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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孃沒把你們生得傾國傾城呢?誰讓你們前世沒造化,沒投胎在鐘鳴鼎食之家呢,自己沒這福分反過來算計我!你們真卑鄙啊!”錢良人盛氣凌人地指著寧洛清和蘇雅芝的鼻子說道這裡,寧洛清終於明白了,原來她是把自己沒能得到德皓的寵愛歸功到自己的頭上了,她認為自己之所以沒有得到德皓的寵愛,直接原因就是自己和蘇雅芝或者還有其她人串通一氣在背後搗鬼,她不得德皓的喜愛是被人陷害的,就連被貴喜捉弄都認為是自己故意找貴喜導演的這一齣戲。
想到這裡,寧洛清的心中豁然開朗,八成又是聽了別人的讒言,連東南西北都沒分就跑過來找人算帳了!洛清心中暗笑,心想這錢良人確實是直腸子,太實在、思考問題太簡單。這時見婉婉已經端著茶盤進來,忙陪笑說道:“姐姐一定是誤會了,不過還好,虧了姐姐豪爽,心裡有什麼不舒服的就說了出來,這總比憋在心裡強,聽姐姐這一說,妹妹也搞清楚是怎麼回事,姐姐這真是一場誤會啊!來姐姐,先喝點茶,消消氣,聽妹妹跟你解釋。”說著寧洛清拿起婉婉茶盤裡的白瓷茶碗親手遞給了錢良人。
錢良人見寧洛清到現在居然還沒有發火,對自己還是這樣的客氣,不由得微微一愣,她用一種懷疑的眼神看了看寧洛清,接過茶碗,架子非常大地拖長了聲音問道:“你有什麼可解釋的?這事情不都明擺著嗎?你、蘇良人、還有霍芸那個賤人合起夥來算計我!我可被你們欺負得挺慘的,不過你們可別高興得太早了!”說著喝了口茶。
“噗!”錢良人剛喝的一口茶全噴到了寧洛清的身上,“嘩啦!”一聲清脆的響聲,那白瓷茶碗被錢思兒摔得粉粉碎。
“寧洛清你這個賤人,給本娘娘我上的什麼茶?這麼燙,這麼苦!你按了什麼心?想害死我啊?”錢良人說著就要上前撕寧洛清的衣服。
“你想幹什麼?這茶是我泡的,怎麼可能有問題?萬歲爺都喝過好幾次了,連他都沒說不是,你難道比萬歲爺都金貴?”婉婉見錢良人要對自己主子動粗,忙站了出來擋在了寧洛清的前面,氣呼呼地嚷其來。
“啪!”一聲清脆的掌聲,婉婉俊俏的臉上就多五個手指印,錢良人也邊呲牙咧嘴地甩著自己打痛的手邊罵道:“你算什麼東西,一個狗奴才敢跟本娘娘這樣說話!來人給我打!拉下去打死!”
“你敢打我!你等著!”婉婉捂著臉,帶著哭腔地說著就要朝錢良人撲過去,卻被碧墨死死地拉住。
“對我打得就是你,今天我就要讓你看看,本娘娘不但敢打你,連你主子也一併打,我大花她那張狐狸臉,讓她以後再拿什麼資本去魅惑陛下!”說著錢良人挽起袖子就朝衝著寧洛清過來了。
“住手!”一聲怒吼在玉蓮小築響起,嚇得錢良人一哆嗦,扭頭一看,德皓正帶著蘊昭儀冷冷地站在身後,再看德皓的臉,都氣成鐵青色了,正惡狠狠地盯著錢良人,彷彿隨時都會衝上來把錢良人撕得粉碎!
錢良人大鬧玉蓮小築(四)
“臣妾參見陛下,陛下萬福金安!參見昭儀娘娘,娘娘萬福!”
“奴婢、奴才參見皇上,參見昭儀娘娘!”
寧洛清和蘇雅芝見德皓已經站在了外面趕忙帶著宮女太監們請安。這樣一來就把錢良人一個人曬在了當中,就連跟著她的小甜見到了這陣式也趕忙跪倒在地上瑟瑟發抖。
錢良人一時覺得自己無比沒面子,自己撒潑居然被德皓給撞見了,真是倒黴。其實這並不是什麼偶遇,是來壽見這個錢良人在這裡又吵又鬧的,害怕下一步就是大打出手了,迫不得已才悄悄地跑去找到貴喜搬來救兵的。
“陛下!陛下!您可要給臣妾做主啊,她們,她們合夥欺負臣妾啊!”錢良人來了個惡人先告狀,跑到德皓面前搖著德皓的衣袖帶著哭腔嬌滴滴地說道。
“她們怎麼合夥欺負你了?”德皓鐵青著臉問道。
“臣妾侍寢當日,那用桂花臭豆腐薰衣服的主義就是她們出的,然後用首飾買通貴喜讓他來陷害臣妾的,因為臣妾是這一屆秀女中最標緻、家世最好的,所以她們在選秀的時候就處處跟臣妾作對了後來聽說臣妾是第一個侍寢的,就出了這樣一個主意她們就是怕陛下您喜歡上我!陛下您要給臣妾做主啊!”錢良人雙眼含淚、楚楚動人地說道。
“哼!這就是你的理由?都是你自己想出來的!看來你父親對你太溺愛了,根本就沒教會你如何守規矩,現在既然進了宮了,成了朕的女人就得學會如何守這規矩!芸兒,幫朕教導教導!”
“是,臣妾令旨!”霍芸微微低頭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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