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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抬眸看向那如玉盤的夜空,一萬年了,那些傢伙是該得到報應了,此刻的那雙紫寶石般的眸子哪裡還有什麼柔情,只剩下一絲絲犀利。
敢惹我試試 簪子
翌日,當晨曦的日光從湖泊的上方照『射』下來的時候,歐陽染睜開了閉著一眼的雙眼。
“醒了。”依舊是那潺潺入流水的聲音,很是好聽,更甚的是,有蠱『惑』人的潛質。
一瞬間,剛剛還『迷』茫的眸子此刻只剩下清明。
利落的站起身子,理了理衣襬和繚『亂』的髮絲,簡單的梳洗了一下,然後毫不客氣的接過焰煌面前的烤肉,幾下子就解決了。
然後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一把匕首,走到那片清澈的湖邊,對著手腕一割,一道由血『液』組成的溪流,就那樣順著手腕流淌到了湖泊裡。
而焰煌則是一直沉默著,就那樣靜靜的看著。
就在歐陽染的血『液』滴到湖泊的時候,一道白『色』的光芒從湖泊的中心『射』了出來,頓時,花了歐陽染的眼睛。
當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只見湖泊的中心漂浮著一根鑲嵌著紫『色』琉璃的簪子。
只見,那簪子在空中旋轉了幾下,隨即就飛向了歐陽染。
而歐陽染則很是自然的伸手將它接了下來。
而此刻,一道暖流襲擊著焰煌的全身,隨即是一陣鑽心刺骨的疼痛,但是,焰煌依舊是一臉的雲淡風輕,看不出有什麼 不一樣的地方。
留著血的手拿著簪子,毫不意外的就染上了血『液』,下一瞬間,一股道光芒『射』進歐陽染的眉心,隨即一股莫名的暖流席捲歐陽染的全身,而與焰煌不同的是,歐陽染只覺得自己周身像是被海洋包裹著一樣,很是舒適。
大概持續了一刻鐘的樣子,歐陽染睜開了眼睛,此刻的她感覺自己靈力很是充沛。
隨即,將眸子轉了一個方向。
那本來傲然挺立的身影此刻正半坐在地上,額上有細微的薄汗,臉『色』也顯得有些蒼白。
歐陽染隨手就將簪子『插』進頭上,一個閃身就到了焰煌的身邊。
“你怎麼了?”眸子中的擔憂顯而易見。
“沒事,簪子是我寄宿的地方,我進到裡面休息,你直接出林子,危險我自會出現。”焰煌簡單的交代了幾句,隨即紅光一閃,那本來還依偎在歐陽染手腕間的身影就已經消失不見。
歐陽染眨了眨眼睛,隨即從懷中掏出一塊帕子系在了流血的手腕之上。
儘管歐陽染腦子中有很多疑問,而焰煌看上去也好像有很多秘密一樣,但是,歐陽染知道現在不是弄清楚這些的時候,她深信,該她知道一切的時候,她就會知道一切。
敢惹我試試 被追殺的少年
歐陽染隨便找了一個方向就抬步離開了,雖然不知道是通向哪裡,但只要不是幻城的方向就行了。
危險,人氣,這是在歐陽染鄒恩一段時間之後所感覺到的。
她感覺,這次離開比來的時候危險的多,怕是自己來的時候,焰煌幫了忙的吧,雖然他沒有說,但是她覺得他應該是很厲害的那一種。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當歐陽染感覺到危險的時候,就立馬進入了備戰狀態,自從剛剛拿到簪子時一股暖流襲擊全身的那一刻,她就感覺自己身上的感官敏銳多了,雖然靈力感覺不到什麼增加,但總感覺有些地方不一樣了,只是暫時說不上來。
一個閃身,歐陽染將自己化為空氣一般藏在了樹叢之間,靜靜的的等待著危險的出現。
“不用費力氣了,你今日是無論如何也逃不掉的。”一聲譏諷的聲音在這空寂的林子裡響起。
隨即就出現了一群黑衣人追著一個渾身佈滿血漬的年輕人。
一聲厲喝,幾個凶神惡煞之人就將那少年給圍住了。
頓時,風起雲湧,殺氣騰騰。
“呵,枉你們身為靈宗級的人物,居然和那些『奸』妄小人一下,為了那些許酬勞竟幹出這種殺人的勾當。”少年輕勾嘴角,說的甚是嘲諷,這次是他的疏忽,既然逃不掉,那幾拼一回,是死是活,全憑天命。
“少廢話,有什麼就到地府去說吧。”黑衣人的頭頭狠厲的開了口。
“那邊,誰藏著,最好自己出來,難不成是這小子的救援部隊,嚇得不敢出來了。”與歐陽染站立的地方相對的那個黑衣人突然之間將目光『射』向歐元染所在的地方,說的很是嘲諷,但卻又很是警惕,畢竟沒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