,就很難翻案。他第二次進去了,皇帝就會厭惡他到了極點,他就絕不可能有再出來的機會了。到那時,踩死他就像踩死一隻螞蟻一般,正好給你報仇。”
司空祀突然又想起什麼,畏懼地說:“不會吧,你現在要我去咬斷他的舌頭?”
胤禛摸摸他的頭髮,安撫地說:“你想到哪裡去了?我怎麼會叫我的寶貝去幹這種噁心巴拉的事情?”
司空祀安了心,又想起了什麼,遲疑著說:“那……你自己去?”
胤禛馬上做出一付要嘔吐的表情,說:“這種噁心事你怎麼老想著非要自己操|刀呢?‘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我出一百兩銀子,管保外面的幾個侍衛爭先恐後地願意幹這一項巧宗兒。”
司空祀想笑,又不免扯動了嘴角,只發出了“嘶”地一聲。
看著胤禛馬上露出一臉的關切心疼之色,司空祀心裡寬慰,嘴上卻說:“就知道你是個不吃虧的主兒。”
胤禛說:“先別管那些小事。我跟你說,你說我怎麼來的這麼正好,全虧今天上朝時聽到的一句閒話,說是太子親自跑去和皇帝求告,讓這混蛋出來的。當時我就覺得蹊蹺,知道這混蛋出來必定對你不利,又想著兩天沒見著你了,怕你出什麼事情才跑來瞧瞧,沒想到我的預感真是靈啊,謝天謝地,還好你沒出什麼大事。另外,我還有一個預感,這事兒絕對沒那麼簡單,放這混蛋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對付你,絕不是太子胡說的什麼為了給劉妃盡孝。所以,你現在先把傷病裝得重一點,然後捆了這混蛋,親自去給皇帝負荊請罪,表示‘虎有傷人意,人無害虎心’,叫皇帝心裡內疚他不該錯聽太子的一派胡言,才導致你傷得這麼重,進而追究太子乃至他身後的人的責任。”
司空祀還有些遲疑,說:“不會吧,太子哥哥平時對我挺好的。應該不會害我。”
胤禛說:“哼,瘋狗咬了人,未必把瘋狗殺了就算了事,就不要追究把瘋狗放出來的人的責任了?何況,瘋狗還是他們有意放出來的,目的就是為了害你!太子其人的品格我不知道,但是不管是他本人的意思,還是他被他人指使去給司空祈求情,都說明他在有意無意地害你。你不要看著他一副溫和無害的樣子,知人知面不知心。再有,是你心裡沒有謀權奪位的想法,自以為兄弟情深皆大歡喜,其實能夠端坐在那個位置上十多年不倒的人,哼,絕不可能是什麼純良之輩。來,聽我的沒錯,不然,你不反擊,別人只會步步緊逼,直到叫你退無可退。”
司空祀沉重地點頭,心想:的確,太子哥哥是不是真心對自己好這一點不敢斷言,但是文龍是絕對護著自己的,聽他的準沒錯。
等現場、證據什麼的都弄好了,司空祀就依著胤禛的助言,掙扎著起來,坐上轎子,帶著被捆成粽子一般的司空祈進宮請罪去了。
皇帝一看乖巧的老六簡直是遍體鱗傷,還負荊請罪說是誤傷了哥哥,請求責罰。皇帝再一細聽經緯,不禁勃然大怒,心想:老大啊老大,朕是念著你有那麼一丁點兒孝心才叫你出來侍奉母妃的病。你倒好,一出來,連劉妃的面都不見,就直撲向親弟弟,意圖一懲獸|欲,簡直是禽|獸|不|如,叫朕都顏面盡失。另外,太子是怎麼看人的?居然還力保他出來,胡說什麼“孝母心虔”,簡直是有眼無珠。
於是,皇帝下旨,將司空祈重責一百杖,圈禁至宗人府,永生不得出宗人府一步。另,太子識人不明,致弟重傷,罰禁足東宮思過三個月,罰去當年俸祿。
☆、79、79
次月;便是皇十八子司空祺滿百日的日子;胤禛奉旨攜母赴宮中觀禮。禮畢後;莊妃之母薛王氏得到皇帝恩准可以與皇十八子親近一會兒。
薛王氏抱起小皇子;泣不成聲,一旁攙扶著她的薛文龍雖然一臉凝重之色;剛毅的面龐上卻明顯露出哀痛的神情;想是睹稚子而思故人。
平素愛哭的皇十八子此時彷彿知道這兩人是自己血肉相連的親人一般;睜著一雙黑豆一般的眼睛看著面前的外祖母和母舅,口中“咿唔”做聲。當胤禛愛憐地觸碰他的小鼻子時;他居然伸出肉乎乎的小手抓住胤禛的手指放在口裡含著,咂巴著;叫性子剛硬如鐵的胤禛都心酸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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