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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也不會這麼早就著手準備。”
繃帶下詹森的面孔似乎抽動了一下,“我是個簡單的人,只懂得恩怨分明,大事我不懂,也不想弄明白。我的一切是老闆給的,他有難,我不能做縮頭烏龜!““可那是日本,你以為憑著一個人,一把刀,一支槍,就能從那裡全身而退嗎?”
“大不了死在那裡,欠老闆的情,下輩子再還!”詹森的語氣很決然。
幾人相對無語,尚振聲思考了良久,這才將強一虎和焦達都打發出去,把林笑棠去日本的目的源源本本的告訴給詹森,並勸他好好留在上海養傷,等傷一好,便送他會泰國等訊息,順便也可以一家團聚。
沒想到詹森還是堅決拒絕了,“我知道自己的本事,大事我做不來,我最擅長的便是殺人,老闆在日本也會用得到。我現在已經是這個樣子,不用就lang費了,就麻煩尚先生為我找一個合適的身份吧!”
見詹森去意已決,尚振聲也不好再說什麼。詹森的身手和脾氣他是瞭解的,自從林笑棠將他從聶尚允的控制中解救出來,詹森便一門心思的跟著林笑棠,這麼多年,始終也沒有要求什麼,但林笑棠始終覺得,既然是人,便應該有自己的生活。多年的殘酷訓練,已經使詹森變成了一部殺人的機器,這也是他初到上海便被女人所困的原因,後來遇見傑梅斯,林笑棠便打算讓他離開上海,開始新的生活,但越是如此,詹森便放不下林笑棠對自己的恩情,想來,這也是詹森做出今天這些極端行為的主要原因。整個上海,他只聽林笑棠一個人的,可以說,林笑棠現在只要說一句讓他把命叫出來,詹森會毫不猶豫的拔出刀,衝著自己的胸口狠狠的捅上去。這也許就是男人和男人之間的友誼和信任,一如尚振聲對待林笑棠一樣。
尚振聲沒有再說什麼,他也知道再說也是枉然,詹森一旦打定了主意,任何人都勸不動他。
不過,想想林笑棠的日本之行,還的確是需要人手來幫忙。先期派過去的馮運修和白錦文等人,此時應該已經就位。火眼和郭追去琉球和雷震的部隊會合,但是滲透進日本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做到的,這需要時間,而同盟會的一些人手,大部分是以前寓公的老關係,太過機密的事情不可能讓這些人參與進來。所以,林笑棠還是處於極度孤立的處境中。那可是日本,是狼窩、是虎穴,這個時候,詹森如果能混進去,未必不能成為林笑棠的一大臂助,關鍵時刻,他至少可以為林笑棠爭取到安全脫身的機會和時間。
想到這裡,尚振聲也打定了主意,決定成全詹森。但關鍵是,詹森要以什麼樣的身份混進日本呢?
詹森的語言沒有有問題,早在軍統的時候,便系統的學過日語,雖然生疏一些,但養傷的這段時間只要複習一下,日常的交流是看不出什麼破綻的,最難辦的便是一個天衣無縫的身份。
以中國人的身份去,接收到的核查一定是最嚴密的,而且很有可能在日本的活動要受到極大的限制和監視,這對詹森來說是極為不利的。
等等,如果詹森能以日本人的身份進入日本呢?
尚振聲的眼前豁然一亮,可隨即又犯了難。他的手中可是沒有這種資源的,再說,即使是找到了這種資源,能不能安全利用也是個問題。
就在危難之際,尚振聲忽然想到了一個人,不禁眼前一亮,“也許他會有辦法!”
第三百七十九章 最高機密
林笑棠在到達特高課之後的第三天凌晨被押上了遠去日本本土的輪船。這艘輪船是艘貨輪,但現在已經被改裝成了運兵輪。奇怪的是,坐這艘輪船回日本計程車兵和軍官並不多,只有兩百多名已經殘疾的日軍各級官兵,統統被安置在輪船的第二層,最下邊的第三層和第四層則完全被封閉起來,一般人員根本不得入內。
從這點上來說,川上忠輝對林笑棠還算客氣,將他安排在輪船最頂層的客艙中,只是失去了大部分的人身自由,不得和任何人接觸,不能隨意走動,如果要想在甲板上散步,必須有特高課的押送人員陪同。
黑壓壓的雲層籠罩著整個海面,太陽還在地平線之下打盹,港口上的燈火通明照耀著在海面上起伏的大小船隻,但卻肅然無聲,平白的給整個畫面帶上了一層壓抑的感覺。
斯嘉麗裹著厚厚的風衣,面色複雜的看著面前的那艘名為“西里丸”的運兵船。她很清楚,林笑棠此時就在那艘船上,但她卻不能上船探望。因為她還不能確定這次特高課抓捕林笑棠的真正含義是什麼,而林笑棠的人馬在這幾天中已經在上海灘蟄伏起來,她根本不能打聽到什麼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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