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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泛著酒香的唇近在咫尺,鳳簫並未再前進一步,似乎想到初次與這個女子談條件的時候,那個女子從容冷靜卻渾身都是危險勁兒的模樣。而此刻那女子依舊一臉漫不經心的淺笑,眼眸明亮到好似天邊的月兒,瑩白澄淨不帶絲毫的雜質,即便如此近距離的接觸也未見絲毫的緊張和僵硬,是相信麼,鳳簫驀然覺得那烈性的酒水苦澀的讓人泛酸,這份相信他寧願不要,“沐兒,果然無趣。97。”鳳簫大手緩緩挪開,重新坐回原來的位置,低頭斂眉抬頭淡笑的瞬間,眼底的落寞和受傷盡數散去,眼底的邪魅風情反而愈發的深濃。
“沒有人會在成為獵物的情況下還覺得有趣吧。”白沐夜的聲音淡淡的。
很熟悉的話語令鳳簫和白沐夜都有瞬間的失神,白沐夜是想起了初次與鳳簫合作,交易尚未談成,合作的物件反倒無能為力的成了慕容千炎,鳳簫則是滿心的懊惱和悔恨,悔到腸子都青了,分明是他先遇上,分明她先看上的人是他,最後卻成了慕容千炎,一點回轉的餘地都沒有。或許他再堅決一點,再狠戾一點,在她初次找上他的時候就將她圈入自己的勢力範圍,或許結局會不一樣,或許他就不會只能像今日這樣,喝著苦澀灼燒的酒,吞下那令人瘋狂的苦澀和後悔。
“看來我並不是最好的獵人。”鳳簫唇角微揚,那笑意顯得有些沒心沒肺。
“我可不是任人宰割的獵物。”白沐夜做了個手槍的姿勢,“若然那次你敢有任何不軌的舉動,就沒有命坐在這裡喝酒了。”
鳳簫怔怔的凝望著白沐夜,像是陷入了過往令人悔恨的記憶中一樣,想到那萬千的囚奴裡,那雙凌厲冷靜澄淨如水的眸子,想到那個深夜裡,也是這樣的酒水,那個女子曾經就被自己圈在懷中,如此記憶很多,懸崖上的見面,取子彈的夜晚,營救的夜晚,許下承諾的夜晚,是他遲疑了,猶豫了,對那個女子的身份抱著幾分懷疑,對自己的感情帶著幾分玩味,等到認清楚時那個女子卻已經羅敷有夫,再無他半分關係,若然是其他的男人他還可以搶,那個人卻偏偏是慕容千炎,霸道強勢,分明就是冰冷無情的冷血之人,在沐兒面前卻像是變了個人一樣,溫軟無賴,他有時候在想,若是在萬千囚奴裡第一次對上那雙眸子,便因著心底那份悸動將女子先圈入自己的懷中,或許站在她身邊,陪著她,保護她的人就是他。97。悔恨,像是一把缺口的鈍刀,一點點砍在心尖上,澀澀的疼。不明顯,卻像是一種慢性的毒性,一日日疼的厲害。“沐兒,分明是我先遇上。”那話語似透著讓人心顫的懊悔,那般無奈,那般沉重的說出,其間的滋味有多麼的苦澀難過或許只有自己知道。
“鳳簫,是慕容千炎將我帶到荒島……”白沐夜低啞的嗓音淡淡的響起,好似一顆石子丟到平靜的湖面,瞬間引起萬千的漣漪。
鳳簫高大的身子驀然崩塌,他一直的堅信隨著白沐夜那淡淡的話語變得飄零無所依靠,他一直以為是他先遇上,那日裡慕容千炎不是也沒有反駁麼,那個男人果然卑鄙陰險,得了,還要他活在悔恨當中。
“我醒來就在船上,我並非那個什麼白家小姐,我也是後來才知道從一開始我就被慕容千炎盯上了,算計了。”白沐夜的聲音不大卻異樣的清晰,鳳簫突然覺得心口上那把鈍刀一下子變得鋒利無比。
大手驀然抓起桌上的酒壺,仰起頭狠狠灌下,即便的最烈的酒依舊淹沒不了心口上那莫名的疼痛,如此說來從一開始他就輸了,既然如此為何要遇上,為何要深陷,難怪慕容錦會說出那樣的話語,慕容千炎你斷了多少的希冀,斷的那樣狠戾徹底,不留一絲一毫的退路,慘敗而歸,還敗的心甘情願,鳳簫驀然想到那日裡沐兒跌落懸崖,慕容千炎那般的境地直接跟了下去,而他完好的身軀竟然被阻止了,他沒有慕容千炎那般決然,他的愛終究帶了雜質,而慕容千炎的愛毀天滅地,就認定那麼一個人,其他的都可以毫不留情的放棄,而他那一刻的猶豫便說明他的愛多麼的俗氣,自以為愛的深沉。慕容千炎可以放下一個男人的驕傲,放下一個男人所有的脾氣,在這個女子面前軟的像水一樣,這樣或許換做是他都做不到,“慕容千炎很愛你……”說出這句話鳳簫知道自己並不是因為放下了,而是真正將這份感情如同這苦澀的酒水一起咽入心底,以後再也不會去觸碰,他失了愛情,至少還剩下友情。
白沐夜澄淨的眸子一下子柔軟到不行,雖然臉上的笑意依舊淡淡的,可是鳳簫卻依舊感覺到了那份溫軟,那份自然而然的幽靜淡然,此刻的她,靜靜的坐在那裡,眼眸含笑,嘴角微揚,美得像是秋日的扶桑,又像是冬日裡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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