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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普通人,但請別忘了,他還是一個支那人!”
矢澤慎一疑惑的問道:“您的意思是?”
“來之前,我已經詳細的看過你給我的資料,而且,我還瞞著李士群偷偷和王天木、陳明楚、傅勝蘭這些人見過面。在我的面前,他們不可能不說實話,他們講述的內容很一致,林笑棠曾經是軍統的人不假,但因為捲入了軍統高層之間的爭鬥,他被趕出訓練班,為此還賠上了一個紅顏知己的性命。事發之後,他竟然殺掉了那個始作俑者,也就是軍統的一名高階軍官。這也是他被趕出軍統的直接原因。王天木對我說過,來到上海後,軍統高層仍執意不肯放過他,他除了離開沒有別的路可以選擇。”
“可這也許是支那人精心佈置的一場騙局!”矢澤慎一還是不服氣,“我麾下的忍者平助跟蹤他去臨安,結果一去不復返,這說明什麼,說明林笑棠殺了他,為的就是殺人滅口!”
“夠了,平助是什麼人,跟蹤需要他出動嗎?平助就是一部殺人機器。試問你如果站在林笑棠的角度,難道就任由別人宰割而不奮力反擊嗎?”佐佐木重重的將酒杯放在桌子上。
“還有,之前我說的那些話你始終還是沒有聽懂。這個世界不是隻有黑白兩色,更多的則是黑與白之間的灰色地帶。你以為現在的南京政府就是死心塌地的與帝國並肩戰鬥嗎?那些所謂的高官口中說著日中親善,心裡就一定會對我們忠心耿耿嗎?他們私下裡與重慶方面暗通款曲會告訴你我嗎?”
面對著佐佐木咄咄逼人的發問,矢澤慎一高昂的頭漸漸低了下來。佐佐木見狀,語氣也慢慢柔和起來,“你的心思我很明白,不錯,林笑棠是個危險人物,但直到目前為止,我還找不出他危險在哪裡。你剛剛說的騙局,我不敢苟同,軍統為了一個商人要花費這麼長的時間、這麼多的人力物力,目的何在,究竟有何種企圖,你難道不覺得很難說得通嗎?我只能說,關於他的事情,你可以繼續留意、嚴密監視。但目前需要我們做的事情太多,我感覺沒必要為了一個在政界軍界都沒有基礎的商人付出太多的精力!”
矢澤慎一無奈的點頭,“嗨依!”
“我知道,你身上肩負的還有別的重任。作為你的直接長官,我從來沒有詢問過,並一直將上海特高課視為獨立的單位,也是為了便於你能更好的執行自己的任務,希望你不要辜負我的一番苦心!”
佐佐木的這一番話才算是真正說到了矢澤慎一的心裡。長時間以來,矢澤慎一所執行的“金百合”計劃都是日本政界軍界的最高機密。矢澤慎一雖然與佐佐木軍階一樣,但憲兵隊畢竟是特高課直接領導機構,掌管著整個上海數以萬計的憲兵部隊,特高課如果有所行動必須要仰仗憲兵隊的配合。加之佐佐木從軍比之矢澤慎一要早十年,所以,必要的配合、尊敬還是必須的。
“但林笑棠今天來的目的,還是有挑撥離間的意思啊!”矢澤慎一鼓足勇氣,將心中最後一個疑問說了出來。
佐佐木不由得笑了,“別忘了,他是支那人,還是一名成功的商人,一個上海灘的新晉大亨,任何人損害到他的利益,他都會毫不猶豫的反擊,更何況,這些人也是支那人。之前面對張嘯林時,他一無所有都沒有退縮,更何況現在羽翼已豐!”
佐佐木勸慰道:“七十六號這兩年在我們中某些人的支援下,崛起的很快。從他們身上,你我可以更清楚的看到支那人的性格特點,他們是皇軍掌控支那的一柄利器,但刀柄一定要緊緊的握在手中,這一點,是無論如何不能改變的!”
“所以,您準備對他們略施懲戒?”矢澤慎一問道。
佐佐木搖搖頭,“你我都沒有那個能力。如果我按照林笑棠的思路去強硬的打壓七十六號,那不出半年,我只有兩個結果,要麼會被調往野戰部隊,要麼回國,軍人生涯就此終結。”
矢澤慎一睜大了眼睛,“那怎麼可能?他們畢竟是支那人啊!”
佐佐木笑著搖搖頭,“你太不瞭解政治了,但其中的關鍵我不會告訴你,這需要你自己去慢慢體會。我只告訴你一個細節,這些年,關東軍已經自成體系,難道你沒發現,除了司令官閣下更換的頻繁一些,他們的中層和基層軍官基本上未曾輪換過嗎?而華北和中國駐屯軍呢;是否也開始有了這樣的跡象呢?”
矢澤審議咀嚼著佐佐木口中的話語,似乎品味出了什麼。
“這些只不過是冰山一角,你是個純粹的軍人,更是皇族,但還年輕,政治的骯髒是你遠遠不能體會到的。所以,我不會使用強硬的手段去迫使七十六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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