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園牡丹般爭奇鬥豔,或如幽谷中的蘭花靜靜綻放卻無人欣賞,或如忽遇寒潮的花苞還未開放就已經凍死於枝頭。這是一個看似無比輝煌、無比繁華、無比榮耀卻又無比寂寞、無比孤獨、無比恐怖的地方。這是一個看似一團和氣、妻賢子孝卻暗中勾心鬥角、環環相扣環環利用、陰險毒辣又殺人不見血的地方。君只見新妃玉顏倚紅妝,高燭常照春宵帳,卻不見冷宮殘月悽清色,枯坐垂淚到天明。
此時的天宙國皇帝――程德皓剛繼位五年,正是雄姿英發的好年華,天宙國人多傳這位新君雖然年紀輕輕但非常有王者風範,繼位後不僅給各地減免稅賦,大力發展農業而且非常地禮賢下士,能聽得進良臣的勸解,是個不可多得的好皇帝。天宙的老百姓都說有這樣的好皇帝是天宙的福分,更是老百姓的福分。
但任何事情都不是十全十美,雖然這個程德皓在治國方面頗為春風得意,可他的後宮並沒有那麼完美,雖然他的皇后是天宙權臣裕王爺的女兒又是程德皓的表妹,當今太后的侄女。可民間甚傳帝后不合,甚至有一個版本說皇帝並不喜歡這個太后為他選擇的皇后,大婚五年了,連房都沒有圓過。相反後宮中幾位各有姿色的嬪妃卻深得程德皓寵愛,為此太后也對皇帝頗為不滿。
碧華宮,是當今皇帝的寵妃,位列四妃之首的錦妃的住所。裡面雕樑畫棟,金碧滿屋,比皇后的鳳臨宮還要豪華得好幾倍,由此可以看出程德皓對錦妃的寵愛有多深了。
錦妃,原名劉紫瑛,是禮部尚書劉崇的女兒。生得婀娜多姿,猶如一朵嬌豔的牡丹花,又頗為聰慧,很會討皇上的歡欣,還頗通音律,由善瑤琴,後宮無人可比。每每皇宮遇到重大的宴請,錦妃的一曲瑤琴都會成為壓軸的節目。所以進宮五年就已經成為了四妃之首的錦妃。然而後宮佳麗三千,皇上的寵愛若能朝朝暮暮,估計是一個亙古不變的奢望了。錦妃雖然過著錦衣玉食、萬人之上,後宮無數佳麗翹首以望,羨慕無比的生活,卻也有很多她的無奈、她的煩惱、她的不如意之處。
“汀香!”錦妃坐在梳妝檯前,看著鏡中的自己多時,喚了聲自己的貼身婢女。
“娘娘,奴婢在這,您有何吩咐?”
“這幾日皇上都在哪宮歇息?是不是蘭嬪那個小賤人又日日纏著皇上了?”
“娘娘剛才讓葉公公打探,他現在剛回來,要不要傳他進來?”汀香回到道。
“恩,扶我到正廳去,讓小葉子進來吧。”錦妃站起身來,亭亭嫋嫋地走了出去,身上的釵環發出一陣悅耳的聲音。
“奴才叩見錦妃娘娘。”葉公公在下面畢恭畢敬地請安。
“起來吧。”錦妃懶懶地說:“讓你打探來的訊息你打聽得怎麼樣了?”
“回錦妃娘娘,皇上這幾天並未歇在猗蘭宮蘭嬪娘娘那,而是接連幾日都在龍軒宮,將自己關在屋裡看著一幅很奇怪的畫出神。
“奇怪的畫?出神?畫上畫著什麼?”葉公公的一席話勾起了錦妃的興趣。
“畫上畫了一個人。”葉公公畢恭畢敬地回答。
“哦,人?什麼人?”錦妃警惕地問。
“至於是什麼人奴才們都不知道,可是這畫上的人非常地奇怪。”葉公公低眉順眼地說。
“奇怪的人?”錦妃端起汀香剛為自己沏的玫瑰香茶,淡淡地嚐了一口說:“到底是怎麼樣奇怪的人?說來聽聽。”
“畫上畫著一位眉目清秀的公子,可卻是一頭長髮飄在空中,真的很奇怪,看樣子像個女子,可卻是位公子,現在下面不少人傳說皇上得了斷袖之癖。”
“大膽!怎麼敢這樣議論皇上,你的腦袋還想不想要了?”錦妃訓斥道。
“奴才該死!”葉公公一聽錦妃這樣說嚇得趕緊跪了下來請罪。
“算了,這又不是你的錯,你下去吧。”
“是!”葉公公答應著退下。
龍軒宮,德皓一個人看著牆上的畫中人發呆:一個清秀的公子,卻一頭黑色的長髮如黑色的絲帶在風中輕舞飛揚,那一雙充滿靈動的眸子,猶如畫龍點睛,畫上的人彷彿活了一樣。
“萬歲爺,您在這裡呆了好幾天了,要不要您去各宮走走散散心也好啊。剛才敬事房乘上了綠頭牌,還請皇上”貼身太監貴喜在一旁試探地請示德皓。
“好了,好了,今天就免了,朕要一個人靜一靜。”德昭不耐煩地說。
“是。”
“還有一件事情”貴喜在一旁吞吞吐吐地說。
“有什麼事,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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