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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嫌苦呢?沒這藥,爺怎麼龍精虎猛啊!”
高志喬哈哈大笑,“小lang蹄子,笑話爺不是,等爺抽完這袋煙,看爺怎麼收拾你。”
金飄萍沒再理他,轉身去收拾床鋪。
不大會兒的功夫,就聽見高志喬叫他,“飄萍,今天這藥勁怎麼這麼大,你看!”
金飄萍走到高志喬的近前一看,不禁吃驚的掩住了嘴,只見高志喬的襠部已經頂起了老高,尺寸較之以往增大了不少。
“許是喝酒的緣故,爺,你沒有什麼不舒服吧?”金飄萍有些心虛。
高志喬大手一揮,將眼鏡扔到桌子上,嘿嘿yin笑起來,“能有什麼不舒服,一會兒咱們都舒服。”說著作勢就要向金飄萍撲過去。
但手卻停在了半空,高志喬突然感覺到腹痛如絞,金飄萍就發覺他的額頭猛然間滲出大顆的汗滴,臉色也有些發黃,“爺,你沒事吧?”
高志喬坐回到椅子上,用手用力按著腹部,“興許是吃壞了東西,應該不妨事。”
高志喬忽然覺得嘴角溼溼的,摸了一把,在燈光下,手上竟赫然是鮮紅的眼色,他大驚失色,剛要站起來,但就感覺腸子就像是被人生生拽下來一截一般,疼的腰都直不起來了,胯下的那根話兒,似乎還有進一步擴大的趨勢,漲的他分外的難受,而且像火炭似的發燙。
高志喬好像想到了什麼,他艱難的抬起頭,“你,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
金飄萍驚慌的向後退去,“沒,沒有,還是爺您一直吃的藥啊,藥還是您的手下親自去抓的。”
高志喬猛地站起來,衝到金飄萍的面前,瞪著血紅的眼珠子掐住金飄萍的脖子,“不是,一定有別的東西。”還沒說完,他就一頭栽倒了地上,抽搐著,卻再也爬不起來。
金飄萍捂著自己的脖子,將氣息喘勻,此時的他已經感受不到一絲恐懼,看著高志喬在他的腳下掙扎著,他的心中充滿了快意。
金飄萍慢慢蹲下身,小心翼翼的將高志喬翻了過來,高志喬已經面如金紙,嘴裡不停地冒著血沫,吭吭哧哧的說不出話來。而他的那根東西,則依舊堅挺著。
“姓高的,我是個人,還是個男人,不是你的玩物,已經兩年了,我在這兒過的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日子。我很清楚,只要你活著,我永遠都逃不出去,只有你死了,我才能過上我自己想要的生活!”
高志喬睜著眼睛,含糊的說道:“是誰?是誰?”
金飄萍冷冷一笑,“我不知道你得罪了什麼人,來人只是託我帶個話:做漢奸是要付出代價的!”
高志喬的眼睛頓時睜得更大了。
高志喬已經感覺不到腹部的疼痛了,他只是覺得自己的下身還在不斷的膨脹著,忽然,胯下一輕,那種膨脹感和灼熱感都消失了,他也陷入到無盡的黑暗之中。
金飄萍看著高志喬的下身爆裂開來,鮮血將他的衣服染的通紅,高志喬的眼睛也慢慢閉上。金飄萍還不放心,用顫抖的手指搭在高志喬的頸部,好一會兒,他才一屁股坐倒,臉上露出狂喜的神色。
忽然間,他清醒過來,用雙手使勁拍了拍臉龐,才又從地上爬起來,換上一副驚恐的表情,用力推開房門,撕心裂肺的喊道:“來人哪,高老爺爆陽了!”
兩個驚慌失措的手下跑進院子,看到高志喬的慘狀,頓時沒了主意,撒腿便去向吳四寶報信。而金飄萍則好整以暇的背上自己早已整理好的包裹,從後門走進了人流如織的街道。
……
不到一天的時間,高志喬和嶽山的死訊便傳遍了整個上海。整個租界的江湖亂作一團,各種大大小小的勢力爭相哄搶高志喬和嶽山的地盤和產業,李士群和吳四寶暴跳如雷,明知道這是有人蓄意要對付七十六號,但從高志喬和嶽山的死卻查不出什麼線索,炮王和戲子金飄萍在出事的當晚已經隱匿無蹤,要麼是逃出了上海,要麼便是被人滅了口,總之所有的線索全部斷了。
而租界內已經駐紮上了英法軍隊,七十六號再想明目張膽的在租界內橫行,已是不可能了,所以一時間,七十六號操控的江湖勢力和其他幫派在租界內打的不亦樂乎,給即將到來的春節蒙上了一層腥風血雨。
此時,林笑棠卻找到了大谷和也。大谷和也這一年風生水起,混的著實不錯,原本是後勤裝備處的一個少佐軍官,但由於有了林笑棠的支援,加上拋灑了大把的金錢,軍銜已經榮升至中佐,成為裝備處的一個主管。他已經嚐到了和林笑棠合作的甜頭,而林笑棠並沒有向他索取過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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